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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自己最近老不舒服,從慧靈寺回來後就感冒了,幾天了還頭痛腦熱的,這倒沒有什麼,但你的辦公室常傳出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你的辦公桌上翻動紙頁,有時又像一個女人在捂著鼻子哭。我每次推門進去,但裡邊又什麼也沒有。這事我沒對任何人說,不然公司裡的人會說總經理辦公室鬧鬼,這話傳到外面去不好聽。不過我想,會不會是那個古董花瓶的原因,那個繪在花瓶上的古代女子,我現在真的不敢看她,看久了覺得她的眼睛會動似的。鄭總,不是我迷信,這種被清代某座深宅大院裡用過的東西,沾染了當時的陰氣,會對人有影響的,我想還是把它拿走算了。”

“你可別動它。”鄭川對著電話說,“那可是值錢的東西。什麼陰氣太重,你年紀輕輕的哪來的這一套。一定是你自己疑神疑鬼的,辦公室沒人怎麼會有聲音。沒事,是你自己聽錯了。”

鄭川放下電話後,在屋子裡踱了一會兒步,然後坐下來喝茶。天已經黑了,客廳裡的燈光照出空蕩,一個家裡如果只有男主人一人時就是這種感覺。本來,有商界朋友請他去赴晚宴的,但他拒絕了。這幾天他就想一個人待著,多少年來沒有這個習慣了。在鄉下當知青時,他倒是常有獨自發呆的時候。

高葦的電話使他想起了買那個古董花瓶的情景,他是在眾多的古董中一眼喜歡上這個花瓶的。古董店的王老闆說,這是你的緣分,也許你前輩子用過它,所以一看見就眼熟。鄭川說那我上輩子是某個府上的老爺或少爺了,每天有丫環往這花瓶裡插花。王老闆說那可說不準,誰能記得上輩子的事呢?不過你這樣喜歡這花瓶,肯定是有緣分。這些話,當時只是隨口的玩笑,現在認真想來,鄭川反而覺得不是沒有可能了,因為人如果真有前世,那他曾經用過這花瓶也完全可能。但是,人的今生記不住前世,前世還有什麼意義呢?人是愛遺忘的動物,如果不是那些郵件,他連和林曉月的經歷都差點忘記了。從這個意義上說,人的一生有點像掰包穀,掰一根丟一根,最後仍然是兩手空空。

睡覺前,鄭川坐在電腦前,想再讀一遍那些神秘的郵件。那些30年前想聽而沒有聽到的傾訴,現在他可以從郵件中慢慢地傾聽。他彷彿坐上了一隻逆水而上的船,到了那人跡罕至的上游,那裡滿是逝去的時光,讓他驚詫而流連。

郵件開啟後,他驚了一下,新郵件來了!仍然是林曉月的郵件,寄信郵箱名仍然是you…ling@shubao2。com(幽靈信箱)。他迫不及待地開啟了這封新到的郵件———

人只有在年輕的時候,才有機會體會虛無縹緲的東西。你還記得那夜的星空嗎?那些像金黃色的蜂群一樣擠滿夜空的星星,又亮又低,彷彿要掉到我們肩上來似的。

那處碾米房,你還記得嗎?水輪機轟隆隆的聲音聽來像人的鼾聲,因為我們離它很遠了,我們在河邊漫步。秋天,打米的人很多,我的那兩筐穀子要等到半夜才能打。這樣,與其在碾米房排隊等候,不如到田野上去走走。你是專門來替我挑穀子去碾米房的,人多等候卻給了我們一次意外的漫步。

人生的大事和小事怎麼區分呢?那夜的漫步應該連小事也算不上,可是它卻留在了我的生命中。我閉上眼便能看見那夜的星星,它使我們談起了很多虛無縹緲的東西。

你說:“人要是沒有眼睛,我們就永遠不會知道天上有那麼多星星。”

我說:“世界上有沒有眼睛的生物嗎?”

你說:“海里有,盲魚。但它有嗅覺。地上也有很多,蛇也是不用眼睛的。”

我說:“感謝上帝給了我們五官。”

你說:“如果上帝再多給我們一些感官的話,也許我們看見的世界是另一個樣子。至少,我們能發現古人們在我們旁邊耕田紡紗,遠處的山邊還在打仗。”

我笑了,覺得你的思維很好玩。物質不滅能這樣解釋嗎?時空真的有很多層嗎?像千層餅一樣,我們被夾在其中的一層而不知另一層的事。我抬頭望見流星劃過夜空,它是否掉到千層餅的另一層去了呢?

我們就這樣走著,漫不經心地說著我們的胡思亂想。河邊的青草味和水腥味給人荒涼感,彷彿這氣味來自另一個星球。而碾米房在遠處傳來低沉的“轟隆”聲,帶給我們人間的溫暖。秋夜涼了,我不自覺地將雙臂抱在胸前,我說那些星星離我們再近一點也許就有熱量了。你說我的感受可以寫詩了。其實,人年輕的時候都是詩人,時光流逝,人便變得遲鈍了。

如今,那夜的星空已經遠去。其實它還在我們頭上,只是我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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