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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詳情,折御勳大喜,又親自趕到前哨,只見赤忠已利用營地附近的制高點和進出要道設定重重障礙,僅是正在挖掘的防禦工事就達到九道之多,前方還派出了層層崗哨,斥候探馬更是遠出二十里之外,這才放心地回營,令人立即把自己這裡的情形報與楊浩。
楊浩攻打的是濁輪川,路途比葭蘆川要遠,等他趕到濁輪羽附近時,天色已經完全黯淡了下來。
李一德雖說身體強健,在同齡老人中算是難得的霍爍康健,這般急馳之下也有些吃不消了,聽到前哨探馬傳來濁輪川守軍已紮好營盤的訊息,李一德抬頭看看陰沉沉的天色,說道:“大帥,夜間作戰太過兇險,疾衝俯擊,很難上令下達,依卑職之見,不若待明日天明動手。”
楊浩這一路疾馳,氣血奔湧,不但未覺疲乏,反而精神奕奕,血脈賁張,恨不得親自上陣殺敵那才痛快,聞言搖頭否決道:“敵營已扎,各道防禦工事可以相互呼應配合,敵軍主帥坐鎮中軍,更可以輕易調動三軍,相形而言,我們是攻方,是迅移動的一方,就算是青天白日之下,居中指揮統一排程方面也遠遜於對手。
與其如此,我鈞不如把對手也拖入混戰,要亂大家一起亂。如今李光睿正在撤軍,我們早一日佔領濁輪川,早一日可以部署更嚴密的防禦,軍情如火,延誤不得。傳令,衣不解甲,馬不解鞍,就地歇息,吃些飲食,兩個時辰之後,天色如墨,全軍進攻!”
李一德微微蹙了蹙眉,卻不便提出反對意見,只得拱手稱是。
一個時辰之後,天色就完全黑了下來,還舌起了東南風,一個半時辰之後,風勢越來越大,這裡本就是一片谷地中的平原,風從山口舌,進谷地,有加成效果,而平原沙地被大風一刮更是飛沙走“坐在帳中只聽得蓬布沙沙聲不絕,恍正在下著暴雨一般,那都是刮來的飛沙撲打帳蓬產生的效果。
楊浩帶兵倒是不擺大帥架子,充分做到了“軍井未汲,將不言渴;軍食未熟,將不言飢;軍火未燃,將不言寒:軍幕未施,將不言困:夏不操扇,雨不張蓋,與眾同也!”的將帥規範,此時他仍在巡視全軍,只見所部士兵都尋比較隱蔽處坐臥,又用氈巾毛毯遮住口鼻,拉扯戰馬背風而立,避這風頭十分辛苦。
李一德用一塊毛巾掩著口鼻,隨在楊浩身邊,見此情形,又道:“大帥,今天刮的是東南風,頂風作戰,與我不利,況且又是夜間,這一路殺下去,行不成行,伍不成伍,只有各自為戰打爛仗了,這太冒險了,依卑職之見,為求穩妥,還是待明日風停日出再戰,我軍兵力、配備都勝於濁輪川守軍,當可奪其地而據之。”李一德所言俱是實情,楊浩雖戀戰心切,聞言也不禁猶豫,他眯著眼睛向風而立,任由那風沙撲面,沉默半晌,楊浩突然轉過身來,沉聲道:“不,仍依原定時間,出戰!”
這一聲沉喝隨風而去,飄出極遠,正在避風頭計程車兵許多都聽到了,紛紛以手遮面向這裡望來。
李一德苦口婆心地道:“大帥,欲則不達,一著不慎,本來篤定的勝利,也有可能變成吃敗仗啊。”
楊浩搖了搖頭,笑道:“李大人,本帥的確有些心切,不過這番決定卻不是我一意孤行,我這麼決定,有三個原因。”
他伸出一指,說道:“第一個,方才已經與李大人說過了,我軍一旦開始衝鋒,就只能按既定策略實施攻擊,戰陣之上,已無法再行指揮排程,而敵軍可以。趁夜突擊,可以削弱敵軍這一優勢,而今大風裹沙,就不是削弱敵軍這一優勢了,而是把敵軍完全拉到與我們相同的情況,讓他們也陷入各自為戰的局面,此其一已
其二,逆風行軍,你都覺得荒唐,濁輪川守軍會以為有那個可能嗎?突擊襲營,其關健就在於出其不意,還有比這場大風沙更令人出其不意的情形嗎?大風向我刮來,我軍遠遠就可以聽到敵營i息,而我軍悄然摸進,他們也難得聽到一點訊息,這不是對我們大大有利嗎?
其三,我軍士兵,雖然接受行伍辦練、指揮排程有些時日了,可是絕對無法同李光睿的軍隊相比。我們這些士卒,本來就適合打亂仗,亂中取勝。既然今夜情形適宜揚我所長,為什麼不善加利用呢?這場大風沙,並不是困難,相反,這是老天助我!”
楊浩說的鏗鏘有力,聲音隨風遠揚,前方士卒聞之皆感振奮,紛紛握拳吶喊,響應大帥力李一德見此情形,微微搖頭,笑道:“卑職終究是老了,不及大帥的銳氣,軍心如此可用,就聽大帥的,咱們準時出擊!”
是夜,楊浩兵分三路,自己親率一路主攻,另外兩路迂迴包抄敵營側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