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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狠狠的在他嘴邊親了一下,“這種異想天開,很好。”
李謹言:”……”原來樓少帥不只少言寡語,說話還喜歡大喘氣?
“你怎麼想到的?”
“怎麼想到的啊,”李謹言抓抓頭,“我廠子裡的情況你也知道,就算賺得不少,比起洋人的大廠還是不夠看。俗話說獨木難支,一根木頭不成氣候,那乾脆多找幾根。”
說著,李謹言將計劃書拿過來,指著上面的條款,一條條給樓少帥詳細的解說起來。
“我想在城外劃出一片地方,進行整體規劃,平整道路,專門用來建廠。整個過程就能吸收不少閒散的勞動力。工業區建成後,可以在報紙上釋出訊息,吸引更多的人來投資建廠。商人都是逐利的,一旦嗅到商機,很少有人會不動心。北六省商會里就有不少人打算到關北來建廠。這麼多的廠子建起來,工人吃飯穿衣都是生意。無論是退伍軍人,流民還是移民,都不愁安置,恐怕到時候還會缺人。”
李謹言掰著指頭開始算:“像是被服廠,家化廠,火柴廠,蠟燭廠,玻璃廠,製革廠,罐頭廠”頓了頓,“對了,還有釀酒廠,全都大有可為。不過在那之前,先建一家發電廠是必須的。我們可以自己投資,到時又能賺一大筆。”
“恩。”樓少帥點頭,終於問到了關鍵問題,“需要多少錢?”
“前期的投資可能要大一些。”李謹言摸摸鼻子,“不過咱們不是從德國人那裡借到錢了嗎?這點錢應該不成問題!”
樓少帥:“……”
“少帥,你可不能在這件事上摳門。”李謹言正色道:“軍工廠改造那輛坦克,不只主意是我出的,連費用都是我出的!”
樓少帥:“……”
“我要的也不多,一千萬馬克,其餘的錢我會另想辦法籌集,你看怎麼樣?”
“一千萬馬克?”
“對,就一千萬,不多吧?我知道少帥一向很大方,對不?”
一向很大方?樓少帥眯起了眼睛。
下一刻,李謹言突然被樓少帥攔腰抱起,來不及驚呼就被扔到了床上。沒等他回過神來,衣服就被一把扯開了。
“少帥,咱們說正事呢!”李謹言握住了樓少帥的手腕,“這‘話題’轉得太快了點,我……唔!”
所有的聲音,都被堵回了嘴裡……
從傍晚到深夜,李謹言被折騰了三回,卻還是沒弄明白樓少帥突然發作是為哪般,唯一能確定的是,樓少帥貌似十分的不爽,肩膀上那個牙印就能證明!
雖然他也咬回去了,不過,李三少寧願自己沒咬那一口……
第二天醒來,樓少帥已經離開了,連同放在桌子上的那份計劃書也帶走了,李謹言趴在床上,懶洋洋的不想動彈。自鳴鐘響了起來,已經是上午十點,想起今天要去看二夫人,李三少還是強迫自己爬了起來,一邊揉著痠麻的腰,一邊咬牙琢磨,要不要和樓夫人建議晚餐的菜全做苦瓜?
樓家的七位小姐和姑爺已經陸續離開,熱鬧了幾天的樓家突然安靜下來,李謹言突然有些不習慣,敲敲腦袋,這是什麼古怪心理?
樓夫人得知李謹言要去探望二夫人,特地讓他帶上幾匹時新的布料,說都是蘇州來的,夏天做衣服穿最好。
李謹言代二夫人謝過,也不用旁人幫忙,自己抱著幾匹料子上了樓家的車。
車駛過長寧街,沿途的商鋪有幾家已經換了門面,之前捲入川口香子事件的和家,已經將和豐樓兌了出去,現在那裡新開了一家酒樓,叫做順風居。順風居的老闆李謹言認識,也是北六省商會中的成員。酒樓開業那天,李謹言親自去道賀,送了一個半人高的花籃,其他人看著稀奇,圍著研究了半天。
除了和豐樓換成了順風局,一家臨街的茶樓也換了老闆,就是跟著啞叔做事的李老五。這事李謹言隔了幾天才知道,啞叔告訴他,今後要談什麼機密事,直接去鼎順茶樓,保管他說的一個字都傳不出去。
李謹言對啞叔的好意是感激的,可也想和啞叔說,他是正經生意人,不是搞情報工作的。或許他該介紹啞叔和蕭有德認識,他們應該很有共同語言。
關北城有句俗語,八月天,小孩的臉。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烏雲密佈,樓家的車子剛停在二夫人居住的洋房門前,天空中就劃過了一道閃電,響起了雷聲。李謹言前腳走進大門,斗大的雨點後腳就噼裡啪啦的掉了下來。
李謹言沒料到會在這裡看到三夫人,問好之後,讓丫頭把他帶來的香瓜拿去洗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