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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豪傑輩出,實是大患之地。尤其此地近契丹與西北,一旦為人所得,朕再想攻之,不知耍損失多少兵將,這座傳承於春秋時代的古城,是萬萬留它不得了。”
想到這裡,趙光義沉聲道:“掌書記。”
“臣在。”
“記下,晉陽古城,本維藩鎮,蓋以山川險固,城壘高深,致奸臣賊子,違天拒命,因其悖逆,詿誤軍民。今既蕩平,議須更改,當令眾庶,永保安寧。著令,晉陽城僧道士紳一體遷往西京洛陽,尋常百姓遷居榆次。唔……,榆次縣人口增加太多,改縣為州吧。朕平定漢國。一併神州,榆州就更名為幷州,令幷州妥善安置遷民。勿生事端。”
掌書記下筆如飛,一一記下。
趙光義頓了一頓,又道:“三日之後,焚晉陽城。城中一切建築房舍、宮廷、寺觀,盡皆焚燬,待雨水充沛時節,再引汾水灌晉陽城,將之徹底夷為廢墟。”
他深吸一口氣,沉聲又道:“明日,設御宴,犒賞三軍,朕要做一《平晉賦》,將今日功績永載史冊。諸矢武大臣,明日宴上,每人都耍做一《平晉詩》,為朕梅《平魯賦》作和!”
眾文武見皇帝重新振奮起來,都暗暗鬆了口氣,齊聲稱喏。
趙光義再度望向眼前這’座既將毀於一旦的千年古城,躊躇滿志地想:劭德死了,朕的心腹大患已除。漢國被蕩平了,中原已然一統。朕,一定能成為比皇兄更偉大的帝王。朕不要做太宗,永遠站在皇兄的影子裡,朕耍打下一片比皇兄更廣闊的天地,朕千秋萬歲之後,朕的廟號……也要稱祖!”
楊浩剛剛返回大營,李一德馬上迎了上來,二人低語一番,便快步走進大帳,十進大帳,摒退了左右,季一德馬上從袖中摸出一封信來,楊浩拆開匆匆讀了一遍,李一德已迫不及待地問道:“大帥。信中說些甚麼,銀州情形怎樣?”
楊浩緩緩地道:“李繼筠突破重重防線,已然攻到銀州城下。李光睿親率大軍,自後一路掃蕩,党項七氏攔不住他,不出所料的話,數日之間,他也必將趕到銀州”
李一德臉色有些白,期期地道:“大人,那夏州那
邊。可有獸麼訊息?”
楊浩搖手搖頭:“全無訊息。”
李一德的臉色變得更白了,楊浩睨了他一眼,忽然笑道:“你擔心甚麼,銀州……不是那麼容易打下來的。而夏州……目前來說,沒有訊息豈不就是最好的訊息”
季一德仔細一想,臉色稍稍好看了一些,楊浩忽然
又問:“楊夫人和她的孩子已經接回來了?”
李一德忙道:“是,已經送入大帥後帳,著最親近的
侍衛守著呢,任何人不得搪入。”
楊浩頷道:“好,我去見見他們。”
李一德急道:“大帥,銀州已然被圍,火燒眉睫了,咱們現在……”
楊浩沉穩地笑道:“何必驚慌,現在咱們迷不是向官家請辭的時候,總要做得滴水不漏,才好抽身離去。你不必擔心,本帥早有定計。你現在去,把擄回來的婦人都集中起來聽候本帥命令,士卒有膽敢不從者,軍法從事。這幫混蛋打仗倒是敢拼,可這軍紀……真比我想像的還差,是得敲打敲打他們了。
李一德見楊浩鎮定自若,心中稍安,忙答應一聲退了出去。李一德一走,楊浩的臉色便暗了下來,他沒想到李繼筠來的這麼快,銀州……此時的銀州和晉陽何等相似?他的作法與楊繼業又是何等相似?
楊繼業秘密地把一支精兵調出晉陽,以死城為餌,行致命一擊;而他,同樣是把精兵調出了銀州,不同的是,他調出銀州的兵馬共有兩支,一明一暗,明者在此,暗者迷在沙漠中跋涉。
楊繼業的行險一擊功虧一簣了,他呢?
想到銀州。想起銀州城中的冬兒、焰焰、娃兒和妙妙,想起如今音訊全無的那支秘密隊伍,楊浩如何不牽腸掛肚、憂心忡忡?可是在部下面前,他這個主將絕對慌不得。他現在恨不得馬上插翅趕回銀州去主持大局,可是在解除趙光義這頭笑面虎可能給他帶來的威脅之前,他還得暫時隱忍,他的心中也急呀。
楊浩腳步沉重地到了後帳門口,在帳外站定,緩和了自己的情緒,重新換上一副從容自若、自信滿濃的神情,這才舉步走進帳去。
帳中,劉繼業昏迷不醒,楊夫人和兩個孩子伏在榻前,正憂心忡忡地看著他蒼白的面容。默默流淚。
楊浩悄然入帳,先是頗為好奇地看了眼摺子渝的胞姐、這位傳說中的傳奇人物佘太君,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