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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外國媒體也拍到了當時的場景,還發表在租界的報紙上。
樓盛豐和司馬君對此都沒說什麼,反正便宜他們佔了,日本人想鬧就鬧去吧。倒是宋舟憋了一肚子火氣。看著新出的報紙目光森然。這群日本矬子不消停,在北方被揍的鼻青臉腫,佔不到便宜就跑到南方來鬧事,當他宋舟是好惹的?
“父親,您叫我?”
宋武敲門進來,就見宋總正坐在辦公桌後,臉帶怒氣。
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忙著南六省經濟事務。
關北城之行,讓宋武看到了很多。
那裡人的精氣神,實在不是其他人能比的。那裡沒有乞丐,所有人都能憑藉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城外有收容所,但長期住在那裡的人卻很少。
關北人自發的形成了一種思想,有手有腳肯幹活就能養活自己,不勞而獲等著靠別人救濟,哪怕是幾歲的孩子都會看不起你!
宋家掌控的南六省,古來的魚米之鄉,也是清時最早開埠,最早引進工業的地方,他們曾走在華夏的最前方,如今卻落在了別人的後邊。
北六省有仁人志士,愛國商人,南六省同樣不缺!連西北的三馬都開始“集資”辦廠,逐漸擺脫了魚肉鄉里,馬匪督帥的名頭,宋武知道,若是不想被甩在後邊,宋家必須迎頭趕上了。
他的目光很準,最先盯準的就是土地。華夏是農業國家,土地對華夏百姓來說比什麼都重要。南六省不比北六省,北六省地廣人稀,有能力吸收大量移民,人越多他們越高興。南六省則是人多地少,大量的土地集中在少部分人的手裡,且地價多貴於北方,如何讓佔據了大片土地的鄉紳地主出讓田地,是個難題。
不想這個問題卻意外的被廖祁庭幫忙解決了。他和陸懷德奉命南下,進入南六省自然要拜會帥府。宋舟剛好不在,是宋武接待了他們。廖家和宋家一向有些“交情”,當得知宋武正在處理的事情時,廖祁庭給他出了個不錯的主意。
“贖買。”
“從地主手裡贖買土地,再轉賣給農民,買地的錢可以借款。”廖祁庭笑著對他說道:“南六省官銀號不是已經成立?按照華夏國家銀行規定,官銀號的借款利息遠低於民間借貸,北六省官銀號早已開展此項業務,借款買地建廠者不勝列舉。”
有一點廖祁庭沒直接說,南六省的實際統治者開口,誰敢不給面子?要是不識趣,恐怕最後的結果不只是地沒了,命都保不住……
“賣出土地的鄉紳地主,宋兄也不必擔心,完全可以勸說他們用賣地的錢來開廠。“
“辦廠?”宋武靠在椅背上,手指敲了敲桌面,眼睛眯了起來,“這是廖賢弟本人的意思?”
“怎麼說呢,我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不過其中也有我的好處就是了。”廖祁庭臉上的笑容愈發深了,“宋兄以為如何?”
想起同廖祁庭的那次會面,宋武仍不免皺眉,對於廖祁庭所說的合作辦廠,他不是不動心,但廖祁庭說他是為李謹言辦事,這就……
“阿武。”
“父親。”
聽到宋舟叫他,宋武連忙收回了思緒,無論如何,贖買土地的事已經吩咐下去,現在想什麼都是多餘,即便不和李謹言合作辦廠,有南方的民族資本在,吸收那些地主和鄉紳手中的資金應該也不成問題。
“上海的日本人最近很不安分。”
“父親的意思是?”
“不能讓他們太得意。樓盛豐不好惹,我宋舟就是軟柿子?在我的地界上鬧事,他們想得倒好!”宋舟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下,“天津的事知道嗎?”
“知道。”
“照葫蘆畫瓢。”宋和冷冷一笑,“不需要咱們費太大的力氣,只要能讓日本人徹底鬧起來,有人會替咱們收拾他們。”
“公共租界裡的洋人?”
“對。”宋舟點頭,“何為公共,不為一家。日本人三天兩頭小打小鬧也不成氣候,我乾脆幫他們一把。天津的日本人怎麼幹的,就讓他們怎麼幹。”
“是!”宋武立刻道:“父親,這件事請交給我。”
“恩,”宋舟點頭,“不能用自己人,那個今井一郎不是有很多關係?找他幫個忙。”
“父親,今井他……”
“我清楚,他叫錢郎,祖籍福建。”宋舟雙手交握,“否則我不會任由你用他做事。”
“我明白了,父親。”
就在宋武父子商定對上海的日本人下刀子時,李謹言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