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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十一年,公曆192o年2月15日,鄭懷恩一行抵達京城。在同樓大總統,司馬君及宋舟三人見面之後後,鄭懷恩又於17日啟程南下,目的地卻並不是上海,而是廣州。
鄭夫人接到京城發來的電報,嘆了口氣,無奈丈夫主意已定,又特意在電報中叮囑事情一定要保密,便是對兩個兒子,鄭夫人也沒露出半點口風。
2月18日,華夏軍隊攻佔鹿兒島,同後續部隊會合後,分兩路向熊本和宮崎挺進。此時,登6九州島的華夏軍隊已達到兩個師近兩萬五千人,坦克,裝甲車和火炮也6續加入進攻序列。
崎嶇的山路並不好走,面對密林,兵哥們採用了和美國大兵進攻阿爾貢森林時一樣的辦法,大炮開路。
轟一片,走一段。走一段,再轟一片。
上峰有令,穩紮穩打,切勿冒進。
兵哥們不急,看哪不順眼,先轟一炮再說。
這種進軍方式相當奏效,讓試圖依靠山區和密林伏擊華夏軍隊的熊本師團計劃落空。部分矬子隱藏得太好,偽裝得太逼真,直接被大炮當做障礙物一起轟了。兵哥們是當真沒看到有人,還是另有原因……反正都是敵人,用槍打,用炮轟,有區別嗎?
小池中將接到報告,氣得臉色發青。
有沒有這麼打仗的?欺負人也沒有這樣的,簡直是太不講理了!
由於日本只是對德宣戰,並未真正向歐洲派遣軍隊,理所當然不會知道,在歐洲戰場上,比這更不講理的陣仗比比皆是。記者刊登新聞,協約國和同盟國對外宣佈戰果,也不會具體到他們在進攻中用了多少發炮彈,消耗多少噸炸藥。
只有親臨戰場,才能知道戰爭的殘酷,也只有親眼見證歐戰,才會知道華夏軍隊的確是一點也不“過分”。
在進攻和防守的過程中,第六師團的部分軍官意識到,華夏軍隊很可能提前“勘察”過熊本的地形,要麼就是有詳細的地圖,否則,他們不會如此遊刃有餘。
意識到這一點的人,當即叫了一聲糟糕,如果猜測屬實,第六師團絕對有大麻煩了。
密林,激流,高山,天然的地理障礙都無法阻擋華夏士兵進攻的步伐。臨時架設的鐵絲網和掩體非但不能發揮作用,反而會引來密集的炮火攻擊。日本沒有興登堡防線,矬子們玩不起。
師團長小池安之不得不下令部隊收縮後撤,這樣下去,只是白白死傷而已。
後撤時,日軍利用地形之便埋下少量的地雷,不是不想多埋,實在是數量有限。每隔一段距離,還會留下幾名全身綁滿手榴彈的挺身隊員,他們的唯一任務,就是在華夏軍隊出現時撲上去,為其他人爭取時間。
地雷和挺身隊,起初給華夏軍隊造成了一定損失,遇到的次數多了,也漸漸不再管用。看到沒穿衣服的日軍,就知道肯定是要喊著“板載”往前衝的,不用喊話,直接用子彈和手榴彈招呼。
華夏軍隊就這樣一步步推進著。
在宮崎,同樣的一幕也在不停上演,久留米師團的抵抗決心不下於熊本師團,木下中將比小池中將更善於用兵,可眼前的情況,再多計謀也毫無用處。發出去的電報一直沒有回應,拉下臉請求“戰術指導”,照樣沒人搭理。
下邊報告上來的只有壞訊息,木下的臉色陰沉,看著放在桌上的指揮刀,沒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麼。
海面上,薩司令下令停止炮擊,長崎的海岸防線已經被炸得一塌糊塗,海風吹過,捲起陣陣濃煙,也帶來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衝鋒舟再次被放下,又一次搶灘行動開始。
有了之前的幾次經驗,兵哥們的行動相當迅速卻又十分謹慎,防守的日軍很狡猾,貌似被轟得一點渣都不剩了,距離近了,不知道哪裡又會響起槍聲。
進攻在繼續,傳回後方的電報也越來越多,李謹言看到拿著電報的季副官,當真很想上前問一句,“熊本師團被殲滅多少人?裡面有沒有一個叫谷壽夫的?”
事實上,李三少還不知道,就算把第六師團裡的日本兵逐個點名,也找不到谷壽夫。
此時,谷壽夫還在日本6軍大學當教官,宣揚他所謂的6戰理論。
“作戰時的掠奪、強盜、強--奸-是保持士氣的重要手段。“
無恥,毫無人性。用這六個字來形容谷壽夫再合適不過。
季副官腳步匆匆,李謹言沒叫住他,而是在他離開後去見了樓少帥。
軍官們已經散去,牆上的地圖示註著幾條進軍路線,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