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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也笑道:“老爺勿需擔心,我們都看顧著大娘呢,真要是生了,你個男人家,著急也使不上力呀。”
楊浩順手抓起一杯不知道屬於哪位娘子的殘茶,咕咚咚地灌了下去,一抹嘴巴道:“大意不得,時常陣痛,那就是快生了,穩婆和郎中就請進府來時刻候著,以免到時匆忙。”
冬兒笑道:“奴家曉得了,這些事都有準備呢,浩哥哥不由這般緊張的。”嘴裡這麼說,眼見楊浩對自己的緊張,冬兒心中還是一陣甜蜜,大冷的天兒,見楊浩頭上卻是汗水淋漓,冬兒心中一陣不忍,便道:“勞動官人這般奔波,人家心裡著實過意不去。我這裡沒事的,官人快去沐浴一下吧,府上的熱水如今也是常備著的。”
“好好好。”眼見冬兒沒事,楊浩放下心來,起身道:“我去沐浴一番,你好生地坐著。”
娃娃和妙妙眼波一閃,齊齊地下了地,鶯聲燕語地道:“奴家侍候老爺沐浴。
說完不待楊浩答應,香風飄過,再個人已自楊浩身邊閃過,嫋嫋娜娜地搖擺著身段趕去準備了。楊浩搖頭一笑,隨在她們後面出去了。
“這兩隻狐狸精,大白天的還想勾引他。”唐焰焰見了一肚子氣,可她不比娃娃和妙妙,人家打一開始就是自居侍妾之位,這妾本就是本妻半奴的,要去伺候老爺沐浴天經地義,她可拉不下臉來。
眼珠轉了兩轉,唐焰焰忽然嚇哧一笑,冬兒詫異道:“焰兒妹妹笑甚麼?”
唐焰焰笑道:“府上常備了熱水,本來是準備姐姐生產之用的,沒想到啊,咱們楊家的小公子還沒用上,他爹倒先享用了一回,著實有趣,我看看去。”
唐焰焰說著已閃身下地,喚道:“小源,杏兒,官娘,你們照料一下大娘。
冬兒在身後搖頭輕笑,幾個小妮子打的什麼主意,她豈有不知之理。雖然她個性靦腆,不曾參與過焰焰幾人的荒唐之舉,不過三人與官人大被同眠的風流韻事也沒特意瞞著她,她也是知道的。女人嫁了人,就得生兒育女才能討夫家的歡心,三個姐妹到現在肚子還沒動靜,她們不擔心才怪,當然一有機會就纏著浩哥哥了。
冬兒雖與她們年羅相當,甚至比娃娃還小了些,但她天生的恬淡性情,頗有大婦風範,姐妹們這點小小心機,她也沒往心裡去,笑吟吟地拈起一塊酸梅乾放進嘴裡,剛剛咀嚼兩下,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官人總說不在乎生男生女,可他進門就問兒子在哪,焰焰也說楊家的小公子,夫君家族人丁稀少,所有的人都盼著我生個兒子,如果……這第一胎生個女兒可如何是好?”
這樣一想,冬兒也不禁擔起了心事……
這一天,遼國上京,停朝十餘日的金殿上再度站滿了文武百官,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皇后娘娘還未上殿,北面前林牙獨孤熙踮著腳兒往空落落的金座上看了看,悄悄往拼湊了湊,小聲問道:“娘娘怎麼還不升殿吶?”
北院宰相室昉小聲道:“內侍剛剛傳來訊息,說是皇子正在吃奶,辦……,再等等吧。”
“喔……”獨孤熙捋了捋鬍子,又慢慢退回了本隊,這時,只見一位內侍太監大步走上殿來,往中間一站,高聲宣道:“娘娘臨朝nnn……
文武百官連忙挺直了腰桿兒,就見兩名宮女打著一對羽扇,護著蕭綽緩緩自殿後走了出來。
舞綽頭戴九龍九鳳冠,穿著明黃色的萍絲彩雲金龍紋的女棉朝袍,披領於袖俱是石青色繡龍紋,系八幅鳳尾長裙,兩個宮女自後拖著裙裾,朝袍之外又罩一件半身的銀貉裘,緩緩登上御階。
她那張不施脂粉的清水臉兒瑩潤嫩白,寶光流轉,懷中抱著的一個黃色的襁褓,裡邊伸開一對小手,正抓著蕭綽的衣襟,隱約還能聽到他巾咐呀呀的叫聲。許多人的目光都盯緊了那雙小手,呼吸都屏了起來。
舞綽登上御階,一雙鳳目緩緩一掃,那種風華絕代的氣度迫得所有臣僚都不由自主地彎下了腰去。蕭綽生育未久,體質尚虛,但是站在御階之上,聲音卻清朗異常:“先帝駕崩,大位虛懸已半年有餘矣。聯知道,國不可一日無君,然先帝雖逝,幸有一絲骨血得以遺腹,聯得眾愛卿激揚忠義,拯濟顛危,社稷終有所依。先帝之崩,聯亦悲慟莫葉,然自古有死,賢聖所同。壽天窮達,歸於一概,亦何足深痛哉?唯祖宗洪基,重中之重,不可棄之也。幸賴祖宗庇佑,聯已誕下皇子……”
蕭綽將手中襁褓緩緩舉起,沉聲道:“神器至重,天步方艱,今皇子既誕,宜令有司擇日備法駕奉迎即皇帝位,宗社稷再安,紀綱常而振。致理保邦,君臨萬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