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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浩一劍殺了那人,已是累得氣喘如牛,雨水順著臉嘩嘩流淌、蜇得眼角有些癢痛,他忽瞥見旁邊那人揮刀橫掃,直取自己的腰部,此時手中只有半插斷劍,如何還能抵擋,他拔腿就要閃開,泥靴在石塊上一滑“,唉呀……一聲,只覺痛徹入骨,這一使力,竟然把腳扭了。
眼看這一刀就要劈在自己身上,就聽旁邊一聲叱喝,唐焰焰不知幾時竟已到了他的身邊,唐焰焰像一頭護崽的母貓似的,兇狠地撲上去,一頭將那人撞倒在地。楊浩生怕她出什麼意外,想要搶步過去,可是那扭傷的腳根本使不上力,就見唐焰焰慌慌張張從那人身上爬起來,手中提著一柄短劍,劍上鮮血淋漓,片刻功夫就被大雨沖刷的乾乾淨淨,原來她方才和身撲上去時,那口短劍已經刺進了那人胸口。
她驚魂稍定,撲過來架住楊浩就要走,楊浩回頭一看,從樹隙間望去,就見山下又有兩騎趕來,二人到了山腳下看見那幾匹戰馬,立時勒住馬韁,往山,便翻身下馬,舉著鋼叉往山上摸來。
楊浩只得強忍痛楚,拾起一把刀來充當拐林,一瘸一拐地讓唐焰焰架著往山上跑。楊浩一身甲冑本來就嫌累贅,再加上扭傷了腳,全部體重都壓在唐焰焰身上,行不多遠二人便已氣喘如牛,連舉步的力氣都沒有了,楊浩一把抓住唐焰焰,喘息著道:“這樣不行,再逃下去我們連一博的力氣都沒有了。”
唐焰焰惶然道:“那該如何是好?我……我去與他們拼了。”
楊浩一把抓住她大喝道:“你真當自己劍法精妙無比麼?”他回頭看看不遠處的兩具伏屍,一抹臉上的雨水道:“我到是有個法子,只要你委屈一下。”
唐焰焰呆呆地道:“你……你要如何…………委屈我?”
當日李繼筠氣勢洶洶地趕回夏州,本想說服父親出兵攻打蘆嶺州,誰想他回了夏州才知道夏州與南吐番的爭戰已是愈發激烈,府州折家明顯有維護蘆嶺之意,就算他們不敢公然得罪夏州,若是悄悄派一支人馬去幫助蘆嶺守山,那夏州也要付出極慘重的代價,這種時候自然沒有可能兩面樹敵,抽兵再伐蘆嶺州。
李繼筠氣憤難平,便寫信給銀州防禦使李光儼,請這位年齡相仿,一向交好的族叔出頭,李繼筠將來就是夏州之主,李光儼自然不能得罪他。再加上二人一向交好,怎能不賣他一個情面。
再加上銀州離蘆嶺比夏州近的多,楊浩大肆圍剿橫山諸羌,殺雞敬猴之後又要大會諸羌,地點居然在野離氏部落內。一向桀驁不馴的野離氏是羌人部族中最善戰的一族,更隱隱然是橫山諸羌之首,雖不能與銀州分庭抗禮,但是他們在這一帶的特殊地位卻是不爭的事實。蘆嶺州初立,便得了府州和磷州的支援,現在野離氏分明也與蘆嶺十分親近,一旦讓蘆嶺州成了氣候,那首先威脅到的就是銀州。
於公於私,李光儼都有打擊蘆嶺州的必要,他派出探馬多方打探,把蘆嶺州的來歷弄得清清楚楚,曉得蘆嶺州立足的關鍵人物就是姓楊名浩的這位知府兼團練使大人,若能把他殺掉,則大患可除,於是便訂下了截殺之計。
可是要他率領大軍深入野離氏控制的草原,又怎能遮人耳目,況且銀州如今的情況也微妙的很,此番前來,除了有取悅李繼筠之意,他還有自己的一番打算,於是便只帶了兩百餘的精兵,又帶些歌舞伎人掩人耳目,悄悄潛入橫山地區,這一路下來,果然沒有引起諸羌寨的疑心。
可他聽到當地羌寨談起蘆嶺州軍兵的厲害時,李光儼卻暗暗吃驚起來,他未料到楊浩的人馬竟然這般厲害,在他的估量中,楊浩應該是倚多取勝,方能剿滅許多羌寨,此番赴野離氏之會絕對不可能帶上全部人馬,自己這兩百井兵個個以一當十,怕他何來。
誰想聽了當地羌人的描述,楊浩的人馬似乎比鱗州和府州的精銳部隊戰鬥力還強,居然個個猜於騎射,這一來李光儼心中就沒有底了。李光儼此人膽大心細,雖敢孤軍深入,冒險襲擊,卻不是一味行險用強的莽夫,得知楊浩麾下士卒個個精於騎射,絲毫不遜於自己的精兵之後,他便不敢輕舉妄動了。
無定河畔與楊浩偶遇,本就是他有意為之,他想藉此與楊浩結識,摸請楊浩的底細再做打算。如果楊浩大意,那麼猝然一擊殺掉他,然後一走了之也未嘗不可。可楊浩赴宴時十分小心,身邊帶的都是驍勇善戰之士,他從李繼筠信中又知道楊浩是個劍技高手,加不敢妄動了。
不過尾隨楊浩的隊伍,幾日下來他卻發現楊浩的這支人馬遠不及傳說中那般騎射俱佳,許多士卒騎術有限,在草原上遇到野物時,他們放箭獵獸,那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