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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楊太尉當初遷至蘆州時,折家對他曾予以相當大的助力,不管折家出於何種目的,相幫過太尉,這是事實。如果折家當時稍懷歹意,對朝廷諭令陽奉陰違,想要使些手段葬送了楊太尉和蘆州五萬百姓實是易如反掌。
及至後來,兩家結盟締交,歃血為盟,折帥也是被認做大哥的。如今楊太尉若尚未娶妻,他去折家求親,自無什麼所礙,可是他已有兩妻兩妾,地位隱隱然也已在折家之上,這時登門求親,如何安置折姑娘,是不能不提的,折姑娘一向心高氣傲,若是以此為辱,你讓楊太尉如何自處?”
竹韻削淨了村幹,試了試長短,又削去一截,說道:“折姑娘在焰夫人手中折了面子一怒而走,尚不至於影響折楊兩家的關係,可若是楊太尉冒冒失失地去折家提親,卻被折家當作他有看低折家之意,視之為奇恥大辱,以後兩家還能走動麼?”
摺子渝反駁道:“我折家幾時有過如你所說的這般想法了?折帥此番去夏州,豈非……豈非就有與楊浩朕姻的意思?”
竹韻道:“你說的沒錯,所以……折帥可以先開口,楊太尉卻絕對不能貿然提親。折帥沒有表明心跡之前,楊太尉又如何能洞悉其心意?楊太尉對摺姑娘一向敬若天人,人若喜歡了另一個人不打緊,但若既愛且敬,由敬生畏,又豈敢有絲毫褻讀之意?你莫看楊太尉如今權柄之重,他可從未以此自恃過,一見了折姑娘,他就心虛情怯,以他如今的處境,對提親的話自然難以啟齒。誰知他誠惶誠恐,本走出自對摺姑娘的一番敬愛,卻反被人視做薄情寡義了,冤不冤枉。”
摺子渝氣極而笑:“照你這麼說,倒是折家的不走了?”
竹韻笑道:“那也不然,這種事哪說得上誰對誰錯?只能說陰差陽錯,造化弄人罷了。”
說著,竹韻將削好的木杖遞到摺子渝手中:“那些吐蕃人還會追上來的,咱們走快些,擺脫了他們之後再好好歇息一下。”說罷牽過兩匹馬兒,頭前行去。
摺子渝遲疑地跟在她後面,尾丅行片刻,終於忍不僂問道:“你……你說的振振有辭,但你怎能確定,楊浩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竹韻漫步前行,一邊使竹仗劍撥開草叢,一邊說道:“因為我是一個殺手,從小就是一個殺手,你們看人看事,總是喜歡從自己的角度,而我則不同,我總是站在對方的位置,去揣摩他的心理,瞭解他的想法。”
摺子渝道:“可是,你又怎麼能證明你的猜誹是正確的呢?”
竹韻微微一頓,回看了她一眼,目中閃爍著奇怪的光,有些惘悵地一笑,說道:“因為……我如今也喜歡了一個人,可是他的身份地位,與我有天壤之別,所以我不敢在他面前有所表露,怕只怕一旦說破,卻不被他接受,那我連如今這樣的關係都不能維持了。
所以……”楊太尉那種患得患失、近之情怯的心情,我很明白……”
春水綠的羅裳,外罩杏黃色的饅衫,窄腿寬口的緊腰褲,纖腰一握,長腿錯落,櫻口瑤鼻,簍容婉約,雖只嫁作婦人兩三年了,可是唐焰焰神情氣質,乃至身材容顏,依舊妙麗如同少女。
然而楊浩弄著她向自己款款走來時,不知怎地,卻忽然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她時,那個坐在霧氣氤氳的浴桶中,露著性感圓潤的香肩,驚愕地張大櫻桃小口,一雙柳眉慢慢豎起,出那一聲極具舞臺效果的嬌叱:“你好大的狗膽!”的唐焰焰。
楊浩眼中不禁露出了笑意,但唐焰焰卻沒有笑,她板著俏臉,很嚴肅地走到楊浩身邊,說道:i“飛羽,已奉命前移。”
楊浩微微頜,說道:“坐。”
唐焰焰便一屁股坐在席上,雙手按膝,腰桿筆直,眼觀鼻,鼻觀心,有如入定老僧。
楊浩恍然未見,又道:“我讓葉家客棧在明”飛羽,和,繼嗣堂,在暗,由沿途州府配合,修路建橋,鋪設郵驛的事已經開始了麼?”
唐焰焰聲音呆板地道:“是,自府州、麟州、銀州、蘆州縱向一線,已利用原來的訊息點設定了郵驛,由四州至石州、至夏州、鹽州、靈州橫向一線剛剛鋪設完畢,縱向,沿黃河和賀蘭山,自水6兩道,從兀判海、順化渡、委博貝、省冤城、定州、靜州到靈州一線的郵驛正在鋪設,從靈州、沙陀、濟桑到涼州尚未開始鋪設,沿途,我們已察看了路況和各地地形,等涼州到手,馬上著手進行。”
楊浩讚許地道:“甚好,利用原有的水6交通要道,儘快鋪設郵驛,暢通交通,不止有利於工商的興旺,也有利於我們真正對整個西北進行掌控。我和种放、張浦、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