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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水,另一隻瓶子裡卻是無色的。
“美人,你看誰不順眼用這瓶,只要兩滴,”丁肇豎起兩根手指,笑眯眯的一呲牙,“三個月癱瘓在床。”
李謹言:“……”
“有人惹你用這瓶,絕對讓他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丁肇將兩隻瓶子放到李謹言的手裡,“時間匆忙,只能做出這兩樣,下一次,我多給你做幾瓶。作為感謝,美人,給我個……”
丁肇沒說完,就被喬樂山捂住了嘴,猛獸在側,不要命了你?!
捧著瓶子的李謹言:“……”
樓少帥給他兵哥,喬樂山給他醫藥包,丁肇給他毒藥……他應該是南下去做生意的吧?
家化廠的陸經理經常和喬樂山實驗室裡的人打交道,見此情景,臉上的表情變也未變,倒是廖祁庭被丁肇拿出來的東西嚇了一跳,這都是些什麼人?
汽笛鳴響,火車離站的時間到了。李謹言從車廂的視窗探出頭,朝站臺上的樓少帥揮手,樓少帥沒說話,只是在原地佇立良久,目送火車遠去。
“少帥。”蕭有德沒有跟隨李謹言一同南下,而是安排了四名情報情報人員隨行,他要留在北六省做另外一件事,“目標已經抵達大連。”
“下令,動手。”
“是!”
李謹言搭乘的是樓少帥的專列,原本他不想如此張揚,奈何一開口就被樓少帥“殘-暴”鎮-壓,無奈只得妥協。
車廂內佈置舒適,李謹言獨自一人佔了一節車廂,坐在車窗旁看了一會窗外的景色,覺得無聊,把隔壁車廂的廖祁庭和陸懷德都叫來,再加上一個兵哥,四個人開局,鬥地主!
廖祁庭常玩橋牌,陸懷德擅長葉子牌,兵哥……兵哥喜歡扔骰子搓麻。
李謹言手一揮,這些統統都out了,咱們玩新的!
於是,曾風靡樓家後宅的紙牌遊戲再一次閃亮登場。
頭一把,李謹言大殺四方,第二把,李三少繼續領跑,第三把,優勢漸漸縮小,第四把,李三少的臉上終於多出一枚紙條……接下來,李三少徹底見識到了民國商人的“兇殘”,就連兵哥都是殺伐果斷出手如電!
果真是麻場無父子,牌場無兄弟,賭桌無親人!
不過李謹言臉紙條無數,其他三位也沒好多少。
火車咔嚓咔嚓一路向南行駛,沿途經過錦州,葫蘆島,山海關,秦皇島,唐山等地,除了吃飯和下車透氣,李謹言等人一直在車廂裡“廝殺”。
等火車終於抵達天津,李謹言揉揉痠疼的脖子,廖祁庭甩甩胳膊,陸懷德站起身抻抻腰,三人互看一眼,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李家的三少爺,廖家的七少爺,樓氏家化廠的陸經理,再加一個大頭兵,在火車車廂裡打了幾個小時的牌,貼了滿臉的紙條,這話說出去誰信啊!
天津的宋老闆提前收到李謹言的電報,得知他今天抵達,早早就帶人在車站守著,看到樓少帥的專列進入站臺,立刻對站在身旁的幾人笑道:“諸位,三少到了。”
在場之人多是和李謹言有生意往來的。得知李謹言前來天津,不約而同的前來接站。
這陣勢讓李謹言有些驚訝,他本已打定主意,到天津之後,請宋老闆引薦一一拜訪,不想這些商界大佬如此給他面子。
一番寒暄之後,坐上車,宋老闆才對李謹言講出了這其中的原因。
原來這一切為的都是他工廠裡的產品!
“言少有所不知,樓氏家化廠,被服廠和罐頭廠裡的產品,如今在北方都已經開啟了局面,”宋老闆雙手交握,支在象牙柄的文明杖上,“這些人可都是衝著這些來的。”
李謹言點點頭,明白了。
不過這是好事,送上門的生意當然要做,他此行不就是為此?況且,不只是這些商人,連西北的三馬都曾特地派人來和李謹言接洽,希望能從他這裡購買牛羊肉罐頭以及大量的壓縮餅乾。
西北苦寒,糧食一直不豐,馬慶祥三兄弟的部隊又多是騎兵,攜帶的糧草物資一直都是大問題。樓氏食品廠裡出產的牛羊肉罐頭,壓縮餅乾,還有成盒的糖塊,儲存時間長,價格便宜攜帶方便,簡直是四處打劫……不對,行軍打仗的最佳選擇!
李謹言也不含糊,幾乎是按照成本價賣給了馬大鬍子一批罐頭和餅乾,同時派人去和三馬商議,不如在當地辦幾家罐頭廠,三馬出錢出人,李謹言買機器出技術,賺得的利潤,三馬佔大頭,他只要一成。甘肅可是靠著外蒙,外蒙牧民窮苦,但哲尊丹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