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螞蚱?
土肥原皺起了眉頭,山本已經迎了上來,他身後還跟著兩個土肥原沒見過的生面孔。他們走到近前,扣住土肥原的雙臂,將他夾在了兩人中間。
“山本君,這是怎麼回事?”
“土肥原君,請你最好保持安靜。”
車站中人來人往,誰也沒發現山本和土肥原幾人的情況不對,土肥原被山本的行為搞糊塗了,直到被幾人押著坐上車,還是沒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山本,你最好解釋一下!”
“等到了地方,土肥原君就能知道了。”山本語氣冰冷的說道:“開車!”
車子開到關東都督府,土肥原沒見到都督大島義昌,連他提出要見情報部部長的要求都沒有被許可。他被關進了只留有一個窄小視窗,四壁空蕩蕩的房間,隨著房門關上,室內變得昏暗起來。
“山本丸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土肥原的喝問沒有得到回答,山本轉身走到關押土肥原囚室的隔壁,開啟門上的活動木板,示意手下將潘廣興的妻弟帶來,“看清楚,他是不是河下?”
囚室中關押的赫然正是關東都督府情報部部長河下井一郎!
光線昏暗,卻還是能勉強認出裡面人的長相。潘廣興的小舅子遲疑了一下,抓著他的日本人立刻狠狠踹了他一腳,他整個人都被踹得貼在了門上,發出一聲鈍響。
裡面的河下井一郎倏地抬起頭,嚇得他忙不迭後退兩步,也不管看沒看清就胡亂的點頭。
“是他,就是他!”
“你確定?”
“確定!”他已經六神無主,什麼都顧不得了。這些日本人告訴他,只有他“老實”的交代,才有活命的可能,既然那人都已經被關起來了,肯定沒個好,就算他搖頭,恐怕也不會被放出來。
他不想死,裡面那個人,就替他去死吧。
他低著頭,畏縮的像一隻老鼠,眼中卻閃過一抹瘋狂。
“果然!”
山本示意手下將重要“證人”帶下去,自己走到門前,看著被關押了兩天,已經鬍子拉碴的河下,得意的笑了。
不過,光是這樣還不夠,他必須撬開河下的嘴,讓他供出自己的所有罪證,還有土肥原。這樣他才能對大本營有所交代,就連都督大島義昌……首相大人可是不滿他許久了。
這都是為了首相大人,為了天皇陛下,為了大日本帝國!
西伯利亞,伊爾庫茨克
基洛夫率領的反抗組織剛剛結束了一場戰鬥,四十三名組織成員犧牲了十一人,活下來的人中也有一半帶傷。在之前的戰鬥中,他們險些被沙皇的軍隊包圍。
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東西伯利亞邊境軍總指揮安德烈派出了手中最精銳的步兵團,再加上哥薩克騎兵,對他們圍追堵截,原本兩百多人的隊伍,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只剩下四十多人,現在也只有三十二人了。
這其中還包括五名重傷員,他們都被傷到了要害,得不到藥品和食物,他們是無法在這樣嚴寒的天氣中活下去的。
喀山和小姑娘米爾夏都幸運的活了下來,但喀山傷了左臂,是為了保護基洛夫才傷的,米爾夏正用一條布幫他包紮傷口,趁著旁邊的人都沒注意到,對他低聲說道:“托洛茨基派來的人死了。”
比起喀山,她更容易得到信任,一個父母雙亡,兄弟姐妹都被殺死的小姑娘,經過最初的審查合格之後,直接被安排在了基洛夫身邊,也能借機聽到一些機密的事情。
“恩。”喀山點頭,沒有說話。
米爾夏若無其事的站起身,走到下一個傷員旁邊,她雖然加入了反抗組織,但她自始至終憎恨俄國人。她不再認為自己是他們中的一員,她只記得是俄國人殺死了她的家人,這份仇恨如一根刺般紮在她的心裡,越來越深。
眾人休息的時候;喀山主動擔任了警戒工作,基洛夫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喀山,你是我們的好同志。”
喀山憨厚的笑笑。
“我打算向托洛茨基建議,介紹你加入我們的黨,偉大的布林什維克。你會成為一個堅定的布林什維克主義戰士,我們最忠誠的戰友!我們將並肩作戰,推翻腐朽的封建沙皇統治!”
聽到基洛夫的話,喀山的臉上滿是激動的表情,基洛夫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走開了。
等到他走遠,喀山轉過身一呲牙,tnnd,想得到這幫老毛子的信任還真不容易!這一槍沒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