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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就放過了你。”
丁浩笑了笑,揮出一鞭道:“是啊,我這樣的小人物,人家怎麼會放在心上。”
臊豬兒不以為然地道:“什麼小人物大小物,活著才能當個人物,要是死了,不管大人物小人物還不都得三尺黃土?好死不如賴活著啊。不過……真是可惜啦,你當時暈著,沒看到一處好戲,那真是……嘖嘖嘖……”
臊豬兒“咕咚”嚥了口唾沫,丁浩看的好笑,情知他說的必是“一碗玉”裸奔之事,便明知故問道:“什麼好戲呀?”
臊豬兒瞪圓了眼睛道:“你不知道?喔……也對,你一醒就讓程太尉帶走了,當然不知道。”
他回頭瞄了眼車廂,見大小姐的轎簾兒掩得嚴實,這才湊向丁浩,眉飛色舞、神秘兮兮地道:“嘿,俺跟你說,俺在廊下正看大戲呢,‘一碗玉’那個小娘皮突然就跑上了臺去,她呀……是光著腚的啊。”
“哦?”
“噯,俺跟你說,你還別不信。真的是光著腚的,俺一看眼珠子差點兒沒掉出來,人家那**,嘖嘖嘖……又白又圓,人家那**,嘖嘖嘖……又圓又白,俺地個娘唷……饞死人了。”
丁浩忍不住“噗哧”一笑,臊豬兒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俺這兒跟你說正經的呢,別嘻嘻哈哈的。”然後眼望前方,喃喃自語:“俺是頭一回見著啊,那雙眼睛都不夠看了,俺以後討了渾家,要是也有‘一碗玉’這樣的身子,那真是……嘖嘖嘖……死她肚皮上俺都樂意啊……”
丁浩失笑,說道:“你這傢伙,又發起了臊氣兒,行了行了,小心讓大小姐聽見。”
“嗯嗯,俺曉得,俺曉得。”臊豬兒咂巴咂巴嘴兒,聲音又小了,用只有他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回味無窮地自語:“俺地個娘唷蛋子,真是饞死個人兒啦……”
在臊豬兒的無限遐想中,馬車駛回了營地。進了破敗的轅門,丁浩和臊豬兒停好馬車,放下踏板,丁玉落款款下車,一雙明眸在丁浩臉上微微一轉,輕輕道:“阿呆,你跟我來。”
臊豬兒正給騾馬解套,聽了這話手上一停,瞄了眼丁大小姐的背影,他湊到丁浩面前道:“大小姐找你啥事兒?”
丁浩笑笑道:“大概……大小姐對那夥刺客也有些好奇吧。我去見小姐,你卸了車先回去歇著。”
“噯!”臊豬兒應了一聲,丁浩便向丁玉落追了上去,臊豬兒看著二人遠去,不錯眼珠地盯著丁玉落的倩影。
大小姐蠻腰款擺、長腿錯落,他一直覺得很好看,卻也沒有旁的感覺,可是今天看了‘一碗玉’**的**,給了這個二十多歲的初哥兒太大的衝擊,再看大小姐時,竟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好像心底裡有種莫名的東西,讓人急燥的站立不安,偏又說不出其中的道理。
那時候生理知識的普及完全談不上,更不會有人告訴臊豬兒這方面的知識,以前聽人說及女人,也只提及皮毛表像,這薛良在男女之事上實際上還是個一竅不通的門外漢,可是那種本能卻不因無知而沉睡,他痴痴地看著丁大小姐的背影,喃喃地道:“大小姐要是像那‘一碗玉’似的脫……不知有多好看?”
“啪!”他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嘴巴,低聲罵道:“咋就誰都敢想了你,小心天打雷劈,讓老爺騸了你這頭臊豬兒,真不是個東西!”
丁浩跟著丁玉落進了她的房間,丁玉落坐在炕前,定定地看著丁浩,丁浩神色平靜,坦然的目光迎向了她。過了許久,丁玉落忽道:“阿呆,我有些疑問,希望你從實答我,勿做隱瞞。”
丁浩道:“大小姐,你不必問我,問我我也沒有答案。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只是年前一場寒熱,幾乎把我就此害死。昏昏沉沉了幾天,再醒來時,我就覺得心竅發亮,無論說話做事,比起以前都有些不同。我自己也覺得有點古怪,可是說實話,我也不明白這倒底是怎麼回事兒。”
丁玉落還沒發問,丁浩自己先說了出來,倒令丁玉落怔在那兒,發了一陣子呆,丁玉落苦笑兩聲,自嘲道:“我本該知道,不可能有什麼答案的,卻實在按捺不住好奇。罷了,這種變化,對你只有好處,並無壞處,也不必追究它的緣由,天下間,我們不明白的事情還多著呢,窮究其理,自增煩惱。”
她站起身來,在房中踱了一陣兒,問道:“今日咱們所送的禮物,非常討老太君的喜歡,酒席上,那位陸先生又來湊趣,倒成全了你我,如今程府上下對咱們客氣的很,你覺得,丁家的糧草專營之權,這回能否保住呢?”
丁浩略一思忖,說道:“府州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