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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我……我其實死都不怕的,可就是在她面前連話都不敢說……難道咱們私奔不成?”
羅冬兒急的了出來:“浩哥哥,人家是不是很沒用……”
“不會啊,冬兒很勇敢”,丁浩溫柔地去她臉上的淚,柔聲道:“不怕死的人,只是一個亡命徒,並不值得稱道。在一個人心裡,有些東西比死更讓他害怕,更讓他不敢去觸犯,那這個人才真的了不起。”
他輕輕擁抱著冬兒弱的身子,把她貓一般攬在自己懷裡,柔聲道:“你不必著急,我不會讓你無名無份委委曲曲的跟我走,和董李氏的交涉來,軟硬兼施,總要迫她就範才是。明天約柳十一談談,最好心平氣和地把這件事情解決了,然後咱們一起遠走高飛。我不敢保證跟著我走定讓你錦衣玉食,但我保證,一定好好待你,絕不讓你因為我受半點委曲!”
“嗯!”羅冬兒重重地一點頭擦眼淚。啼為笑道:“人家跟著你。哪怕吃糠咽菜。過得再苦。心裡也是甘之若飴地。”
丁浩微笑道:“誰說我地冬不會說情話呢。這就是最讓男人陶醉地情話啊……”
此時承宗宅院裡忽地傳出一聲驚叫。
因丁承宗雙腿斷掉。侍候地下人不夠調來不久地源兒姑娘忙碌了一個下午。此時已經疲人倦地睡去見聲音忙爬了起來。她柔揉眼睛。見同屋地蘭兒姐姐已經披起了衣裳著一盞燈急急向門口走去。源兒姑娘便急問道:“蘭兒。出什麼事了?”
蘭兒頭也不回地道:“不曉得。好像是少夫人地聲音。我”
源兒一聽。忙也披衣下地。趿上鞋子。匆匆追了出去。
丁承宗這病甚是嚴重,但卻不必擔心進一步惡化,而且他始終沉沉睡著,除了喂些流食,侍候便溺,平時倒不來鬧人,是以少夫人陸湘雲侍候他半晌,此時便在書房歇下,而那尖叫聲正是從書房裡傳來的。
小源姑娘一面走,一面想:“少夫人叫些什麼,是了惡夢還是被耗子驚嚇了?”
到了書房,房門虛掩,門縫中透出一線燈光,小源姑娘推門一看,不由驚呼一聲,連忙以手掩唇,瞪大了杏眼。
只見少夫人穿著褻衣小褲坐在榻上,秀披散,滿頰是淚,一旁站著蘭兒,抱住少夫人一條手臂正在寬慰地說著甚麼。瞧少夫人衣衫凌亂的樣子,褻衣還被人扯裂了一道口子,露出白膩的香肌,這情形……這情形……莫非……
小源姑娘忍不住搶前一下問道:“少夫人,你……你這是怎麼了?”
陸少夫人不答,只是雙手掩面嚶嚶哭泣。
一旁蘭兒姑娘青著臉色,咬牙切齒地道:“咱們丁家,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醜事。大少爺剛剛生病臥榻,就有那大膽無良的下人欺侮主母,少夫人,您不要哭啦,咱們去找老爺做主!”
小源姑娘聽到這裡也不禁又驚又怒:“這是誰,竟然如此大膽!”
“那人是誰,你可曾看到他的相貌?”
丁庭訓感傷於兒子接連遭遇的不幸,輾轉反側,剛剛有了睡意,就得到有人潛入長媳房中欲行不軌的訊息,氣得他臉色鐵青。陸湘舞側身坐在椅上,以帕掩面,嚶嚶哭泣,只是搖頭。
丁庭訓猶如困獸,來回轉了半天,拍案怒道:“你只是哭泣有甚麼用,倒是說話呀。”
吃他這一嚇,陸湘舞不敢再哭泣,只得低聲道:“媳……媳婦兒當時已滅了燈,看不清那人模樣,那人又壓低了嗓音,只說……只說官人已成廢人,叫媳婦兒不如相從了他,做個真正夫妻,快……快活……嗚嗚嗚,那人汙言穢語,媳婦兒實在學不來……”
說到這兒,陸少夫人又流下淚來,哽咽地道:“媳婦兒初時嚇得都癱軟了,待他欺身上前要剝媳婦兒衣衫,媳婦才驚醒過來拼死反抗,廝打當中只扯下他一角衣衫,那人聽我大叫這才倉惶逃走。”
這時蘭兒在一旁怯怯地說道:“老爺,婢子……婢子聽見少夫人驚慌大叫,急忙起身掌燈趕去檢視,婢子……婢子出屋的時候,看見一條人影倉惶閃入夜色,那身影……那身影倒似……倒似一個人……”
丁庭訓霍地轉身,目露兇光,咬牙切齒地道:“倒似何人?”
蘭兒“卟嗵”一聲跪倒在地,連連叩道:“婢子無憑無據,又不知是否看錯了人,實不敢講,求老爺……”
丁庭訓一步跨到她的面前聲說道:“講!”
蘭兒一哆嗦,伏地不敢起身,顫聲道:“那人身影……像……像是丁管事。”
丁庭訓猶如頭頂受了一記悶雷,踉蹌
被雁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