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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想問清楚她的心思。
到了後宅小妹的閨房,折御卿吃了一驚道:“子渝‘你這是要做甚麼?”只見摺子渝玄衣玄褲,纖腰一束,這樣的胡服打扮似是要乘馬遠行。折御卿自然大出意外。
摺子渝見到他來,微微一笑。說道:“二哥,我方才仔細考慮過了。對大哥的計劃做了一些補充。”
“二哥你坐。”摺子渝給他斟了杯茶遞到他手邊,也在下首坐了,侃侃而談道:“二哥,這五萬漢民入我府境,既是一利,又有一害。
利者在於,一旦這五萬人口為我所用。便憑空增加一股力量。若是這五萬人口被朝廷控制,便如在我腹心安插了一個·釘子。所以大哥才把他們安排在蘆河嶺,目的就是靠著三方勢力的壓制,使他們就算被朝廷控制,也不能產生什麼作為。”
“著哇,大哥正是這個意思。怎麼。你覺得大哥這樣做不妥?”
摺子渝搖頭道:“不是不妥,而是還不夠。”
“此話怎講?”,“把他們往那兒一安排,任其自生自滅?不錯,那樣一來,對咱們的威脅是沒了,這支力量也葬送了。這還是最好的打算,他們一旦心生嫌隙呢?若投了麟咐還好,楊家的勢力和地盤都不及我折家,又是唇齒相依共抗夏州的盟友。若是他們為求生存改投夏咐呢?”
折御卿遲疑道:“投靠夏州,不太可能吧?”
摺子渝微微一笑,說道:“有甚麼不可能?你別忘了,他們來自北漢,並非大宋子民,一旦大宋棄之不顧,折家送之入死地,他們向誰表的忠心?有什麼理由不為了生存而自尋活路?如果那五萬軍民有了危險。一怒之下乾脆投了夏州則不無可能。”
折御卿臉色微微一變,摺子渝又道“再者,從朝廷上來說,把他們安排在那兒,朝廷就,算有安置流官的心,也方力利用他們做什麼事了。如果我是官家,眼見已定定居,乾脆就把他們做了棄子,安置一個倒黴官兒去打量,卻不必要他們來做什麼事,一旦他們受到攻擊,這守土之責便是折家來負。真要是讓他們被党項諸部滅了,焉知採日這件事不會成為官家討伐我折氏的一個理由呢?”
折御卿臉色凝重起來,緩緩點頭道:“子渝所言有理。大哥急於出征以應付趙官家,所以考慮難免不夠周詳。你二哥我又一向不擅謀略。那麼依你之見,咱們如今應該如何補救呢?”
摺子渝道:“那塊地方,並非不毛之地,水草豐美,泛野千里,的確適宜定居久住。所謂的險阻,不是天地之險,而是人力促成。三方勢力交界之處,口當!那是站在大宋官家的角度看的,如果我們稍表善意。就能搶在朝廷之前把民心爭取過來,讓他們知道,所謂的危險,只來自於党項一方,府州折家和麟喇楊家都是他們的靠山。有了希望。他們才不會動搖,危急中伸出援手。才能化可能之敵為必然之友,去一敵而增一友,這不是好事嗎?”
折御卿急問道:“具體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摺子渝道:“如今朝廷的主張還沒有下來,咱們可以搶在朝廷前面。先從那數萬軍民中選擇一有威望者暫任團練使,以管理這數萬百姓。再送些米糧、武器給他們,使他們擁有自保之力。這樣,有他們幫咱們守住一角,就相當於咱們在那裡駐紮了一種大軍,以後操,府兩洲之間的糧道,也能更安全些。朝廷派了流官來時”已然失了先手,哪那麼容易就扭轉局勢?這暗中較力。咱們折家可是近水樓臺呀。“麟州楊繼勳與府州向來同氣連枝。共進共退,除了楊家本身實力不及折家,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麟洲本地所產的糧食不夠當地軍民的供應。需要從外地買糧,這糧道”必須經過府州地境,可以說府喇是把住了麟州的咽喉的,所以根本不用擔心麟州會造他的反。
然而府州往躇州運糧,每次都要動用大軍護送,勞民傷財。蓋因夏州李氏時常縱容麾下各部扮強盜過來搶糧,為此雙方每年都要大打出手。只不過李家打的是土匪的旗號。他們勢大,一旦撕破臉皮,勢必更加肆無忌憚,折楊兩家只好裝聾作啞。只當自己打的是土匪。
想起這些因素,折御卿便道:“子渝所言有理。送他們些糧米武器。這個主為兄還是做得的。不過這事也不必你親自去吧,派幾個·親信的將領去送糧草軍械便是。”
摺子渝笑道:“你的人還是要派的,我只是跟去看看熱鬧,多瞭解一些那裡的情形,才能做到心中有數。對症下藥。”
折御卿想想此行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便道:“成,那你自己小心一些。需要取用些什麼東西,你只管與任卿書說,要老任去安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