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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順,關東都督府
關東都督大島義昌滿意的拍了拍新任情報部部長河下的肩膀,“你做得很好。”
“這是屬下份內之事!”
“不。”大島義昌搖了搖頭,說道:“你很優秀,帝國正急需你這樣的人才,為了大日本帝國,為了天皇陛下,河下君,你知道該怎麼做。”
“是!”河下大聲答道:“屬下將竭盡所能!”
“很好。那麼,現在有另一件事要你去辦。”
“是!”
“小山慶,這人是個危險份子。”大島義昌從桌子上拿起一份資料遞給河下,“之前有關我們同南方政府商談條約的事情,很可能就是他洩露出去的。”
“他?一個記者?”
“是,別小看他。國內很多優秀的情報人員都是栽在他的手上。他就像一隻陰魂不散的老鼠,四處躲藏,隨時可能探出頭來,繼續在報紙上發表那些對天皇不敬的言論。他目前就在華夏,找到他,然後,”大島義昌的手凌空劈下,“殺死他!”
“是!”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一個文職人員滿臉沉痛的走了進來,將一份電報送到了大島義昌的面前,“閣下,天皇陛下於今日凌晨零時四十三分駕崩了。”
“什麼?!”
大島義昌如遭雷劈,河下也是滿臉震驚,隨即大聲痛哭,“陛下!”
明治天皇駕崩的訊息被日本國內瞞得很緊,直到內閣會議之後,確定由皇太子嘉仁繼位才對外公佈。他就是歷史上“赫赫有名”拿著紙筒做望遠鏡的大正天皇。明治天皇有許多兒子,只有一個腦袋不怎麼靈光的嘉仁活到成年。若說這是偶然,恐怕沒幾個人相信,即便日本人對天皇如神明般的崇拜,可在權勢和宮廷傾軋面前,這種崇拜就要打個折扣了。
天皇駕崩的訊息讓旅順關東都督府上下悲痛萬分,駐紮在南滿鐵路的一個師團和六個鐵道守備大隊的官兵也是哭聲震天。一些官兵還脫光了上衣,腦袋上綁著“月-經-帶”,揮舞著刀子要追隨天皇而去。
對面駐守的北六省第三師官兵看得稀奇,這些日本矬子哇哩哇啦的嚷嚷,他們也聽不懂,乾脆去團部叫來一個懂日語的書記官,這才知道,原來日本矬子的天皇死了。
“死就死了,嚷嚷什麼?”一個老兵衝著對面喊著要剖腹,比劃來比劃去卻始終沒下刀子的軍曹呸了一聲,“咱們大帥出事,八成就是這些矬子乾的,這叫報應!”
“對!那什麼天皇早不死晚不死,偏偏現在死,就是報應!”
“這幫犢子怎麼不快點下刀子?光嚷嚷有什麼用?刀子不夠利,爺爺給你遞刀子!”
第三師和南滿鐵路日軍駐地相距不遠,華夏官兵說話的聲音大了,對面的日本人也能聽到。他們中也有能聽懂華夏語的,頓時勃然大怒,也不剖腹了,舉著刀子就朝第三師的駐地衝了過來。
哨兵立刻發出了警報,掩體後的大兵們馬上各就各位,駐地前架設的機槍槍口立刻轉向,還沒走的書記官被拉來對日本人喊話,再敢上前一步就開槍了!
誰知道那些日本人就像沒聽見一樣,繼續朝前衝,一個機槍手罵了一聲:”nnd,這幫矬子聽不懂人話!”
噗噗噗!
一排子彈打在衝在最先的一個日本軍曹面前的土地上,濺起的碎石砸在了他的腿上,書記官大聲喝道:“退後!”
日本軍曹遲疑了一下,面對黑幽幽的槍口和掩體後殺神似的北六省大兵,終於帶著另外幾個光著膀子的日本兵退卻了。
機槍手依舊不敢放鬆,直到那些日本兵退回駐地,才低下頭對靠在掩體上的另一個老兵說道:“這些矬子到底想幹什麼,挑釁?”
“你問我,我問誰去?”老兵懶洋洋的抬了抬眼皮,“總之沒安好心,提著點精神,誰知道這幫矬子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管他呢,真敢來,老子一梭子子彈全都結果了他們!大帥出事,老子心裡正窩著火呢!”
“就你窩火?”老兵瞪了他一眼,“老子也tmd憋一肚子氣!這幫矬子不是個玩意,只要少帥下令,老子一槍下去掀他們的天靈蓋!”
掩體後的大兵們正說著話,炊事兵已經在身後的營地裡扯開嗓子招呼著:“到飯點了,開飯了啊。”
“一人兩個饅頭,一碗白菜粉條,三個人一盒肉罐頭,誰也別多佔啊。”
炊事班長是個矮胖子,站在一群東北大兵中間,就像個敦實的南瓜,可這些大兵誰也不敢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