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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她表面上雲淡風輕似的，其實什麼都擱在心裡壓著的，積累到一定的程度，就憋不住了。
“不用我管，你不要跟著我，不用我管，你別跟著我去我家，不用我管，你就不該再出現在我面前！”他這番話已經夠狠了。
狠得逼的關悅怔了怔，直接哭了出來。
掙脫不開他，原地蹲下抱膝痛哭，她這真是……為什麼啊！
看著她哭了，楊斯墨有點不忍心了，嘆了口氣蹲下身，“好了，是我說錯話了，你也別太往心裡去，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我什麼脾氣，你還不知道？你又何苦來哉……”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什麼脾氣，你什麼人！”關悅抬起頭，臉上還掛著眼淚，“你要用我的時候隨時召喚，不用的時候連個招呼都不打，楊斯墨，就算你養條狗，還得關心一下吧？”
“我……”他遲疑了一下，“是我的錯，以後，我不會再麻煩你了。”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你也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他說，“你想要的，我給不了，我這輩子，已經負了一個，不想再負一個！你走吧！”
他輕嘆一聲站起身來，“我送你回家。”
“用不著你大駕！”關悅說完，站起飛快的朝著巷子外跑去，正巧來了輛出租，一招手跳上車，很快就不見了。
看著她消失的方向，楊斯墨嘆了口氣，這樣，也好。
…………
這麼晚，店鋪還會開門的真的不多，就算這是一條商業街。
程欣回到店裡，關好前後的門，這才開啟暗格機關，連線網路。
一切妥善以後，看著依舊黑漆漆的螢幕，等待對方的指示。
“這次又什麼事？”對方的聲音顯然有些不悅。
這個時候，大多都已經休息了，還聯絡上級，除非有很重要的事。
“之前組織考核楊斯墨也有一段時間了，不知道透過了沒有？”她直截了當的問。
對方也很快的回答，“你不是也說過，這個人心思狡猾，不適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