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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則笑道:“當然是前兒約好的。”
又對賈薔道:“我和琪官都沒薛大哥那樣富得流油,不過也有一份心意在。”
說著,各自掏出一份賀禮來。
都是用繡花荷包包著,尤其是琪官那一份,連繡花荷包都是他親自繡的。
賈薔尊重他們的審美,但還是決定取出荷包裡的銀子後,將荷包壓在箱子的最底層,還是永不見天日的好。
二人給的賀禮差不多,都是一人五兩左右的銀子。
這份賀禮雖遠趕不上薛蟠那一車家俬古董值錢,也比不得馮紫英,但當下一頭牛也不過才七千文而已。
而大燕開國百年,銀錢兌銅錢早已不是一兩兌一千文了,而是一兩兌一千五百文左右。
也就是說,賈寶玉和琪官蔣玉涵二人,一人送給賈薔一頭牛……
四人的賀禮被劉老實一家人看在眼裡,無不暗自咋舌。
只四人這些禮,就比他們多年來辛苦煎熬積攢下的銀錢多得多。
原本對賈薔拿那些肉去請客還心疼不已的春嬸兒,這下就徹底沒意見了。
賈薔將劉老實一家簡單介紹給客人,薛蟠興趣寥寥,要是劉大妞還未成親或許他還會動動凡心,可劉大妞都成親奶孩子了,他就再沒心思了,他又不是人(賈)妻(璉)控……
琪官和寶玉客氣點頭,保持距離。
唯有馮紫英饒有興趣的聊了起來,當得知劉老實一家原在皇木碼頭上撈生活,他笑問道:“皇木碼頭?那可是巧了,那裡是皇店,管事的是內務府董家的老三,名叫董燁,平日裡交情不錯。”
劉老實、鐵牛、春嬸兒三人聞言大驚,春嬸兒失聲道:“大爺認識董扒皮?”
馮紫英哈哈笑道:“我就知道他有這麼個諢號,他還不承認,下回吃酒看他還怎麼說?”
春嬸兒聞言立刻變了臉色,唬的老臉煞白,眼淚都快下來了。
馮紫英忙道:“嬸嬸莫要誤會,董燁是我們行伍裡的一個兄弟,關係極近,若是他敢難為你,我再不饒他。”
春嬸兒聞言又立刻恢復了面色,隱隱激動道:“那大爺能不能讓他高抬貴手,我們……”
“舅母。”
賈薔打斷了春嬸兒的相求,溫聲道:“是有人特意傳了話,才將你們趕出碼頭的,這不只是那位董扒皮的意思。若是想讓他改變主意,需要花費很大的力氣。關鍵是,不值當。”
春嬸兒不愧是在三教九流雲集的碼頭上廝混多年的老江湖,立刻從這句話中看出了些許端倪,笑道:“我不過白話兩句,有些捨不得罷。不過真讓我再回那破爛雜院裡住,我還不樂意呢。你們快裡面去,快裡面去。”又大喊道:“鐵牛,你個夯貨,南市裡養的豬都比你有眼力見兒,還蹲在那幹甚?”
馮紫英面上微笑不變,薛蟠看著鐵塔般的鐵牛表現的卻跟個廢物一樣不住的撇嘴,寶玉和琪官二人則悄悄看向賈薔,見他面色如常的邀請四人入內,絲毫沒有覺得丟臉,心裡又是一讚。
再不多話,一行人過了屏門,到了後宅赴今日之東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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