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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滿洲里對俄國人說過的一句話:“你要戰,那便戰!”
五月三十日,駐紮在南滿鐵路瓦房店車站的日軍突然遭到了華夏軍隊的炮火攻擊,鋪天蓋地的105mm以上重炮炮彈砸下,駐守在這裡的一個日軍中隊和瓦房店車站一同化為了齏粉。
獨立旅的炮兵團團長鄧海山放下望遠鏡,咂咂嘴,好傢伙,恐怕一個活物都剩不下了。
“團座,還打不?”
“打!”鄧海山眼睛一瞪,“少帥下令,打滿半個基數,不能讓瓦房店有一個會喘氣的!”
“是!”
炮聲再度響起,之前逃過一劫的日本兵這一次再沒那麼幸運,在火光和嗆鼻的黑煙中去見了他們的天照大神。
沒等日本人反應過來,樓少帥就已經通電全國,日軍瓦房店駐軍向駐守大石橋車站的華夏軍隊挑釁並開槍,打死一名華夏軍人並打傷兩人,華夏軍隊被迫還擊。希望日方不要一意孤行,再次蓄意挑起戰端。
伴隨著這封通電,還有登在報紙上的兩張照片,一張是被日軍打中胸口,當場“死亡”的華夏士兵,另外一張照片,是舉著刺刀凶神惡煞的日本兵。
展長青一改往日溫吞,立即照會日本公使,嚴辭宣告,華夏的忍耐是有限的,若日本繼續挑釁,將由日方承擔一切後果。
日本公使氣得跳腳,英國想要給日本撐腰,順便給華夏挑點毛病,卻發現華夏軍隊當真只是回擊,炮擊之後,根本就沒有一個華夏軍人進入瓦房店。
從表面上看,瓦房店實際還在日本人控制之下,華夏軍隊相當的“剋制”。
可實際上呢?
駐守在大連的第五師團,就算再勇敢計程車兵,當聽到將派他去瓦房店時,也會立刻出現這樣那樣的狀況。要麼生病,要麼就會受到嚴重的外傷,一時之間,軍隊醫院裡幾乎是人滿為患,特地從大本營趕來大連坐鎮的第五師團師團長大谷喜九藏中將,看到眼前的情景,差點以為自己率領的不再是勇敢無畏的廣島武士,而是第四師團的那群大阪小販。
但在瞭解瓦房店的情況之後,大谷中將沉默了。
北六省軍隊的確沒有實際佔領瓦房店,但卻幾乎是例行公事一般對瓦房店進行炮轟,他們一旦發現有日軍部隊進入瓦房店,二話不說就是一頓炮彈砸下來。
現在的瓦房店,連個隱蔽處都沒有,挖戰壕更是不可能,說什麼炮彈不會落進同一個彈坑裡更是無稽之談,就那麼大一塊地方,幾乎每次都是犁地一樣,躲在哪裡都沒用!
華夏軍隊貌似無意進入瓦房店,但日軍想要進駐,就肯定要被炮轟。
就這樣,從瓦房店到大石橋成為了一段真空地段。
大谷中將和大島都督已經得到確切訊息,之前對他們進行炮轟了,是樓逍的嫡系部隊獨立旅,只有這支部隊,才有這麼猛烈的火炮。
大連的日本僑民和朝鮮僑民都開始變得人心惶惶,哪怕有停靠在旅順港的日本軍艦,也無法讓他們覺得安全。一旦對面的華夏軍隊打過來,軍艦所能提供的也只有炮火支援。
但從現在的情況看,華夏人到底打算怎麼做,他們是否會真的進攻大連,還是就這樣和第五師團耗著,沒人能猜得出來。如果土肥原賢二還活著,或許他能給大島義昌和大谷中將一些建議,但是很可惜,他死了,死在了日本人的手裡。
六月一日,樓夫人乘坐帶著樓二少乘坐大總統專列從京城返回關北。與她同行的除了五姨太還有二姨太。原本四姨太也想回來的,但樓夫人卻說,總統府裡總要留個人,四姨太明白了,笑著道:“夫人放心,絕不會給那些不長眼的鑽了空子。”
專列進站,李謹言親自來接站,樓少帥已經隨獨立旅開拔,大連那邊的局勢越來越緊張,滿洲里和察哈爾邊界也四處冒火星,隨時都能打起來。樓夫人卻選這個時候回關北,李謹言從接到電報開始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直到樓夫人帶著樓二少安然無恙的從火車上下來,李謹言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下去一半,等幾人都坐上車,前面摩托開路,後邊卡車壓陣,心裡還是不怎麼踏實。
“瞧你這孩子。”樓夫人笑著捏了一下李謹言的臉,“不用擔心,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露怯,再說他們也沒那膽子在這個時候動手。”
樓夫人的話的確有理,可李謹言還是擔心。
“娘,話是這麼說,可……”
“行了,我這不沒事嗎?來,你抱會。”
說著,把懷裡的樓二少放到了李謹言的腿上,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