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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的“第二張臉”,那張臉真是令人驚豔,要說他一點則心思都不併動過,那他就不是柳下惠,而是柳下垂了。
可是心理這道坎,不是那麼容易邁迂的。或許在這個世間再薰陶個十年八年,他漸漸也會覺得三妻四妾非常自然,然而現在還是辦不到。則心理他也曾有過,但是一旦真的臨到自已頭上,那就是兩回事了,無其是他對摺子渝又敬又愛,而唐焰焰的身份又絕無作妾的可能,他就更不想沾惹這不可能享有的豔遇了,那是無盡的麻煩。
不過,這一次唐焰焰來,居然一本正經來做生意的,絲毫不提對他的情意。楊浩自然無從表白,再加上他現在實在需要一個有影響力的大商人,而唐家在整個西北商家的影響力可想而知,所以唐兆焰便理所當然地成了楊知府的座上客。至於楊知府是不是潛意識裡也很享受這種豔遇和曖昧的感覺,那就不為人知了。
一連幾天,他不去見唐焰焰時,唐焰焰就上門來找他,談的還真的是生意經,他以前還真沒看出來,就唐大小姐那種像炮仗似的一點就著的脾氣,侃起生意經來居然有模有樣,商賈世家的薰陶果然非同凡響。
談罷了生意,總不成抬腿就送客,於是煩理成章的,下下棋、喝喝茶,也就不可避免了。頭兩回李玉昌還來坐陪的,等到楊浩習恬了這樣的程式,李玉昌就悄悄沒了身影,只荊下這位唐大小姐了。不過今天,卻是楊浩受邀回訪李玉昌,此刻正在唐焰焰閏房的客廳裡。
這時的象棋叫象戲,象戲從最初戰國時的拆採行棋角勝的簡單局戲,經過不斷發展,此時已發展成多種象概遊戲,其中有的與現代象棋十分相似,棋子也是三十二枚,每一方各有卒張,象、馬、炮、車、士各張,將,枚,規則也大體相同。楊浩將自已所知的象棋規則說與唐焰焰聽,唐焰焰只道是其他地方的象戲規則,也不以為寺,因為它與目前各種象戲玩法中最常見的一種非常相似,所以唐炳炳很快就領會了,只是偶爾還會錯用舊的覘則。
拿回馬來在手中把玩米,唐焰焰膘了楊浩一眼,輕輕說道說道:“你出兵講剩橫山羌部落,已經十多天了,這些天板回許,俘虜,還挫颳了許多糧食、井羊、馬匹……”
楊浩看著棋盤,微微一笑道:“不止如此吧,還有七八個小部落,一千多羌人懾於我蘆嶺的軍威,主動來投士我們的。”
唐焰焰翻了個白眼,邯嘬道:你當我在誇你呢?”
楊浩微笑著抬起眼道:唐姑娘什麼時轉了性了,說話居然學會了拐彎抹腳,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唐焰焰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已經……死了很多人啦,咱們漢人朝廷,對蠻夷向來恩撫優容,以彰顯上國仁德。還沒有像你用這樣手段的,你……也該收斂一下……”
“為什麼要收斂?“
楊浩反問道,他示意唐焰焰走棋,繼續說道:虎頭蛇尾,是起不到作用的,我不止要把這些無賴打痛了打怕了,更要把那些蠢蠢欲動著,準備把我蘆嶺州當成一塊肥肉來割的潑皮們給震住。如果半途而廢,那就要遺禍無窮,將來爭端不斷,不知還要有多少蘆嶺州百姓受苦受難。我要行的是大仁,而非一對一事的小仁。有時侯汰仁看上去的確很殘忍,不像小仁那樣容易獲得美譽,但是……我不得不為。
啪!他將小卒向前一拱,又道:”而且,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公義和正理,每個人都是站在他所在的群體利益去做事的。我是蘆嶺州的知府,不是蘆嶺州與橫山羌的知府,就算我是吧,升堂問案時,不半聽候垂詢質問、一味叫囂搗亂的那個,也得先挨一頓板子吧?”
唐焰焰垂下頭,輕輕說道:可是你這頓板子,打得實在是太兇了些,說實話,要不是你自已說,我都不相信這命令會是你下的,你平時那樣溫吞吞的性兒,這命如”,就連折大將軍也未必敢下的。一
折大將軍家大業大,顧忌也多,我不同。
”楊浩若無其事地道:我一無所有,爛命一條,這件事不稈決好,我就要輸的當褲子,再說他們的所作所為,誰桂忍得?克子急了還咬人呢,我又不是泥椎木塑的神佛。”
唐焰焰猶豫了一下,又道:“可是,你現在已經打怕了他們呀,有人來降,有人逃跑,現在,收攏兵馬固守蘆嶺州,想必他們也不敢再來侵擾了。”
楊浩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徐徐問道:”有來找你來做說客,是不是?
唐焰焰慌張道:“哪有,我就是這樣想……”
楊浩搖頭:不可能,你會無緣無故的關心這種事才怪。是誰找你了,程德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