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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嚴重的人際交往障礙,這表現在她不懂得如何與人打交道上。從她下樓來說的有限幾句話,就可以瞭解到這個女人心中從來不存在別人的位置,她在日常生活中傲慢、驕橫、自以為是,全靠弟弟何明一個人在外邊打拼維持著她的奢華生活,卻從未聽到過她對此隻言片語的感謝。
她架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用挑剔的目光打量著林紅:“你怎麼還是那身衣服?來我們家也說換一換,有點太隨便了吧。”
何明生氣的用鼻子哼了一聲,對林紅說道:“別理她,她就是這樣。”
“我這樣怎麼了?我這樣怎麼了?”何靜欠起屁股,不甘示弱的望著弟弟,擺出一副隨時準備大吵一架的姿態:“我一下來你就跟我橫眉立目的,我招你惹你了?”
7)
何家的客廳有近百平米,傢俬陳設風格簡約,沒有一件多餘的擺設,感覺上好象有多少人都會顯得空空蕩蕩的。但何靜一下來吵架,林紅立即感覺到這間諾大的客廳變得擁擠起來。何靜的嗓門,簡直象幾百個人同時在吵鬧,造成的那種混亂實在是無法形容。
何明象只被揪掉刺的刺蝟,怒不可竭的跳起來,和他的二姐毫無理由的爭執起來,廚房裡,林母與鄉下小保姆小豬的拌嘴聲也象湊熱鬧一樣不時的響起,諾大的三層濱河建築從剛才的冷冷清清霎時間變得嘈雜零亂。林紅詫異的揉揉太陽穴,她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如果她要是答應何明的請求,嫁給這個男人的話,這一家子人夠她受的。
可是,事情就是這樣的奇怪,在何靜下樓來之前,林紅一直感受到一種陰森的恐怖氣息,可是現在,她聽著何靜與何明含譏帶諷的唇槍舌槍,那種莫名其妙的疑懼感竟然消失了。就在何靜下樓之前她還想著離開,現在卻想在這裡多坐一會,看看何明何總裁,這個在他的明華公司一言九鼎的商界強人是如何和自己的姐姐毫無來由的爭吵的,這對林紅來說是一個全新的感受,她已經見識到了這個男人隱密的另一面,但是,現在何明那氣得鼻尖通紅的表情,卻是她從來沒有見到過的,不由得坐在一邊,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好,好,我不跟你說了,你這種人,說也說不清!”何明吵累了,氣急敗壞的上前拉起林紅:“咱們走,不理她。”
何母適時的出現在廚房門前:“小靜啊,你怎麼又吵啊吵的,還有完沒完?”
“誰跟他吵了?是他沒事找事。”何靜好整以暇的從果盤裡捻了粒葡萄,放在嘴裡,好象有意把這個動作放得慢一些,讓林紅看得更清楚,分明是向林紅示威。看著她這副樣子,林紅心裡覺得說不出的好笑。
何母又問何明:“小明,你要去哪兒啊?你爸他馬上就買龜回來了,我可跟你說啊,你爸今天難得這麼高興,你們倆能不能別惹他生氣?”
何明惱火的瞪了二姐何靜一眼,恨她不給他這個弟弟一點面子,拉著林紅往樓上就走:“紅紅,咱們上樓,你頭一次來,還沒去三樓上看過外邊河濱的風景呢,我帶你過去看一看。”
何靜不失機宜的跟上一句:“有什麼好看的?河裡邊漂的都是避孕套。”
何明本來不想再當著林紅的面跟二姐爭吵,怕林紅對他們一家留下過於惡劣的印象,但是何靜的不肯饒人讓他無法忍受,扭頭大吼一聲:“你會不會說人話?不會說話閉上嘴也沒人拿你當啞吧!”
何母滿臉的尷尬,望著林紅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好,林紅這時候心裡那種怪異的恐懼已經消散無形,得以從容淡定的對待眼前的事情。她微微一笑:“沒什麼的伯母,我父母還在世的時候,他們也總是吵個沒完。”
何母還待再說,何明卻幾乎是強拉著林紅的手,拖著她沿著那道歐式風格的旋轉樓梯上樓,把那一家子人扔到了樓下。
樓梯上鋪著義大利進口的地毯,色彩高貴而黯淡,望上去給人一種莊重的感覺。林紅皺了皺眉,這種風格的地毯似乎不適宜鋪在居室裡,它太嚴肅,太理性,太華貴,與家居生活的溫馨形成過於強烈的衝突。
樓梯的扶手是最常見松木,噴上了古色古香的花紋,與左岸風情的金屬勾欄渾然一體,勾欄上鑲嵌著噴雕玻璃,這恰恰又不是林紅喜歡的風格。相對來說,噴雕玻璃的色彩亮麗,給人以美的遐思,美的享受,能渲染出美妙絕倫的藝術氣氛。但這種建築材料更適合應用於室內的屏風隔斷裝飾,而不是以瑣碎的凌亂來破壞建築物的整體美學效果。
看到她一再皺起眉頭,何明知道她在想什麼,把那張溼軟的嘴唇貼近她的耳朵,輕聲說道:“別用你那種家居藝術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