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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岑依然說明自己已經年邁,身體生了疾病,不能鞍馬操勞,然後推出了自己的義子。這些事各位族長頭人已經瞭解,他們想知道的是,楊浩所說的計劃能否得到保障實施 ,能否真的改變党項七氏艱難的處境。同時做為早已內定的共主,他們還想考較一下,看看楊浩是否有資格做他們的大頭人。
經過這些時日的思量,楊浩的思路更加縝密,說出來也更具信服力。他把自己計劃又重新說了一遍,聽得眾族長頻頻點頭,信心也大了起來,從容說道:“如今的情形你們也 知道,所以我建議你們可以先販賣一批貨物給商家,等他們運到中原賺了錢回來再把屬於你們的那一份拿回來。馬上就要進入秋天,你們的牛羊皮貨運抵中原剛剛進入東季,正好賣個好價錢。這樣,你們可以賺的更多,而且經此一事交結一些個可以相信的朋友,以後生意會更好的。
至於商賈那邊,你們不用擔心,一旦販賣貨物的,可以到官府登記,我們蘆嶺州官府會看顧那些外出販和的商賈親眷,如果還會發生有人席捲貨物就此逃之夭夭的事情,蘆嶺州官府會負責賠償。”
這些族長管理著一族的生計,他們不止是一名驍勇的戰士,族的智者,對於經營、生產、販賣這些事都非常瞭解,楊浩一說,他們就已想的通透明白,甚至延伸聯想的比楊浩更遠,楊浩的這個計劃如果能夠施行,他們當然明白其中產生的巨大效益。
“楊浩大人智計過人,李光岑大人遊子如此足慰平生哈哈哈。。。。。”
五了舒撫須大笑,隨即話風一轉,又道:“只我們七氏一向受制於夏州。如今將牛羊、毛皮全部轉交給蘆嶺州發賣,很難徹底瞞過夏州,那時夏州發兵來攻,我們不是要提前與夏州正面對敵,打亂了楊浩大人隱忍蓄力,謀而後動的計劃嗎?不知楊浩大人對此有何定計?
楊浩微微一笑,按膝道:”這件事,朝廷沒辦法,折御勳沒辦法、楊繼勳沒辦法,楊浩初做知府,手中兵甲有限,若敢妄言能對付西北第一強藩,恐怕諸位也不相信吧?
此事,還需各位大人齊心協力。夏州方面,你們該做的供奉,不妨一如既往,能瞞多久是多久。產出所餘則不妨盡數交予我蘆嶺州發賣。夏州蘆嶺州初建,那些北漢遷來的商賈們也需要有個開拓商路的過程,在此之前,就算只是你們細封氏一族所產的羊皮毛,他們也吃不下,這生意的擴大本身也有個過程嘛。等到生意越做越大,夏州方面發現有異時,你們有積糧,有兵甲,實力與現在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語,夏州方面也得掂量掂量,是不是?
其二,党項七氏以前被夏州壓迫了狠了就想反抗。想要反抗缺米少糧,又無兵器,便只有去劫掠府州、麟州。
結果是腹背受敵,夏州李光睿還不曾出兵,你們的戰士便在同楊折兩藩的戰鬥中消耗殆盡了,以致屢屢失敗。
卻從未想過與折楊兩家聯手……”
楊浩說到這兒,往利氏族長革羅羅便按捺不住想要說話,楊浩把手一按,笑道:“當然,各位族長從大局著想,未必不曾想過聯合折楊,共抗夏州。只是,這麼多年來,你們隨同夏州李氏與折楊兩家打了無數次仗,府州、麟州無數孤兒寡母,他們的父親、丈夫,可能就是死在你們的手中。你們的族人,也有許多喪命在他們手裡,這份仇恨,也迫使你們不能違背眾多族人的愛憎,而與折楊聯手,否則不等夏州兵來,你們先要起了內訌。”
革羅羅正是要說這番話,見他先說出來,端起碗酒來一飲而盡,抹抹嘴巴不吭聲了。楊浩欣賞地瞧了這位性情直爽、心直口快的往利氏頭人一眼,又道:“而折楊兩藩呢,除了要顧及許多將領和百姓的情緒,還要顧忌到夏州李氏的強大。西北三藩,以夏州最盛,而折楊兩家各自擁有自己的地盤,這些地盤就在夏州俯視之下,如果貿然與你們結盟,必須顧忌到與夏州的正面衝突,僅以府州來說,大小數百寨,每處駐兵最多的也不過三千人,根本無法應付夏州傾巢而出的報復性打擊。
而蘆嶺州則不然,北漢遷來的這些百姓,與你們各族並無恩怨。與你們交易,互惠互利,你們的族人百姓只有擁護,不會反對。各位族長不必擔心族中的大小頭人會生異心。
同時,蘆嶺州地理情況特殊,護住一地,便是護住了全州,沒有分兵之虞。夏州知曉之後,折楊兩藩儘可推脫,避免與他們的直接衝突。而李光睿若要對蘆嶺州發難,折楊兩藩卻可就近遣兵調將,以蘆嶺州民團的身份直接參戰,讓他李光睿啞巴吃黃蓮,卻沒有對兩藩動武的理由。再者,呵呵……”
楊浩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