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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一聲慘呼,蕭慕雨霍然轉身,刀已出鞘一半,厲聲喝道:“坎位三哨,什麼事?”
坎位三哨沒有回答,蕭慕雨心頭急跳,可他還是不相信會有人闖進皇帝行營,如果貽誤軍機固然責任重大,可是如果因為一點小小誤會胡亂示警驚動了官家,那罪責也絕對不小,或許大霧之中三哨栽了一跤?
蕭慕雨嗆榔一聲佩刀出鞘,伸手一揮,身後侍衛立即左右分開,紛紛做好了戰鬥狀態,蕭慕雨一步步向前摸去,沉聲喝道:“坎位三哨,贏戰,快回答,到底生了什麼事?”
“殺!”
回答他的是一聲低喝。一個人,一杆槍,就像迷霧中非出的一頭雲豹,人至槍至,快捷如飛,蕭慕雨揮刀便劈,那人凌空槍頭一轉,這一刀劈了個空,蕭慕雨欲待迴轉刀勢,一尺半長的槍尖已“噗……地一聲刺穿了他的咽喉。
“有刺客,有刺……”
蕭慕雨身後計程車卒驚叫起來,可他們緊接著就現那迷霧中出現了第二個人、第三個人、第十個人……”源源不絕,槍叢如枷……”刺客,何止一個。
當警訊傳開的時候,那些突兀出現,如同幽靈般的戰士已經一言不,緊抿著雙唇撲進了皇帝行營,在他們身後,是猶自捂著胸口、小腹和咽喉,在地上抽搐流血的巡營禁軍。
折家軍營,前陣。
蕭晨悻悻然地走出赤忠的大帳,忽聽遠處一陣廝殺聲起,他正要返身回報,赤忠已裹著一股勁風衝井了大帳,手中仍緊緊抓著那口寶劍,厲聲喝問:“出了甚麼事?”
蕭晨忙道:“大人,恐是城中漢軍藉大霎出城襲營?”
赤忠冷笑道:“襲營?就憑城中那些殘兵敗將?他們綺仗地利堅守城池或可再支撐些時日,主動出戰?就憑他們那點人馬,就算偷龔得手,撼得動我軍的陣營麼?”
他剛說到這兒,折家營盤左陣突然傳出一陣喊殺聲和兵器交擊聲,赤忠大奇,連忙向前奔去,一邊跑一邊大喝:“左營人馬不得驚慌,各守本陣稍安勿躁,辨識了敵我情形再說,以免為敵所趁。”
折家的大營紮在西城最北面,正與北城劉遇的大營相鄰,赤忠深恐迷霧之中雙方士兵聽到遠方廝殺之聲,一時草木皆兵,誤打誤撞地與劉遇的兵丁戰在一起,可是迷霧重重,十步之外難見人蹤,旗號命令失去了作用,能聽到他呼喊的不過是左近一些士兵,前方的守卒被迷霧中突如其來的一隊兵馬殺得莫名其妙,憤怒之下已經追出了大營。待到赤忠驚覺不妙,想起令人以樂器指揮時,他還沒有找到樂隊,追殺那路偷龔者的折家士兵已經衝到了劉遇的營盤之內。
劉遇的營盤面對晉陽城的方向沒有壕溝、拒馬和荊棘,但是側方與折家大營毗鄰的地方卻只以一道矮矮的耕欄做為界限。劉遇所部主攻北城,傷亡最是慘重,今日一戰雖有御林軍助戰,可是傷亡卻也進一步擴大了,軍中過半都是傷兵,這些傷兵都安置在營盤右側,聽到廝殺聲起時,傷勢較輕計程車兵也都以刀槍為杖,一瘸一拐地爬起來探視動靜。
就在這時一路槍兵踢倒柵欄,自折家大營闖了過來,大叫大嚷道:“天賜良機,趁著大霧襲殺狗皇帝,保我折家莫被吞併。”
一個小校頭上纏了厚厚一層繃帶,以刀指向那隊人馬,厲聲大喝道:“混帳,你們當真反了不成?”
只見頭前衝來一員小槍,手中使一杆槍,二話不說,劈胸就是一槍,駭得小校亡魂皆冒,倉惶舉刀相迎,那人一路疾奔,手中大槍居然還能抖出一個槍花,一個金雞亂點頭,石,砰砰砰”就是三槍,上刺咽喉扎兩肩,這小校一刀磕開了頭一槍,又一側身躲過了第二槍,這第三槍是說什麼都躲不過去了,大槍透肩而過,痛得他慘呼一聲仰面便倒。
只聽那小將大叫道:“殺人、放火,亂他的軍營。只待折大將軍襲殺狗皇革,我等便大功告成了!”
隨他而來的那隊槍兵是見人就刺,闖進帳去踢翻了油燈,摘下火把到處引火,那些傷兵驚駭莫名,但凡爬得起來的都掙扎著起身,有抓起兵器反抗的,有踉踉蹌蹌逃去,一路大喊“折家反了”的,那一路槍兵也不戀戰,打散了這些傷兵,便舉著火把殺向縱深。
這時劉遇中軍聽到叫聲,還當是生了營嘯,一個指揮領著三百多兵倉惶跑來,一邊跑一邊叫:“放下兵器,各自回營,叫嚷驚慌者格殺勿論。”
營嘯一般是因為一名士兵作了惡夢,或者疑神疑鬼,看到什麼村影野獸便以為敵軍襲營引起的混亂。軍營之中一旦在夜間生這種渾亂,驚慌的情緒很快就會蔓延全營,將官控制不了如癲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