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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些大了。想到這裡,蕭有德失笑。
李謹言剛好在客廳裡和軍工廠的杜廠長說話,見到從樓梯上走下來的蕭有德,禮貌的打了一聲招呼,“蕭先生。”
“言少爺。”
蕭有德站定,態度恭敬得不同尋常,李謹言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明白,這人今天是怎麼了?
“蕭先生,你這是?”
“言少爺,這樣的事會越來越多,您早晚要習慣的。”蕭有德的話讓李謹言更迷糊了。
等到蕭有德離開,李謹言轉向杜維嚴,“杜經理,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杜維嚴握拳抵在下巴上咳嗽了兩聲,“言少爺,以後你就明白了。”
李謹言:“……”這些人都怎麼回事,非得說半截話好顯得自己高深莫測?
事實上,杜維嚴是來見樓少帥的,之前蕭有德在書房,他不好進去,等到蕭有德離開,他便起身上了樓。
李謹言坐在沙發上,拿起一塊點心一口口咬著。樓大帥不在,就像是家裡少了定海神針一樣,軍政上的事情他不懂,也礙不著他什麼。可他手底下那些工廠,這兩天卻給他添了不少麻煩事。
家化廠的李慶雲是李謹言的親叔叔,陸懷德也算是李謹言的鐵桿,基本沒有大問題,被服廠更不用說,李秉看在李二老爺的份上,也不會給李謹言找麻煩。罐頭廠的馮經理起初有些心思浮動,但在李謹言找他談過之後也安定下來,只有西藥廠。
李謹言皺起了眉頭,西藥廠名義上是他在掌管,但廠子裡無論是管理人員還是製藥工人,全都是樓大帥安排的。如今樓大帥出了事,藥廠裡的一些人便開始不服管了,尤其是藥廠的副經理,李謹言昨天去藥廠,他幾乎是明目張膽的給他挑刺。
“這人想幹什麼?”李謹言的眉頭越皺越緊,除非萬不得已,他並不想在這時再鬧出亂子,可有些人明顯不願意讓他省心。
西藥廠無論對李謹言還是對樓少帥來說都十分重要,裡面生產的磺胺關係重大,一旦藥廠出了問題……
想到這裡,李謹言咬緊了嘴唇,騰地站起身,他打算召集藥廠的管理人員開誠佈公的好好談一談,藥廠是他李謹言的,更是樓家的,他們在這個時候給他找麻煩,是不是對樓家不滿?想造反嗎?
雖然李謹言一直緊抱樓家的大腿,卻基本沒做過什麼不講理的事情,但是現在和以往不一樣,這是逼著他仗勢欺人!
就算他自己欺負不了人,不是還有樓少帥嗎?樓少帥壓不住,他就上啞叔!先禮後兵,兵不管用,他直接開炮!
誰敢再不識相,就別怪他李謹言心狠了!
後貝加爾
孟二虎扛著幾隻兔子走到家門口,看到門前蹲著的常大年,上前就是一腳,”你這犢子,不去幹活跑我這來蹲著幹啥?”
常大年敲了敲菸袋,站起身對孟二虎說道:“有事才來找你的,上頭髮話了,咱們不用再閒著了。”
“上頭?”孟二虎神色一變,一腳踢開門,“進來。”
自從被蕭有德帶出關北城監獄之後,孟二虎和其他幾個囚犯搖身一變,成了遷移到後貝加爾的華夏移民中的一員。不管是孟二虎還是曾和他關在一個監獄裡的常大年,都清楚,現在這些在後貝加爾討生活的沒一個善茬,就連那個開包子鋪的女人,長得跟個西施似的,手上怕也有不少人命。
他們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卻都能隱約猜到對方是來幹什麼的。之前蕭有德把他們一個個弄來後貝加爾,就一直沒有訊息,如今總算是有活給他們幹了。
孟二虎把兔子往地上一扔,和常大年低聲嘀咕了幾句,兩人隨後離開了他家,分頭行動,按照常大年手裡的名單,逐個敲響了這些人的家門。
那個讓這些男人都眼饞卻沒膽子上前的包子西施許二姐,赫然在名單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