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倥傯,身材保持的很好,舉手投足也頗具武將威風。這是樞密院使曹彬派來楊浩軍中的監軍使曹玉廣曹大人。
西北諸蕃比起禁軍一向擁有較大的自主權,但凡中調出兵,朝廷也不會派遣監軍使,而楊浩與折揚兩家各有所不同,他是在朝做過官的,後被外放,自成一家。表面上朝廷對他的約束力更大一些,此番趙官家特意派遣一位監軍使來,也不無提醒之意:你楊浩不可效仿折楊兩家,你應該在朝廷的完全轄制之下。
不過這種舉動的象徵意義,明顯大於實際作用。自從這位監軍使到了銀州,楊浩只見了他一次,然後就突然臥床不起了,曹玉廣一直剋制著自己,他倒想看看,突然生了重病的楊浩有沒有膽量藉此推諉,抗旨不遵。
如今看來,楊浩縱然不情不願,還是不敢與官家撕破臉面的,準備出征的兵馬已陣列在前,就等著他這位河西隴右兵馬大元帥了,縱然他的架子大一些,拖得再久一些,曹大人也能沉得住氣了:只要他能出兵,自己也就完成了使命。
就像二十世紀初各路軍閥中原大戰時一樣,一看見戴著護耳棉帽、滿口媽拉巴子的兵,人家就曉得這是奉系人馬,楊浩的軍隊與曹大人身邊幾個禁軍將校相比,服飾也極具特色。他們大多穿著一襲肥大的皮袍,袍子底下又裹著許多層單衣,身形顯得臃腫不堪。皮袍都是自己備的,有羊皮的、牛皮的、還有各種獸皮拼湊的,款式也不盡相同,年著有些混亂。
今天天氣很好,風不大,可是這寒冷的天氣中站久了也是禁受不起的,士兵們把護耳都放了下來,有的還用粗羊毛的手巾矇住了口鼻。牽著馬,挎著弓,是不時的跺跺腳,驅一驅身上的寒氣,在馬背上,繫著一個碩大的包袱,裡邊裝著皮甲、鋪蓋、食鹽、肉乾、饃饃和飲水。
楊浩的軍隊成分非常複雜,其中漢人、党項羌人、回紇人、吐蕃人、契丹人,大多自成一個軍團,旗號行伍還算齊整。此外還有幾個軍陣是由其他國家或地區游泳至此地武士以及族群相對弱小的種族士兵組成的混合軍團,他們計程車兵組成更加複雜,有鮮卑人、吐谷渾人、突厥人、畏兀兒人、粘八嘎人、大食人、波斯人、天竺人,不但高矮胖瘦不一,衣著服飾不一,就連長相也是五花八門。著住成規
楊浩趕來了,楊字大旗下數十人眾星捧月一般,旗下一匹白馬,馬上一人,卻裹著一件火紅的大氅,策騎出城。曹玉廣嘴唇一撇,曬然一笑:“早在京師是就聽說楊大棒槌好出風頭。如今看來果然如此。這樣的打扮,生怕戰場上自己成不了箭靶子麼?”
心裡這樣想著,曹大人面上卻愈發恭敬,連忙策馬上前,抱拳見禮:“末將曹玉廣,見過大帥。”
楊浩笑吟吟地一揚馬鞭道:“哈哈。曹將軍免禮,本帥前幾日應酬四方賓客,勞累過度,偶染風寒,好歹沒有誤了出兵之期,只是冷落了將軍,還望曹將軍莫要見怪啊。”
曹玉廣見他形容有些憔悴,雖然談笑自若,比起自己初見他時確實瘦了一些,不禁暗暗納罕:“我只道他這幾天躲起來交待銀州防備,兼且給我一個下馬威,看這情形?莫非他真的病了?”
曹玉廣可未想到楊浩就在這幾日之間,飛騎往返,已然走了三個土方。拜訪了三個重要人物,他忙客氣的笑道:“楊帥說笑,三軍已等候多時了,楊帥既然到了,咱們這就啟程麼?”
這時他才注意到,楊浩的扈兵都在外圍,跟在他身邊最近的人並不是侍衛,這些人大約有十二三個左右。全都穿著臃腫的皮袍,肩後還插著一面綠色的小旗,年紀大的鬍鬚已然花白,年紀小的也就十六七歲,體魄也是有的健壯,有的羸弱,卻不知這些人都起些什麼作用。
曹玉廣此來,曹彬曾面授機宜:楊浩雖不似折家、楊家、李家一般。是早與寧國在西北建府開生路的一路諸候,但是隱隱也有脫離進行掌控的跡象,他這個監軍就是個擺設。不要妄想能牽制楊浩,他這次來,多看少說,凡事聽從楊浩安排,他唯一的使命就是摸清楊浩的實力底細,是以這些不同尋常的現象立即便即起了他的警覺。
楊浩一提馬韁,高聲喝令:“來啊,傳下將令,以王如風所部為先鋒。統兵前行二十里,探路斥候,前方導引。沐絲所部為本帥前營,邊一狼所部為左營、韓堅所部為右營。蓋幫兒得所部押後陣,李從龍所部隨本帥中軍調動,三軍開拔!”
楊浩說完,中軍立即響應,隊伍開始徐徐啟動,圍在他身邊的那些肩後插綠旗的人迅速作鳥獸散,飛騎趕奔各個方陣,用不同民族的語言向該部將領大叫一番,那陣前將領聽了,轉身又向他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