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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年齡,他看起來實在是太年輕了。
沃爾特在他晚年的回憶錄中這樣寫到:“時間彷彿不會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他受到上帝的寵愛,儘管他總是和我說,他不信仰西方人的神。”
沃爾特的回憶錄,同歐洲首富尼德的回憶錄,成為了後世學者研究李謹言生平的重要參考資料。因為在某些人眼中,李謹言的形象被過度“美化”,由於樓家和其姻親的龐大實力,國內根本沒有多少人敢說“真話”,只有外國人的話才能夠採信。
奈何能夠找到的所有資料,都不“支援”他們在腦子裡描繪出的真相。
有人不死心,費盡心思的從檔案館中找到了民國初年的幾份報紙,還有一本日本人留下的“著作”。
他寫出來的東西的確造成“轟動”了,只可惜,被口誅筆伐的不是李謹言,而是他自己。
不是沒人寫文章批評李謹言,但多有真憑實據,例如他在兩次世界大戰中大發戰爭財,還利用二十年代末股市崩盤,掏空了半個美國。有證據的可以寫,卻不該把憑空捏造的東西強加在一個對自己國家做出巨大貢獻的人身上!
“胡說八道!良心被狗吃了!”
一名白髮蒼蒼的老人,面對記者的鏡頭,住著柺杖,“我當年和父母逃荒到關北,我和我娘,我妹妹就住在關北收容所裡,不用上街要飯,有地方住,有飯吃。我娘在工廠做工,我上午賣報,下午還能上學,有學堂裡的小先生教我們認字。要是沒有李先生,沒有那些好心人,我們一家都要餓死!拍著良心問問,當年多少人受了李先生的恩惠?沒有李先生首開義舉,沒有那麼多好心人,那樣的年月,多少人要被凍死,餓死?!”
說到這裡,老先生的聲音變得哽咽,“做人不能沒良心,外人說李先生不好,那是他們不知道,咱們自己知道的,還非要往李先生身上潑髒水,圖什麼?啊?!你說你圖什麼?!”
老先生的話,讓所有人都沉默了。
在那之後,一心要查出李謹言“不為人知”秘密的人,大部分偃旗息鼓。倒是日本人再次被推上了風口浪尖,誰讓那名“學者”偏偏要引用日本人的“著作”,而“著作”中的內容又和現實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抵制日貨,斷絕對日經濟援助的呼聲不斷出現。樓氏商業集團和廖氏商業集團聯手國內金融大鱷,在日本的金融證券市場玩了一把大的,致使剛走出貧窮國家行列的日本又被打入了谷底。
日本人想喊冤,這本書根本不是正規出版物,日本國內都未必能找出幾本,怎麼偏偏會被一個華夏人找到?還用到了這麼“要命”的地方?
可惜喊冤也沒用,書是日本人寫的,這總沒錯吧?
整件事到底是湊巧還是有背後勢力在推動,不得而知。當時日本正暗地裡發展軍備,又和山姆大叔眉來眼去倒是真的。但在這次之後,相當長的時間內,日本都會老實許多。
此時的李謹言自然不會知道幾十年後發生的事。在和沃爾特迪斯尼談妥之後,李三少心情大好,吩咐司機開車去關北子弟小學,接小豹子和小胖墩回家。
“言少,時間還早。”
“哦,那先去關北大世界一趟。”李謹言語氣輕快的說道:“我記得王叔愛聽戲?”
“是,就愛聽譚大家的空城計,可惜譚大家這兩年不登臺了,別人唱,總是少了那麼點味道。”說起京戲,王叔的話匣子便開啟了,“言少也喜歡聽戲?”
“恩。”李謹言含糊的應了一聲,他是剛想起二夫人之前和他提起,同譚大家齊名的孫大家將在關北大世界登臺,自民國八年,孫大家再沒登臺,此次能請到他當真是不容易。
自從放出訊息,售票處就排起了長龍,李謹言到時,買票的人從街頭排到了巷尾。
大世界的經理得知李謹言突然來了,以為是有要緊事,可等李三少張口,他卻愣住了。
“言少是說要戲票?”
“兩張,不對,三張。”
“……”
“不方便?”
“言少不是開玩笑?”劇院都是他開的,想看戲直接進來就成,用得著買票嗎?
“不是。”
經理沒轍,只得“賣”給李謹言三張戲票。沒想收錢,卻被李三少把錢硬-塞-進了手裡。
走出大世界,李謹言把一張戲票給了王叔,另外兩張是給喬樂山和丁肇的,這兩位竟然也是票友,剛知道時,李謹言半天沒反應過來。
化學狂人和京劇票友,實在是聯想不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