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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新的認識,做起事來更加不遺餘力,務求不出一點差錯。
“是嗎?”李謹言沉思片刻,“再往九州島派幾個人,具體名單你知道就成,不必告訴旁人。”
“是。”
“熊本師團真沒有一個叫谷壽夫的?”
“真沒有。”豹子弄不明白,言少爺為什麼一定要找到這個人。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是。”
豹子離開後,李謹言又在房間中坐了一會,直到自鳴鐘敲響,才起身去了二樓書房。
從九州島撤回的部隊已陸續返回各省,或軍銜軍職晉升,或另有獎勵。
華夏海軍首戰告捷,樓大總統親自予以嘉獎,薩司令和軍中將領卻坦言,此次出兵只是配合陸軍進攻,並未發生海戰,劍雖出鞘,卻沒有真正染血。
“論功行賞,得先有功。此役,海軍上下只是盡了本分,算不上有功。”
“這話不對。”樓大總統擺擺手,“自北洋與南洋之後,華夏便無海軍,更無海防。洋人與倭人堅船利炮,每抵華夏,如入無人之境。九州島一戰,未有海上較量,卻提升士氣,於海防更是意義重大,何言無功?”
聽到這番話,薩司令神情微動。
沒等他開口,樓大總統接著又道:“這麼文縐縐的說話,真夠老子受的。總之一句話,老薩啊,只要艦隊出海,甭管是不是海戰,只要開炮了,殺敵了,就是有功!”
帶著匪氣的一席話,把薩司令和在場的海軍將領全都說笑了,薩司令抱拳道:“大總統英明!”
樓大總統也同樣抱拳,“過獎過獎。”
笑聲更大了。
看到這一幕,一同前來的司馬君和宋舟各有思量。;樓大總統所言所行,他們學不來,與其東施效顰,不如另闢蹊徑。他們也曾是獨掌南北的人物,行事手段自然不缺。是不是能比樓茂功做得更好,暫時無法定論,總要做了才見分曉。
不過,樓茂功有個軍事政治一把抓的好兒子,還有個會摟錢的好兒媳婦,又老來得子,聰明伶俐不再兄長之下,僅是這些,旁人就不得不甘拜下風、
司馬君和宋舟互看一眼,心有慼慼焉。
書房中,樓少帥正在處理公文。
出征部隊已經歸建,傷亡數字也報上了上來,撫卹金的發放有專人負責,最終卻要送遞樓少帥審閱。
這些年處理的貪官,不只有政府人員,也有軍隊中人。其中就有掌管撫卹金髮放的。情況一經查明,不管貪汙多少,樓少帥都只有一個字:“殺!”
弟兄們為國盡忠,為民流血,敢朝這些錢伸手,哪怕只有一個銅板,也該殺!
當時,一些資歷老的官員和軍官,猛然想起樓少帥剛回國時做的兩件事,剿匪,殺官。
經過了這些年,以為樓少帥的殺性不再如早些年那麼重,卻沒想到,該舉刀時,樓逍依舊比任何人都狠。那一次,不說徹底清除了軍中蛀蟲,也足以讓多數敢生心思的人膽寒。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敢冒險,就要有“不要命”的覺悟。
室內很安靜,只有紙張翻動的沙沙聲。
李謹言敲門進來,樓少帥恰好看完最後一頁,拿起印章,蓋在頁末。
“少帥,在忙?”
“沒有。”樓少帥合上公文,抬起頭,“有事?”
“恩。”李謹言點點頭,拉過一張椅子坐到樓少帥對面,“有件事想和少帥商量。”
“什麼?”
“那個投降的日本師團,少帥打算怎麼處置?”
“關著。”
“然後呢?”
“送去西伯利亞。”
“少帥,我聽說木下宇三郎不是個簡單人物。”
在樓少帥面前,有話直說才是正理。依兩人現在的關係,掩飾來掩飾去,猜來猜去純屬矯情。
“依清行之意,該當如何?”
“分批進行思想改造教育,教育好了另作安排,教育不好再送去西伯利亞挖礦。”
有了給俄國水兵上課的經驗,又得到了李謹言的建議,沈和端正著手編寫相關“教材“,身邊還聚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
這些日本兵,正好給沈和端他們“練手”。
當初答應日本派遣留學生的事總要兌現,就算華夏國會不透過,日本矬子也會想方設法把人送到華夏。與其事後防範,不如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不過,日本人也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