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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攻不下便會使用毒氣彈,多少軍人沒有死在真刀真槍的對決中,而是死在了這種卑鄙的手段之下?!東北的七三一部隊,喪心病狂的抓捕無辜的華夏老百姓做實驗!
這麼一個卑劣無恥的民族,竟然還有人在為他們張目?為他們說好話,同情他們?
每當想起報紙上那些同情日本的言論,李謹言就恨不能親自去把這些所謂的“文人”和“和平人士”都胖揍一頓,敢情被日本人禍害的不是他們,被日本人殺死的不是他們的家人,就能擺出一副自以為公平正義的嘴臉胡說八道了?敢情旅順大屠殺和在鳳城發生的一切他們都看不到?!
李謹言偶爾會有一種衝動,乾脆把這些人都抓起來,把日本人用在華夏老百姓身上的手段通通在他們身上用一遍,看看他們還怎麼站著說話不腰疼!當然,在理智尚存的時候,他也只是想想,他更希望這些人永遠別給他付諸實踐的機會。
李謹言把丁肇這個業餘愛好記在了心裡,毒氣咱們能不用就不用,但催淚瓦斯,催眠瓦斯什麼的可以研究研究吧?況且一戰中的同盟國和協約國都曾使用毒氣,就算華夏的軍隊不在戰場上使用,但是對毒氣戰有個瞭解,知道一旦遇到敵方使用毒氣該怎麼應對總是需要的吧?
當年美帝在日本投下了兩顆原子彈,憑現在的技術,就算李謹言把愛因斯坦,奧本海默綁架來也研究不出這東西,但咱有飛機,掛上兩顆催淚彈仍下去,讓這些矬子哭上幾天總行吧?
殺不死他們也嚇死他們!
李謹言想得起勁,回過神來才發現,樓大帥和兵工廠裡幾個主要負責人都一臉奇怪的看著他。
樓少帥按住他的肩膀,俯身在他耳邊問道:“在想什麼?”
走神中的李謹言並不知道,他剛剛臉上的表情怎麼看怎麼都是狡猾狡猾地。但凡是看到他這個表情的人,腦子裡立刻會浮現出兩個字:狐狸。
還是個剛偷到一隻老母雞的狐狸。
“那個,”李謹言不好意思的乾笑兩聲,“走神了。”
走神了?走神會笑成這樣?
沒人相信。
樓少帥鬆開了他的肩膀,拇指和食指在他的耳垂上搓了一下,沒等李謹言臉紅,樓大總統就那邊咳嗽了一聲,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的,注意點啊!
這時,遠處的兵哥揮起了手中的訊號旗,示意武器試驗即將開始,包括李謹言在內的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後退一段距離,等待訊號槍響。
說是試驗,實際上更像是一場小規模的演習。
試驗場的一側挖出了長近一公里,縱深七八百米的戰壕,戰壕前架起鐵絲網,掩體,戰壕正面和兩側都架起了機槍,戰壕中安排了兩個營計程車兵防守,士兵都是全副武裝,頭上還戴著鋼盔,在戰壕裡嚴陣以待。
樓大總統舉起望遠鏡,仔細觀察著戰壕裡的火力佈防,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近二十挺機槍,這要多少人命才能填平這道戰壕?
負責記錄戰況的書記官朝不遠處的訊號兵揮手示意,訊號兵舉起手臂,一枚紅色的訊號彈劃過天空。
馬達的轟鳴聲驟然響起,塵土飛揚中,十幾輛鋼鐵怪物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打頭的是五輛改裝後的醜八怪二型坦克,比起醜八怪一型“縮水”不少,速度有明顯提升,行動起來也更加靈活,只是火力配備依舊是機槍,沒有炮塔。即便兵工廠裡的老師傅想盡各種辦法,還是無法將火炮“安裝”在坦克之上。直接架山炮?醜八怪立刻趴窩。
不過就算沒炮,光是四五挺重機槍也足夠駭人。
在坦克之後,是六輛用鋼板武裝的卡車,依舊是怪模怪樣,但從射擊孔中探出的槍口,也將這些“裝甲車”武裝得像個刺蝟。
同樣是兩個營的步兵跟在坦克和裝甲車之後,不顧馬達的煙塵和飛揚的塵土,俯低身體,配合坦克和裝甲車的速度,攻向“敵方”陣地。
距離接近八百米時,重機槍率先開火,雙方使用的都是兵工廠自己生產的仿馬克沁水冷式式重機槍,快慢射速均和德國出產沒有差別。因帆布彈帶容易受潮,全部採用金屬彈鏈,雖然成本上升,卻可以回收重複使用。最終彈藥廠還是決定大規模生產金屬彈鏈。
防守一方率先開火,跟隨在坦克四周的進攻方步兵不時被觀察員和記錄員判定“死亡”或“受傷”無法繼續戰鬥,必須退出“戰場”。雖然不甘心,但這些兵哥也只能老實的呆在原地,舉起單臂示意自己“死了”。
進攻方開始還擊。
坦克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