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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憑一條鞭子解決了兩個強悍的夏州兵,女英對師傅傳授的本領每s大增,每日練的更勤了,可是坤道鑄鼎功也就罷了,每次練那幻影劍法,需要主動去幻想交合恩愛,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這個被她看清了全身的男人,她從來沒有把一個男人看得這麼徹底,那心魔越來越強,幾欲抵擋不住。
食色,性也!男女皆然。
楊浩目光灼灼,看得女英不敢抬頭,這個男人眼中似乎有一種強大的力量,火焰一般的力量,好像能把她融化一般。這讓女英的心顫慄不已,這種帶著些侵略性質的光芒,她曾經在趙光義的眼中看到過,然而她卻沒有面對趙光義時的厭惡和慢恨,反而有一種隱隱的竊喜和得意,這才是真正令她感到恐懼的地方。
她害怕會發生些什麼,又似乎期盼著會發生些什麼。她不知道,這一刻,她又變成了那條藤,只能由人來安排、擺佈她人生旅途的蔽……
面對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孤陽之體的楊浩**更是強烈,可是他與女英面前有一條無形的、不可逾越的壕溝,所以他一直強迫著自己的意志,始終沒有劍及履及,做出什麼侵犯她的事來。但這僅限於他的**,他卻無法控制自己的目光和神如,
越來越放肆的目光,讓女英把眼前這具強健有力的男體,和她心中那個荒唐不羈的春夢不自覺地交織在一起,越是壓抑,越是無法控制,讓她分不清哪些是幻像,哪些是真實,夢中**蝕骨的呻吟和喘息聲彷彿就在耳邊縈繞,她都快哭了,她從不知道自己如此放浪,她不知道所習功法無限加強了她的慾念,而兩人練的是同一功法,更增強了他們彼此之間的那種吸引力,她慚愧的只想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狠狠抽自己幾個巴掌。
紅著臉為他擦淨了全身,女英額頭已沁出了細密的香汗,她投淨毛巾,正想抱過那小半壇的酒來再為他擦拭一遍,一陣山風透門而入,將那搖搖欲滅的燈火“噗”地一下吹滅了。
女英先是下意識地驚呼一聲,想要躲到楊浩懷裡去,然後才定了定神,低聲道:“我……我去掌辦……
楊浩忽然抓住了她的玉臂:“不用了,我覺籽……已經好多了,塗了酒,你睡不舒服,雪兒也不舒服。”
他一抓女英,女英嬌軀便是一顫,異樣的感覺頓時傳遍了她的全身,心頭如小鹿亂撞。
燈火滅了,室中先是一暗,然後月華如水,淡淡月色下,那皎好的人體剪影,起伏劇烈,看得人驚心動魄的酥胸,粉光緻緻如雪如玉的肌膚,纖細的蠻腰,柔順的秀髮……看得楊浩口乾舌燥,他覺得自己的**似乎越來越強烈,強烈到他根本無法控制,
如此良宵,如此佳人,誰不想擁有這樣一個絕世尤物呢?
幾乎是本能地、也是自然地,楊浩輕輕坐起,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女英全身都繃緊了,弊怕隔著衣服,她也清晰地感覺到,那個發燙的身子是光滑的,他是**的,她又怕又想的事,好慕……好象馬上就要發生了……
“脫了衣服!”
楊浩灼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臉頰邊,女英的臉頰已燒得像火,但她感覺這個男人的乎吸似乎比她的臉蛋還燙。
“這個可惡的男人,他居然要我自己寬衣解帶?”
女英芳心中不無幽怨,但她卻像喝醉了酒,又好象本能地應該服從眼前這個男人,顫抖的手指悄悄摸向了自己的腰帶……
輕褪衫裙,慢解抹胸,褻衣羞持,正猶豫著該不該聽話地除去,她那輕盈的身子便被楊浩一把樓上床去,曼妙有人的身體,如羊脂白玉般柔潤膩滑,粉嫩可人,那欲拒還避的羞澀動作勾起了楊浩更強烈的慾火。
**,一觸即燃。
楊浩強勁的手臂,牢牢地鉗住了她,她的身子像剛削了皮的香水梨般豐潤水靈,綺情春意在兩人之間就像春生萬物一般自然地滋長起來,兩個人一點點滑向**的深淵……
“無位真人煉大丹,綺天長劍逼人家。
玉爐火燃天尊膽,金鼎湯煎佛祖肝。
百刻寒溫忙裡準,六文文武靜中看。
有人要問真爐鼎,豈離而今赤肉團。”
不約而同地,兩人想起了本來就一脈相傳的師門心法,似懂不懂處,這一刻豁然開朗,當那壯碩叩關而入,兩行淚水流下了她的臉頰,那雙玉臂卻環上了他的脖子,春夜綿長,宛如遊絲一般的呻吟羞澀而含蓄,堆玉**幾乎被那結實有力的胸膛壓得扁平,一雙修長豐膩、如象牙美玉的大腿卻不甘示弱地纏上了他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