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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浩聽了急忙回頭,下意識地去摸佩劍,這一摸卻摸了個空。
楊浩從女英那兒瞭解的情況是銀州被人奇襲失陷,可是楊浩從陶谷廢墟脫困時儘管還不知道摺子渝已燒了李光睿的糧草,但是也知道自己成功脫困,對李光睿計程車氣又是一次沉重打擊,他不可能支撐太久,崩潰只是時間問題,銀州哪裡來的敵兵,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卻不認為能瞞過前方重重眼線奇襲銀州的兵馬能有多少人,他們能奇襲銀州,卻未必守得住銀州。
儘管如此,因敵情未明,楊浩還是儘量小心,扮成了羌人百姓,用驢鬃粘了滿臉的大鬍子,那柄紫電劍也放到了車底,並未帶在身上。這時一把摸空,省起自己如今所扮的身份,楊浩便向身後悄悄打個手勢,安撫住女英,同時向前看去。
只見前方站著四個破衣爛衫的漢子,手中執著長矛彎刀,背上還揹著弓,如果不是這套行頭太破爛的話,瞧來倒像幾個軍卒,這些天大戰頻繁,有此落單的兵卒做了剪徑的強盜也是可能的,只是不知他們是銀州轄下,還是其他哪一路的人馬。
楊浩做出一副畏怯的模樣,戰戰兢兢地道:“幾仙……幾位大王,小人身上沒有錢。”
領頭一個強盜瞧瞧他的樣子,呸了一口,沒好氣地道:“誰說老子要劫財?”
楊浩露出一副更加吃驚的模樣,回頭看看女英,見她頭一直低著,配合著自己的做出一副驚恐的模樣,忙又說道:“幾位大王,我家娘子……我家娘子長得很醜,哪裡入得了幾位大王的法眼。”
他一面說,一面四下打量,不見還有其他的強盜,料來這賊夥也就只有這麼四個,他正準備把這四個剪徑的蟊賊拿下,就聽那領頭的強盜更加沒好氣地罵道:“呸,誰說老子要動色?”
楊浩正欲動手,一聽這話不禁有些納罕,忍不住好笑地道:“那麼諸位大王要打劫甚麼?總不會是要打劫腳底板吧?”
領頭的強盜大怒,刷地一下苯起大刀,罵道:“混帳東西,好大的膽子,還敢消遣軍爺,說!你們是住在山裡邊的?”
楊浩暗道:“他們果然是流散的兵卒。”口中便應了聲是,那人又問:“你既住在山中,我且問你,這幾天,可有陌生人出現在你們那兒?他是個男人,二十三四歲年紀,身量大概有這麼高,面板比較高,長得很英俊,姓楊的。”
楊浩心中一跳,目中便露出警覺的銳芒,他慢慢攥緊鞭子,沉聲問道:“不知幾位軍爺打聽這個人幹什麼?你們是夏州的兵還是銀州的兵?”
那人一聽勃然怒道:“混帳東西,是我問你,還是你來問我?不教訓教訓你,不曉得軍爺的厲害!”說著便倒轉鋼刀,使刀背向楊浩所來。
楊浩知道自己失蹤後,自己手下的兵將必來尋找他,可是卻也不排除李光睿的人知道他並未生返軍營,從而到處尋找他的下落,如今既摸不清這幾個士卒的來路,倒也不能傷了他們。楊浩手中鞭子一揮,便纏住了那人手腕,將他手中鋼刀一把奪過,順勢在他膝彎裡一踢,便把他踢跪在地上,沉聲喝問道:“你們到底是誰的人馬,快說!”
左右兩人見狀,急急樸了上來,楊浩乾淨俐落地把他們掀翻在地,最後一人見狀掉頭便跑,楊浩州欲追趕,那人早已摘弓搭箭,望空射出一枝響箭,動作如行雲流水,想不到這普通一個士卒,一手箭法竟然如此嫻熟精湛,楊浩只來得及追上去將他制服在地,那枝響箭卻已破空而去。
那人被楊浩撫住手腕,卻夷然不懼,只是冷笑道:“懂得些武藝很了不起麼?我勸你快快脫了我們,否則,片刻的功夫,我們大王就會趕到,大王武功蓋世,要收拾你易如反掌。”
楊消失笑道:“一會兒軍爺,一會兒大王,你們到底是軍卒還是山賊?”
這時遙遙一聲傳來:“誰放響箭,有訊息了麼?”
那聲音異常的清冽,遠遠傳來,響遏長空,好似就在耳邊說話一般,那人聞聽大喜道:“大王來了!”
那聲音響起時,似還在裡許外的林中,等到楊浩一腳踹翻了這士卒,抬頭望去時,已見一條人影如離弦之箭,自林中一躍而出,攸然閃現在他的身前,那快捷如電的身法把楊浩嚇了一跳,楊浩不禁暗悔託大,沒有先行取出車底的寶劍。
凝神看去,只見這人身量不高,一襲杏黃的道袍,肩後一柄寶劍,杏黃的劍穗兜著疾風剛剛飄落。他的頭上戴著一個竹笠,竹笠上垂著一層黑紗,黑紗遮住了他的面孔,隱隱綽綽,看不分明。
楊浩見識了他的輕身功夫,似比自己還高明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