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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官府巡檢手中真有畫影圖形。也認不出他地本來面目。何況趙縣尉有意維護他。此案根本不曾把他列為兇手沿途巡檢概不曾受過緝拿兇手楊浩地吩咐。他們聽說這位壯士是攜妻返回廣原去打仗地。這些沿途設卡地巡檢官們對他還大生大有敬意過了他地腰牌之後極少做什麼刁難。兩人這一路走來十分地順當。
那壁宿雖是個偷兒。卻很吃苦地。這樣長途跋涉實在辛苦。於是路經一個村莊時。他又重施故技村中大戶家裡偷了一輛馬車出來。這一來二人地行進速度就快了許多。
昨日行經那片百餘里地不毛之地時因天氣炎熱。壁宿不聽楊浩勸阻路邊一汪湖泊中水源還算清澈。便去湖邊喝了幾口水料這一來壞了肚子。幸好兩人早知會經過很長地一段無人區。食物、鹽巴都攜帶了不少。楊浩便衝了些淡鹽水隨身帶著。時常給他灌上幾口。這才強撐著趕到廣原。要不然這個嬌滴滴地偽娘就要因為脫水變成肉乾了。
過了許久。壁宿懶洋洋地從草叢裡走出來。那張小臉白中透黃。他有氣無力地走回馬車。往草堆上一趴。呻吟一聲道:“快走吧。再不弄點藥吃。我就完蛋大吉了。身上直冒冷汗吶……”
楊浩連忙揮鞭驅趕馬車。壁宿躺在車上哼哼唧唧地道:“這一次到廣原。你打算具體做些甚麼。從軍入伍做個大頭兵麼?”
楊浩道:“嗯。戰場上。要立場。除了當兵恐怕沒有第二條道路了吧?你不用擔心。你我也算有緣。這一路上你我情同兄弟。我今番能平安趕到廣原。多賴你地相助。衝著這份情義。我總要把你安頓妥當了才會放心離開。
”
其實楊浩本無意從軍,古代行軍打仗的各種行伍知識他一竅不通,就是換到現代,一個班、一個排是多少人他都只知大概,更遑論古代的軍隊編制了。軍隊編制不知道,武器裝備不知道、不會用,上下官階職秩說清道不明,這還只是最簡單的軍中常識,至於行軍安營、埋伏衝鋒、戰場廝殺、指揮排程更不用說了。他還沒有自我膨脹到因為比人多了上千年的見識,就能做一個將領,指揮一些具體的戰鬥。官當不了,恐怕當兵也不行,一把刀就上戰場的那是土匪,朝廷的正規軍隊是不可能要一個沒有經過基本訓練的人當兵吃餉的。
可是他如今想要擁有扳倒丁家的力量,除了從軍伍上想辦法還有第二條路麼?他想不出,想不出就只有往這唯一的路上走,哪怕荊棘滿地,隨時面臨死亡。有程將軍這層關係在,一個特例未必沒有可能。
楊浩這番心思,自然是不便說與壁宿聽的。壁宿聽了他的回答,若有所思的想了一陣,向前爬了爬,死狗一般搭在騾車的木板壁上,隨著車子的顛簸,晃著身子道:“楊老大,說實在的,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想像不出你戴上皮笠子、穿上衣甲會是副什麼樣兒。當兵入伍……你還是省省吧,真到了戰場上,不等你混出個人樣兒來,已經做了枉死鬼。”
楊浩笑了笑,說道:“其實,以你的身手本領,若是不做偷兒改做軍士,說不定大有可為。”
壁宿懶洋洋地道:“你算了吧,我這身輕巧功夫,在戰場上是沒有什麼用武之地的。戰場廝殺,憑的是一刀一槍的真功夫,江湖人的技藝,是派不上用場的。廝混了這幾年,我這偷兒始終還是偷兒,一直沒甚麼出息,如果你能在程將軍麾下謀個一官半職,哪怕做個地方上的吏目,我也有心去你那裡討個正經差使做,只是當兵……我可不是那塊料。”
楊浩笑道:“成,如果真如你所說能得一個穩定的差使,一定請你前來助我。如今還是先進城去,找家醫館給你診病,你要從良,也得先治好了病才行。”
壁宿翻個白眼兒,沒好氣地道:“從甚麼良,我現在難道是個風塵女子麼?”
此時已近城門,路上已經有些行人,那行人見一個我見猶憐的
婦人毫無形像地趴在車上不免向他望來,壁宿一尖聲叫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奴家這麼俊俏的老孃?”
那幾個路人見這位清秀病佳人竟是個瘋的,頓時嚇得一鬨而散。
二人進城前,先拐到一旁僻靜處,壁宿換回了男裝浩也洗化了臉上的魚膠,將那鬍鬚扯了下來。壁宿這回穿的是普通男裝著僧袍,扯去女人假後,他的頭頂已長出寸長的頭,看來更像個小沙彌。
有了程將軍府的腰牌,二人順順當當進了廣原城,他們先將車馬趕到坊市作價抵賣出去銀錢便去找郎中,開方子去藥房買了藥,把壁宿安置在一家小店裡隨後楊浩才告辭離去,急急趕往程府。
一別半年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