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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暈倒,可她偏偏清醒的很。
她很想見到地上裂開一道縫隙,讓她躲進去再也不見人,偏偏地面又結實的很,娃娃和妙妙是楊浩的妾,在她們面前,女英雖然羞澀,還能承認其事,可她一個孀居的婦人,如何在師傅面前承認自己不守婦道,她只能下意識地否認著:“沒有,沒有,弟子……弟子……沒有……”
靜音道長夷然道:“還想瞞過我麼?若非習得呂洞賓這門心法的男子與你交合,斷不會出現這樣的神采。呂洞賓那老鬼只收了楊浩這一個徒弟,你若不是和楊浩有了合體之緣,難道是呂洞賓那老鬼親自操刀不成?”
“呂……呂洞賓?”
小周後茫然道:“師傅說的是那位早已飛昇仙界的道家大聖純陽子呂岩缸”
靜音小嘴一撇,訕笑道:“飛昇?你們還真當他是神仙了。他不過是學了些陰陽雙修吐納養身的本事,比尋常人活得長久些罷了,我怎麼沒看出他有那麼大的神通?”
說到這兒,她把杏眼一瞪,嗔道:“既然你根本沒見過呂洞賓那為老不尊的風流老鬼,那就是承認與楊浩有行過夫妻之事了?”
“我……我……弟芋小……”,
“楊浩所學,乃陰陽雙修功法。男子鑄劍,女子鑄鼎,和合雙修,方臻大成。若是沒有鼎爐淬練,孤陽成煞,恐有性命之憂。女英,你若不說實話,待到楊浩走火入魔的時候,就是我也救他不得了。”
女英聽她說的恐怖,卻不知這和自己習武有甚麼關係,但是人家明明已經知道,這種關頭也無法繼續否認了,她才垂道:“是,師傅,弟子……弟子與伽……確實……確實……”
女英實在說不出口,伏在地上,羞得耳頸都是一片通紅。靜音道長低頭看著她,許久許久,輕輕嘆了口氣:“冤孽,天緣……”
“師知…………
女英想想自己曾經一國之後,母儀天下,如今淪落到這種地步,冒名學藝也就罷了,還做下這樣羞人的事情,更要當面向人承認,不禁又是羞愧,又是委曲,忍不住哀聲哭泣起來。
靜音道長瞪視她良久,悠悠問道:“我已知道,你曾是一國皇后,身份非比尋常,如今你們既已成就孽緣,楊浩……他待如何安置於你?”
女英含羞帶怯地把楊浩的主意說了一遍,靜音道長聽了臉上便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氣,說道:“他倒是個憐花惜玉的種丅子,呵呵,呂洞賓後繼有人,比起乃師當年,更加風流荒唐,這老鬼有了這麼出息的弟子,一定得意的很。”
女英聽的莫名其妙,卻不敢抬頭詢問,靜音道長又道:“你冒名頂替,學我武藝,初時,我也火冒三丈,可如……似你這般姿質的弟子,實是可遇而不可求。再加上,對你身世略有了解之後,我也略略懂得了你的心思,唉!如今你們火……”或許這就是緣份吧,你既成了他的女人,我傳你武藝,也不算是違了規矩,罷了,你這徒弟,我認下便走了。”
女英大喜,連連叩頭道:“多謝恩師,多謝恩師。”
靜音道長微微搖了搖頭,又道:“這些天我到處尋你下落,才知楊浩不止唐焰焰、吳娃兒兩個夫人。我看他四位夫人,有的擅長調兵遣將不遜男兒,有的擅長理財經濟,堪稱內助。而你……你曾是唐國皇后,身份特殊,與他有了私情,對他如今的大業不但毫無幫助,反而會生出許多滋擾,以色怡人,終非長久之道,你要如何在楊家立得住腳,得他的歡心?”
女英抬起頭,神情有些茫然:“弟子不知,弟子只知道,我是他的女人,他餓了,我可以為他烹調可口的飯菜;他乏了,我會為他打一盆洗腳水,侍候他上床歇息;他煩了,我可以為他撫琴、為他歌舞,以娛其樂:如果有了孩子,我可以把他好好帶大,教他識字,教他做人,讓他的爹爹可以安心地打天下,不必牽掛著家裡……”
“就這些?”
女英囁嚅道:“我……我只會做女人……”,
靜音道長凝視她良久,忽地展顏一笑:“為師在銀州耽擱的已經夠久了,再要為師從頭傳授她們武藝是來不及了。坤道鑄鼎功和幻影劍法,你可代為師轉授於她們,接下來這幾天,為師便把戲道八動、合道十修、陰陽採煉、玉液還丹、仙道求索傳授於你,待你與楊浩切磋熟練了,再一併傳授她們便是。”
女英訥訥地道:“與……與楊浩切磋得熟練?”
靜音道長黛如翠煙的雙眉微微一揚,忽然狡黠地笑了,那仙風道骨頓時變了狐媚入骨,風情風限:“我的傻徒弟,你還沒明白師傅傳你的功法到底是什麼東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