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好呢?下官愚鈍,還請李大人指教。”
柯特部頭人徹裡吉此時也出言幫腔,問道:“不錯,李大人既不想與我橫山諸部落爭利,又擔心各部落與蘆州通商,會使銀州的坊市店鋪生意蕭條,以致稅賦銳減,不知李大人對此兩難之局,有何解決辦法?”
各部頭人一見有人出頭,就像洪水找到了洩洪的口子,紛紛質問道:“不錯,李大人這麼說,我們可就不明白了,還請李大人明白示下”
李光儼見楊浩低頭飲酒,臉上一抹得意的笑容一閃即逝,忽地豁然大笑,高聲道:“這有何難,這兩難之局麼,易解的很。”
楊浩急忙追問了一句:“不知大人如何解得?”
李光儼盯著他,眸中露出戲謔的笑意,一句一頓地道:“解鈴還須繫鈴人,這兩難之局既因楊大人而來,自然也要楊大人去解?”
“我?”揚浩一臉茫然地道:“下官……如何解得?”
李光儼慢條斯理地道:“蘆嶺州免了各部落與蘆嶺州通商的稅賦,各部落有什麼牛羊皮毛,草藥山珍,自然都要拿去蘆州發賣。可我銀州,卻也禁不起這賦稅銳喊之憂啊。所以,我銀州喊少的稅賦,自然要由你蘆吟州來補償。”
楊浩臉色一變,失聲道:“我蘆嶺州來補償大人損失的稅賦?”
“正是!”李光儼看著楊浩愕然而狼狽的笑意,滿心快意:“實力不濟,你還不是得我取索,哼,小小伎倆,就想難為我,這一遭兒,你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吧?”
李光儼笑吟吟地道:“楊大人儘可敞開大門,與諸部頭人做生意,但我銀州要派稅吏在你蘆嶺州駐紮,統計購銷貨物,定期計算數目,匡算應納稅賦,繳與我銀州府庫,如此,我銀州與諸部皆大歡喜,豈不是好?”
說到這裡,他再也忍不住縱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回到自己的營帳,想起楊浩一臉難堪、尷尬的模樣,李光儼還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李繼遷按捺不住,問道:“爹爹,你真要派稅吏到蘆嶺州去徵稅?咱們不滅了他蘆嶺州麼?”
李光儼笑吟吟地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吐蕃諸部正陳兵銀州城外想撿便宜呢,等到穩定了銀州局勢,爹才能騰出手來牧栓蘆州。你沒看楊浩那副難堪的樣子?如果他真答應讓爹派稅吏去,那他蘆嶺州就變相成了你爹所轄之地,他楊浩就做了一個傀儡。“哼哼,如果他真的答應下來,那爹爹讓他這個尸位素餐的蘆冷知府繼續做下去又如何?”
李繼遷憤憤地道:“爹,兒總覺得楊浩不像一個安份守己的人,這個人,不可信任,不堪使用。”
李光儼微微一笑,撫著他的頭道:“兒啊,你雖天生聰穎,畢竟年歲還小,你要記著,喜怒愛憎,不形於色,你才能更好地對付你的故人。
要做一方之雄,就要懂得剛柔並濟。懷柔撫遠,是一種手段。你想籠絡一個人時,要讓他覺得會從你這裡得到好處,更要讓他知道畏懼你,幫才會乖乖地聽你的話,而不敢背叛你。可是……如果你想殺一個人…………”
他沉沉說道:“那麼,在你的刀子捅進他的心口之前,你的殺機就要一直藏著,你要一直笑,你要讓他覺得你需要他,想留著他,對你提不起戒心,那麼……你才會殺得容易…………”
蘇喀的帳內,蘇喀憂心仲仲地道:“少主,今日這般示弱,少主用血腥手段屠戮橫山羌寨所樹立的權威已蕩然無存,我看橫山諸部頭人已然起了異心,恐怕……這一單生意做罷,他們是不會冒著得罪銀州的風險再與蘆州往來了,除非少主答應李光儼的條件,可是那樣一來…………”
楊浩笑道:“不是恐怕,而是一定的。他們這些牆頭草,早就嘗過了當牆頭草的好處,也習慣了做牆頭草。可是他們永遠不會懂得,一根牆頭草,是永遠也不可能長成一棵參天大樹的,他們習慣了利用別人,依附別人。那就讓他們去依附李光儼好了,今日投向李興儼越快的人,來日改換門庭,也必比其他人百倍,這樣的人,不足為慮。”
蘇喀目光微微閃動,似已察覺楊浩話中有話,卻又不知是否該開口詢問,就在這時,小野可兒走了進來,一見楊浩臉色頓時一沉,返身就要往外走,蘇喀喝道:“你給我站住,方才在各位頭人面前,你是怎麼回事?”
小野可兒橫了楊浩一眼,冷哼一聲不作回答,蘇喀勃然大怒,招手就要打人,楊浩一把攔住,踱到小野可兒面前,微笑道:“小野可兒,你是不是看我在李光儼面前軟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