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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掉,這也算是一條後路,到時候,內則咱們麟、府、蘆三州結盟可抗夏州李氏,外則麟、府、蘆、夏四藉…聯手可抗中原,逍不是更加穩妥麼?”
折御勳沉吟片刻,抬頭問道:“子渝,‘隨風'可曾打聽到有關夏州的什麼緊要訊息?”
摺子渝搖頭道:“夏州與吐蕃、回紇戰事膠著儀和之舉曠日持久,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變化。”
折御勳喃喃地道:“以我和李光睿交道多年的瞭解來看此人陰鷲狠毒,外柔內剛,他坐鎮西北,自高自傲慣了,如非到了山窮水盡之際,決不會做出如此示弱之舉,與吐蕃、回紇的戰局既無變化,莫非李光岑的突然出現,讓夏州內部也產生了分裂?否則李光睿何必如此迫不及待結交外援呢?”
他躊躇半晌,方道:“趙光義又要出兵伐漢了,漢固失去了契丹的支援,我看這一遭它是撐不過去了。朝廷既要我折家出兵,少不得還得去應應景兒,李光睿那裡,我看也不宜做的太絕,如果沒有楊浩這個因由,使一個旁支別門的女子去結親原也無妨,現如今咱們既與楊浩締結了同盟,就不便再與李臍子拉拉扯扯了。御卿,你好好招待著他們,至於親事,婉拒了便是。”
摺子渝霍地一下站了起來,大聲道:“何必要二哥去,婉拒不是嗎?本姑娘去婉拒一番便是。
折御卿一呆,失笑道:“小妹,人家求親求的就是你呀,你自己拋頭露面去拒婚?這像話嗎?”
摺子渝瞪起杏眼道:“當然不像話,像話我早掛牆了。說罷抬腿便走。
折御卿攤開雙手道:“大哥,你瞧瞧,你瞧瞧,我就說吧,小妹被家裡慣得不像樣子,誰家的女子這般沒有規矩?大哥應該請出家法來……”
門外摺子渝忽又據出頭來,喝道:“二哥,你說什麼?小妹沒聽清楚。”
折御卿趕緊咳嗽一聲,說道:“我說……我說茲事體大,要不耍請出家中長輩來再好生核計核計。”
摺子渝哼了一聲縮回頭去,腳步漸漸遠了,看來這回是真的走開了,折御勳兩兄弟不禁相視苦笑。
折御勳嘆了口氣,自我安慰道:“小妹做事,一向還是知道輕重的,她要自己處理,那就由他去吧。二弟,你的打算,不可再想了。楊浩和李光睿之間的矛盾,與我折家和李家的衝突不同,他們一方不倒下,另一方絕不含善罷甘休,咱們折家沒有稱霸西域的本錢,在這兩個人傑之間,就必須只能擇選一個,切不可三心二意的。”
他說到運兒又嘆了口氣,喃喃地道:“可是,小妹明明愛極了那楊浩,瞎子都看得出來,可她偏又不肯表示,還以為能瞞得過天下人呢,而楊浩那頭蠢豬呢,也不派人上門求齋,真是難為死我了。”
車行轆轆,綏州刺史李丕祿坐在車子裡,望著白茫茫的雪原悠悠出神。
李丕祿年未至四十,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也是李光睿極為倚重的一貫大將。他與李繼筠、李繼捧兩兄弟是同輩,不過因為是較遠的旁支別系,所以沒有用族譜中的排行。
當初李彝殷逐侄奪位之後,他的四弟綏州刺史李彝敏便扯旗造反,李彝殷平息叛亂殺死四弟之後,就派了自己的心腹李仁裕接任綏州刺史。可沒幾天功夫,野離氏等部落造反,這位剛剛上任的新官就被殺了,於是李彝殷又派了自己的族侄李光繡擔任綏州刺史。
幾年前,李光鏽病逝,於是李丕祿便子繼父位,這李丕祿較之李繼筠兄弟更加機敏聰慧,同時也頗具鐵血手腕,治理綏州政績卓著,所以李光睿此番想與折家結親,自知兩個兒子長子莽撞、次子懦弱,都不堪大用,這才讓李丕祿出面。
李丕祿料想求親之事不會一帆風順,尤其是李家如今連逢遭遇挫折,聲勢大衰的時候,所以他準備了許多說辭,想著要與折御勳痛陳利害,只要說動了這位折氏家主,那事情便成功了大半。不想那折御勳老奸巨滑,一直沒有出面,只讓他做不了主的二弟折御卿出面,雙方才只做了些接觸,那位被求親的折大小姐居然親自出馬了,當事人親自回絕,客客氣氣地打發他們馬上上路,李丕祿準備的有關西域政局、折李兩家前程命運等諸多說辭的話可沒辦法當著人家折大小姐的面說,總不成直截了當地告訴她:你就是一件工具,為了咱們幾個不想歸附中原寄人籬下的草頭王,喜歡不喜歡的就委曲了自己吧?
他又不是真正的媒婆,此番求親也不是真的為了摺子渝的終身大事,竟至毫無用武之地,灰溜溜地便被趕出了府州。李繼筠的二弟李繼捧此刻正捧著摺子渝親手回贈的禮物翻來覆去的看個不停,半晌才疑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