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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還是慣匪,也甭管手上有多少條人命,見著這許二姐就沒有不發憷。
這女人狠起來,十個男人也比不上。
“瞧你這慫樣。”許二姐一撐窗臺,從屋子裡躍出,拍拍落在身上的雪花,“常大年昨晚上喝多了,今天我和你去。”
“二姐……”
“怎麼?”
“沒有。”許二姐媚眼一掃,孟二虎連忙搖頭,“我這就拉爬犁去。”
“等等。”許二姐叫住孟二虎,“我前天聽兩個老毛子說,邊境這裡好像來了個大人物。”
“你是說?”
許二姐呵呵一笑,“怎麼樣,二虎,敢不敢做把大的?”
於此同時,一時興起,陪伴情婦到森林中打獵的俄國東西伯利亞邊境軍總指揮米哈洛夫,壓根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夥盤踞在後貝加爾的亡命之徒給盯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
李老太爺的葬禮辦得十分隆重,悲傷的氣氛卻沒有多少,整場葬禮更像是為了走個過場。
李家眾人披麻戴孝,孝子賢孫哭靈的時候,李謹言被安排在了李慶雲和李謹銘之後,對於這個一向身體不好的二哥,李謹言接觸的並不多,如今再看,人雖然瘦,五官卻稱得上英俊,但蒼白的臉色和發紫的嘴唇卻讓他整個人帶著一種虛弱和病態。
李謹言依稀記得,嘴唇發紫好像是心臟不好的表現。若真是心臟的問題,也就難怪李謹銘這些年中醫西醫都看過,卻依舊沒太大起色。
李家曾是北方數一數二的豪商,如今雖然沒落,但有樓家的這層關係在,來弔唁的人依舊不少。可與其說他們是真心來祭奠往生者,不如是想借機和李謹言結個善緣。
李謹銘身體著實是不好,在地上跪了不到半盞茶的時間,人就有些撐不住了。
”三叔,讓二哥下去休息吧。”李謹言幫忙撐住李謹銘的身體,不碰不知道,一碰李謹銘的手,李謹言當即嚇了一跳,這才多大一會,竟然就發燒了!
“謹言,你和謹銘一起下去吧,這裡有我。”李三老爺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李謹言下意識一抽鼻子,生薑?他說李三老爺怎麼哭得如此傷心,眼淚嘩嘩的……
“三弟,麻煩了。”
李謹銘靠在李謹言的肩膀上,丫頭上來扶,被他揮手支開了,“我早就想和你單獨說說話。”
“二哥想和我說什麼?”
“錦書,”李謹銘被李謹言扶著走進後堂,坐在圈椅上緩緩舒了口氣,“錦書被爹孃慣壞了,前些日子差點給你惹麻煩吧?”
“沒有,她還小呢,能惹什麼麻煩。”
“不小了,過了年十七了,該懂事了。”李謹銘說兩句話,就要停下喘一會,李謹言給他倒了杯茶,喝下去才好了許多,“我身體不好,幫不上你。錦書的性子是這樣,不惹禍就好了。老太太可能會和你說錦畫的事,不過爹已經給她相好了人家,若是老太太提起,你能推就推了吧。”
說到這裡,李謹銘就停住了,李謹言也沒接話,他有些摸不清李謹銘和他說這番話的用意,打壓庶妹?還是擔心他因此和三老爺產生齟齬?不管李謹銘的目的是什麼,李家的事情,李謹言從心底裡不想再攪合進去。何況堂妹的婚事本來就不該他插手,一個錦書就夠他頭疼的了。
葬禮結束後,來參加葬禮的人陸續離開,老太太年紀大了,在靈堂裡吹了冷風,頭有些疼,臉色也不太好。李謹言特地請大夫來給老太太看了,見沒有大礙才鬆了口氣。
二夫人也來了,只是中途一直留在後堂,以她未亡人的身份,並不適合在人前多露面。
李謹言從老太太的屋裡出來,恰好看到二夫人和三夫人在堂屋裡說話,李錦書和李錦畫在三夫人身旁,兩個小姑娘都是一身白色的衣裙,安靜的坐著。
“娘,三嬸。”李謹言走到二夫人身邊,“外邊開始飄雪花了,娘,咱們早點走吧。”
“說的也是,忙了一天,也該讓你三嬸歇歇。”二夫人站起身,“清荷,我和謹言就先走了,以後若是有事,就派個人去找我。”
“嫂子不用擔心,能有什麼事。謹言,天冷路滑,讓司機小心開車。”
“我知道的,三嬸。”
李謹言扶著二夫人走出房門,三夫人和李錦書姐妹一直送到後院門口才停住,李錦畫乖巧的和李謹言道別,李錦書似乎有話要說,結果被三夫人一捏胳膊,咬了咬嘴唇,低下了頭。
雪越來越大,送二夫人回家的路上,恰好趕上了城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