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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沐浴過的身子,不管是撫著、還是親著、嗅著,都是一種極品的享受。
“浩哥哥……”
羅冬兒杏眼迷濛,聲若啼哭地叫。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叫,丁浩正忙碌著,無暇理她,於是她便閉了嘴不吭聲,只是咬著牙忍耐那奇怪的感覺,兩條結實有力的腿子絞得緊緊的。
當他毅然闖入那處泥濘時,羅冬兒的十指不由自主地扣進了他的背肌,她怕傷了丁浩,緊喘了一口大氣,那攸緊的十指忽又張開,往腿側抓起兩把穀子,緊緊地攥著,直到繃緊的身子鬆軟下來,那雙小手才無力地張開,金黃色的穀子像細沙一般傾瀉下來,落在他的背上,又從他的背上滑落回谷堆……
雲歇雨收時候,羅冬兒已是釵落鬟散,一頭青絲,粉面紅透,香汗淋漓,半生半死。她一動不動的癱在那兒,就像一朵剛被暴風驟雨摧殘過的花朵。換一個角度看,又像是一朵飽受雨露滋潤的鮮花,這一刻的憔悴,分明正醞釀著明天更富生機的活力。
原本從書中讀到的一些晦澀難懂的東西,這一刻豁然開朗,羅冬兒知道,從今夜起,她才是一個真正的婦人了。不知為什麼,她忽然想哭。想哭的時候,淚已無聲地順著臉頰淌下。
見她眼睫毛抖得似折翼的蝶兒,丁浩憐意大生,柔聲喚道:“冬兒……”
冬兒側轉了身,掩面輕泣:“你盡哄人家,人家再笨,現在也曉得了……,我們……我們沒有成親,不應該這樣子的。如今這副樣子,人家……與婆婆有什麼兩樣?做出這樣不守禮法、不知廉恥的事兒,以後真沒臉見人了。”
丁浩又氣又笑,攬住她身子,輕輕撫去已印進她肌膚的細沙似的穀粒,柔聲道:“傻丫頭,我們心心相印,怎麼能和柳十一董刁婦相比?你把自己交給了我,這一輩子你就是我的了,以後不管天涯海角,不管地老天荒,我都會疼你愛你,為你遮風蔽雨,讓你快樂幸福,如果我有負於你,那就天打雷劈,不得好……”
羅冬兒趕緊返身掩住他的口,嗔道:“冥冥中自有鬼神,可不許你亂髮誓。”
她凝視著丁浩,幽幽地一嘆,手指溫柔地描著他的眉毛、鼻子、嘴巴,痴痴地道:“從此後,人家都是你的了……。人家是心甘情願,老天若要懲罰,也只該罰在我羅冬兒一人身上,我只要你一生快活,平安無事。”
“冬兒……”,丁浩心中感動莫名,忍不住捧過她的小臉,吮著她細軟的舌兒,兩人又是一番溫存……
月牙兒笑得彎彎的,害羞地躲進了薄紗似的雲彩。梅花幽香,悄然二度……
冬兒俯臥在灑滿月光的穀子上面,就像俯在細膩的沙丘上。兩瓣粉白,一痕幽谷,被月光勾勒出誘人的曲線。一把金色的谷灑在玉色的臀上,那金色的谷便在玉丘上跳躍著、濺落著,看得丁浩情不自禁俯唇相就,前方不足兩尺處,便“呀”地傳出一聲**……
月牙兒不知何時又悄悄地鑽出了雲層,恰好窺見那美人香臀上的一記狼吻……
這一天,是五月端午,浴蘭令節,石榴花開的時候……
這一天午夜,霸州府衙走水,烈焰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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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蘭令節之後,趙縣尉趕回了霸州府衙,一進城便聽說府衙起火,不由大為緊張,待他趕到衙門,方知並非整座衙門起火,只是一側院兒走了水,那座院兒,正是儲放豬頭解庫帳簿的地方,因為丁浩整理完帳冊,正值端午節至,府衙的人大多已經散去,那些賬簿全暫時鎖在了那間房裡,誰料竟因這一場火全部毀於一旦。
因為起火當晚留守府衙的人不多,當時又是深夜,及至發現時,整幢院落都毀了,不過其他地方全然無事、府庫裡存放的要緊物件兒更是全無損失。話雖如此,趙縣尉還是憂心忡忡,失去了詳細賬簿,又不知道丁浩整理出的賬冊是否明確,這案子如何查下去?
這些日子,他已看出汴京城裡來的陳觀察和程押司,一個是趙相公的人,一個是當今皇弟的人,二人不大對路,自己若在形勢不明的情況下胡亂站隊,難免將來不吃瓜落。不過自己哪邊也不靠,只是“懵懵懂懂”認真辦案,真要有了突破時,急於抓住劉知府把柄的趙相公勢必大為賞識,而皇弟那邊,因他只是秉公查案,與趙相公的人並無私下往來,今後也斷不致為此責難於他。
趙縣尉打得圓滿主意,卻怕因這一把火,毀了自己的如意算盤,是以一進府衙便去向陳觀察打聽訊息。陳觀察這兩天受當地官員宴請,本來過得倒也逍遙自在,結果因這一場火毀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