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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回到大帥府,司機開啟車門,李謹言下車,站定,抬起頭,二樓書房的燈光亮著。
聽到敲門聲,樓逍想到是李謹言,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一向鎮定自若的樓少帥有點懵。
書房的門關上,李謹言二話不說,徑直走到書桌邊,先是十分“禮貌”的問了一句,“少帥,忙嗎?”
“還好。”
“那好。”
下一刻,樓少帥手中的檔案被-抽-走,一個還帶著些許冷意的身體覆了上來,溫熱柔軟的唇突然壓下,輾轉。
白皙的手指解開了樓逍軍裝外套的銅釦,一顆,兩顆,隨著手指的滑動,似乎變得不耐煩,直接開始撕扯。
樓少帥沒有出聲,也沒動,只是靜靜的看著李謹言,直到武裝帶被甩到地上,金屬卡頭碰到了桌角,發出一聲鈍響,軍裝已然敞開,襯衣也被扯開,溫熱的手掌直接覆了上來,帶著一種往日未見的熱度。
大手扣住李謹言的手腕,下巴被扣住,抬起,對上一雙黑色的眸子,似深潭,要將人吸入一般。
“怎麼了?”樓少帥靠在辦公椅上,低頭望著李謹言,神情未變,目光帶著探索,呼吸間的熱度與略顯低沉的聲音,卻洩露了他此刻真正的情緒,“遇上什麼了?”
“沒有。”李謹言笑了,單膝跪上樓逍的腿,雙手搭在他的肩上,任由樓逍鉗著他的下巴,舔了舔嘴角,慢慢靠近,“想……”
身體前傾,聲音越來越低,最終消失在樓逍的耳邊。
片刻,腰被有力的手臂扣住,托起,辦公桌上的檔案和筆筒被掃落在地,李謹言的視線猛然顛倒,背部一片冰涼。一隻手支在他的頰邊,另一隻手,正沿著小腿慢慢向上。指腹和虎口的槍繭,隔著布料,觸感依然清晰,不由自主的顫慄。
李謹言笑了,抬起手,中途卻被扣住,兩隻腕子都被扣在了頭頂,“少帥?”
他都這麼主動了,用得著這樣嗎?
“是你惹我的。”樓逍俯身,扣著李謹言的手腕,另一手壓在他的腰際,嘴唇覆上他的喉間,咬開了長衫的盤扣,氣息灼熱,聲音愈發的低沉,“你惹我的,懂嗎?”
“……”
李謹言沒說話,手不能動,一條長腿直接盤上了樓少帥的腰,他惹了,怎麼著吧?
在一張床上睡了這麼多年,他惹樓老虎的次數還少嗎?
唇與手,像是在周身燃起了火苗,布帛的撕裂聲與喘--息-聲格外清晰,冰涼的桌面也無法緩解體內的熱度,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浸溼了鬢髮。
視線晃動,模糊,不曾停歇。
仰起頭,擰起眉,將最脆弱的頸項送進了對方的口中。耳邊的聲音失卻了冷靜,帶著讓人沉淪的磁性與沙啞,“疼?”
“不,”李謹言用力睜大雙眼,手腕已經被放開,撐起身體,手指-侵-入了樓逍烏黑的髮間,“繼續。”
糾纏,喘--息,承受不住的低聲,全部被堵回了口中。
指尖用力得發白,卻只能在強健的脊背留下幾道淺痕……
“少帥,不成了,真不成了。”
“你惹我的。”
樓逍再次埋頭,咬住了李謹言的側頸,李謹言欲哭無淚,切身體會到了後悔兩個字的真實含義。
他只是撩了撩虎鬚,沒想到會被生吞活剝……
良久之後,李謹言被橫抱了起來,長衫和裡衣都撕碎在了地上,包在他身上的,是樓少帥的軍裝外套。
“少帥?”
“恩。”
“去哪?”
“回房。”
“哦。”
“繼續。”
“!!!!”
樓少帥看著突然“精神”起來的李謹言,側頭蹭了一下他的臉頰,“你惹我的。”
“少帥,我錯了還不成嗎?”
“不成。”
“……”
李三少的腸子都悔青了。
他真傻,真的,單以為十多年過去,對樓少帥有了頗為透徹的瞭解,殊不知完全都是錯覺!
當夜,李謹言對樓少帥的“飯量”有了一個新的認知,代價是,他在床上足足躺了兩天。
古人云:老虎屁股摸不得。
摸了的後果,那是相當的嚴重。
或許也意識到這次過分了點,接下來的幾天,樓少帥的“睡覺”兩字一直維持在名詞範疇。
李謹言注意到了,單手撐頭,捏了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