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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場面在東線也在上演,鐵騎縱橫,漫山遍野,夏州兵與折家軍驅馬如飛,且弛且射,雙方不斷有人落馬,待雙方前鋒樣至一箭之地內。他們就迅速收弓拔刀,進入了肉搏,劍戟相交,鏗鏘有力。手下無情,荊悍絕倫!
刀光一閃,一個錯刃而過的折家兵頭顱飛起,鮮血噴濺的無頭騎士繼續前衝數丈,轟然跌下馬去。
“砰”地一聲大震,一名夏軍士兵連人帶盾被大斧劈成了兩半,使斧的是一名折家軍將,這廝黑黑壯壯、絡腮虯鬚,呼嘯如雷。端地神勇,手中一柄大板斧,叱叱吒吒。猶如程咬金再世,戰馬過處是挨著死碰著亡。
草原變成了一片血腥戰場,遠處號角聲起,夏州大營無數的兵將彷彿洶湧的潮水,從兩翼向這裡掩殺過來。
半截的手臂,殘破的軀體塗滿一地,折家軍呼嘯而來,又呼嘯而去。搶在夏州大軍完成合圍前向遠處退卻了,,
得到楊浩、折御勳、楊崇兵分三處,分別採用不同的戰法對他們實施襲擾作戰,而且攻擊越來越頻繁之後,李光睿仰天大笑,他咳嗽兩聲。對部將吩咐道:“任他來攻,嚴陣以待,看看是他拖愕起,還是我拖得起。看看是他耗得起,還是我耗的起,加強攻城,往死裡打。逼楊浩與我正面決戰!”
銀州城再度承受起了強大的攻擊壓力,碎裂的屍塊、殘破的兵器、橫七豎八的屍體在城上城平處處可見,極其濃重的血腥味瀰漫在整個戰場上,到處都是悽慘至極的景象。這一片地方大火沖天,不斷堆積的灌木燒柴烘烤著整面城牆,城上城下熱浪滾落,逼愕士卒都遠遠避開。
那一邊地方城上城下不斷地對射。箭矢、毒煙球、霹靂箭,十八般武器各顯神通。在對射如雨的戰場上。一座大型的攻城堡壘已經初具模型,無數的夏州兵象螞蟻般往來不息。向前方運著石塊和土木。兩側的木架牛皮遮幔尚算完好,可是頭頂巨木支架上的牛皮遮幔已經到處都是破洞,不斷有人中箭到下,可是那寬寬的、厚重的攻城堡壘卻在不斷地加寬、加高、加固,李光睿有的是人手。
可以想見,當它與城平齊時。無數的踏板同時搭上城頭,險不可攀的銀州城對他們來說就將變成一片平的。那時吃盡苦頭的夏州兵憤怒而狂烈的仇恨將向銀州城如何傾瀉。
“姐姐,前些天一場暴雨。如今又被他們用大火日以繼夜不斷烘烤。南城城牆已然出現幾條巨大的裂縫。如果一旦垮塌後果不堪設想。
焰焰急匆匆地跑進城樓,對冬兒說道。
冬兒正對著沙盤向幾名部下部署著防務,敵人攻城日漸猛烈,每日的攻城手段和主攻方向都有不同,她得充分利用手中有限的兵力重新進行調配才成。幾名部將領命而去,冬兒這才看向焰焰。焰焰身上漂亮的盔甲已經滿是硝煙灰塵,那張嫵媚動人的精緻臉蛋上也沾著幾道煙痕和血跡,這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本該隨時隨地都有七八個侍女、十來個家僕服侍的大家閨秀,在戰火的淬練下。眉宇間已然有了幾分勃勃的英氣。
而冬兒早經蕭綽和耶律休哥的調教,更是隱隱具備了幾分將帥的沉穩與堅毅,或許她還不是一個戰略型的合格統帥,但是這些天的城池防禦戰,她在戰術方面,已經隱隱地超過了柯鎮惡,那些本來對女人不以為然,僅僅因為她是城主的女人才對她拱手聽命的將領們,此刻已對她心悅誠服。竭誠聽命。
“我知道,官人已經回來了,正在外線不斷地牽制李光睿,可是李光睿這頭老狐狸也不簡單,他攻打銀州越來越是猛烈,不計犧牲,日夜攻城,唯一的目的,就是逼官人沉不住氣,由遊戰轉為決戰。”
冬兒抿嘴一笑,神色間不無對自己官人的信任和得意:“本來,如果咱們的倚仗只有這座城池,李光睿的計劃一定會成功,可惜,他不知道咱們官人別出機橡,另有所圖。我們無論如何都要撐住,一定要撐到夏州失陷的訊息傳來,焰焰,你來。”
冬兒回身看向沙盤,那是銀州城防圖。城內的地形和兵力部署一目瞭然,令人發怵的一支支代表著敵人的卜旗在城外插得滿滿當當。
冬兒道:“李光睿日夜不停,以雷霆萬鈞之勢對我銀州持續攻擊,我城中最大的弱點就是兵力有那,”
焰焰脫口嚷道:“豈只是兵力有限,簡直是極度匿乏。”
冬兒輕輕拍拍她的香肩略作安撫,指著城防沙盤道:“不錯。我銀“諷尚牆厚,守禦地勢著實不錯“若有充足的兵力和可用的咀洲,守上一年也不成問題,可是如今我們人手太少,李光睿攻城器械太少,用了日夜火燒這個笨法子,居然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