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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一張銀票就悄悄遞了過去。
趙傑丟了印信,眼看連縣尉都做不成了,此時簡直看誰都像是賊,如何肯就此罷手,當下冷笑一聲道:“你拿廣原軍來壓我麼?他廣原軍再大,也管不到我臨清縣尉頭上。霸州丁家我倒是聽說過的,若是尋常事,本官賣你個面子幫本並無不可,可是本官的官印丟了,本官的前程都將不保,如今自顧不暇,你想讓我放過你們?我這印信一刻找不到,便不得一人離開,沒得商量。”
丁玉落再三相求,心煩意亂的趙縣尉暴躁起來,拍案喝道:“丁家財大勢大,怎麼竟使一個女子運糧?我看你女扮男裝,又裹脅這許多壯漢同行,就可疑的很,再要聒噪,本縣尉就扣了你的糧車,把你下了大獄,什麼時候查得明白再放你出來!”
丁玉落無奈,只得唯唯而退,見了柳十一等執事期望的眼神,黯然搖了搖頭。此時鎮上民壯正在後面逐屋搜查,已經被搜過身的人都在飯館裡等著訊息,飯館裡一片靜謐,過了半晌,長風酒館的掌櫃愁容滿面地走了出來,大家連忙問道:“裘掌櫃的,東西找到了麼?”
裘老實搖搖頭,嘆道:“還沒呢,仍在搜查,趙大人那臉色可怕的很,小老兒不敢在後面待著了。聽趙大人那口氣,勢要等來官差,直至此案查個明白了。”
旁邊座位上那桃花眼的年輕人正在吃包子,聞聲陰陽怪氣地道:“都說你裘老實憨厚,我看也不盡然。要說耽擱了行程,我們這裡人人著急,只有你這店主,那可是巴不得的事情,瞧瞧,瞧瞧,這一盤包子,都趕得上昨晚四個菜貴了,你這價兒漲的還真及時。”
裘老實面紅耳赤,結結巴巴地解釋道:“壁客官,你可真是冤枉小老兒了。昨夜鎮上一下子住進上千號人來,把小店儲備的肉、菜都吃光了,今兒早上實在沒別的東西了,就這包子,蒸了一屜又一屜,也供不上趟兒,這個這個……提價也是無奈之舉。”
這時那個青布棉袍的年青人沉不住氣了地一拍桌子,起身說道:“豈有此理,為官一任,牧守一方,本該造福百姓。可他這位縣尉還未上任,倒擺起官老爺架子來了,他一個小小縣尉丟了官印,就要全客棧的人都在這裡等著?這官印一天找不到,本公子就要在這裡候一天,要是一世找不到,本公子還要在這裡娶妻生子不成?”說罷拂袖而起,舉步就要出店。
他剛到店門口,兩個握著梭槍的民壯一下子攔在門口,冷喝道:“站住,奉縣尉大人令,官印沒有找到之前,任何人不得離開!”
“滾開!”那青布棉袍的漢子把眉一揚,昂然道:“本公子是太原秦家的秦逸雲秦公子,這西北地面上,不管什麼地方,本公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誰敢攔我?”
在座的人但凡出過遠門兒的,還沒有不知道太原秦家的,一聽他是秦家公子,酒館中頓時一陣騷動,但是仔細瞧瞧他的打扮,眾人又露出不以為然之色。太原秦家富比王侯,秦家公子出門兒會這般寒酸?會連一個家僕小廝都不帶?
那把門的戶長一驚之後瞧他模樣,也是冷笑連連,顯然是根本不相信他的話的。二人在門口爭執,丁浩冷眼旁觀,向馮大掌鞭低聲問道:“老爺子,太原秦家很有勢力麼?”
馮大掌鞭道:“那是自然,太原府的秦家,廣原府的李家、平原府的折家和唐家,那是西北四大世家,秦家在四大世家之中排名第三,以販馬為主業,富可敵國,結交的都是王侯將相一流人物,如果這人真是秦家公子,就是咱霸州知府見了都得恭恭敬敬待以上賓,不過……看他模樣,這謊扯得實在是大了點兒。”
丁浩聽了,轉目望向那自稱秦逸雲的秦公子,目中露出思索之意。
此時,那位秦公子和門口的戶長已經吵翻了,戶長大怒,讓兩個民壯上前拿人,秦逸雲滿臉冷笑,忽地退開一步,從袍下摸出兩個小掃子來,雙手翻飛,把兩個小掃子舞得風車一般,沒幾下就突進二人的槍陣,一矮身,小掃子重重地敲在兩個民壯的脛骨上,疼得他們慘呼倒地。
秦公子長身又起,利落地騰身一躍,收過勢子,手腕一翻,兩支小掃子“刷”地一下往肋下一挾,昂然站定,那姿勢動作看得丁浩兩眼一直:不得了啊,這位秦公子要是嘴裡再“咿咿呀呀”的叫上幾聲,簡直就是李小龍再世。
原來這秦公子所用的小掃子就是雙截棍。掃子是西北民間的俗稱,當時正式的官名叫盤龍棍。分大小兩種,大掃子叫大盤龍棍,小掃子叫小盤龍棍,只不過這時候的盤龍棍不像後來的雙截棍一樣兩截一般長,而是一截稍長、一截稍短。
這武器是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