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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息,漸漸進入冥想狀態……
腦海中先是一片空明,繼而不由自主地,各種念頭紛至沓來。前世、今生,林林總總,種種幻像俱是那樣真實,仿身時光倒流,時空逆轉,重新置身其中。這一式新法考驗的本就是對色丨欲的定力,楊浩此時仍能保持靈臺一線清明,便有意識地去想男女間事。意念中只微微一動,諸般亂象盡皆消失,眼前場景一變,他已置身在丁府後宅的糧倉頂上。
幽幽的月光下,高高的穀物堆上,冬兒羞答答地俯臥在上面,喉間發出低婉的**,褻衣小褲已被他輕輕剝下,那圓而不贅、滑而不膩的粉臀就呈現在他眼前,渾圓挺翹,增一分則大,減一分則小,股膚滑若凝脂,在幽幽的月光下,那兩瓣香臀上各自泛起一道潤澤如玉的弧光,宛如天下間最完美的一具寶器……
“冬兒!”楊浩衝動地叫,眼前的她太真實了,時光倒流了,他真的回到了那一時那一刻,而此後發生的一切在他腦海中忽然變成了南柯一夢。他此時就在丁家,冬兒仍活生生地在他面前,他的鼻端真的嗅到了新鮮穀物的香氣,指端真的感受到了她肌膚的滑膩柔軟,就連身上,似乎也感覺到了微微的夏季晚風,從高高的糧倉頂上輕輕拂過的溫柔滋味。
“浩哥哥……”冬兒回眸低喚,媚眼如絲,葫蘆形狀的完美**俯壓在金黃色穀粒上,因為胸口俯在金黃色的谷上,腋下肋邊欲遮還露地便露出一彎柔軟晶寶的渾圓……
楊浩欣喜若狂,眼前的情景似幻實真,讓他已無暇理會靈臺中尚存的那一點點疑惑,他只記得今晚剛剛約了冬兒來,向她得意地講述自己如何設計整治徐穆塵的“減字法兒,“冬兒為他腕上系起了保平安的七彩絲線,兩人還吃了他赴丁大少之宴時帶回來的梅子米粽。此時此刻,正是他與冬兒水乳丨交融的情熾時刻……
“冬兒,娘子……”楊浩忘情地俯到她如玉的嬌軀上,劍撥弩張之處便自後抵上了那泥泥濘濘的一道縫兒“,啊……”一聲悠長的**,冬兒高高地揚起了她的粉頸,就像一隻中箭的天鵝,雙手緊緊抓起一捧金黃的穀粒,承受著他堅挺的進人……
異樣的**滋味讓楊浩神魂顛倒,已經忘乎所以,他緊緊抱住冬兒的嬌軀,正欲輕憐蜜愛,好生溫存一番,忽然身下的冬兒嬌喘吁吁地一回頭,那臉龐卻又變成了唐焰焰的面孔,楊浩不由大吃一驚。
熊熊的篝火在身旁“劈劈啪啪”地燃燒著,唐焰焰側臥在前,釵落鬟散,一頭青絲鋪滿香肩,紅到耳根的臉蛋熱得燙人,她紅著臉、閉著臉,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被他扯得鬆散了的衣襟裡隱約可見一雙白嫩嫩挺翹翹吹彈可破的乳兒,梨子般翹著驕傲的弧度,望之生香,觸之膩滑。
“怎麼會這樣?”楊浩心中的疑慮只是一閃,便被如火的**徹底矇蔽了神智,柔若無骨的嬌軀在懷,聽著她嚶嚶嚀嚀嬌媚無比的呻吟,楊浩只想將那怒脹之處緊緊抵進她充滿彈性的圓臀中央,就像把一枝五石弓的利箭,狠狠射進箭靶的紅心,才能發洩他心中的慾火。
輕輕一扳她的肩頭,便成了仰臥的姿勢,唐焰焰嚶嚀一聲,手掩羞面,楊浩滿腹情熱,只想看她害羞的樣子,便執著地扯開了她的雙手,不想那雙手放下,臉龐瞬間變成了摺子渝的形像,嬌俏可人卻不失大度雍容,那種不怒自威、高貴無暇的氣質,令他自慚形穢。那雙澄澈如水的眸子,飽含著悲傷與失望凝視著他,檀口輕啟,哀傷地道:“你現在諸事纏身,如今吐蕃與銀州起了戰事,你正好抓緊時間休養生息,男兒……還當以事業為重。我走了,你保重……”
“子渝……”,楊浩心裡也弄不清楚怎麼突然又到了這一幕,腦海中已無法正常地思考,一見她閃身要走,大驚之下伸手便去抓她,可是隻一伸手,腹間就像被利劍刺了一記,痛澈入骨,大叫一聲便醒了過來,滿鼻膩香滿懷軟玉盡皆化為烏有,室中一燈如豆,哪裡曾有人來?
“老爺,老爺,怎麼了?”姆依可只著小衣,慌里慌張地跑了進來,因已睡下,她的丫髻已經拆開,秀髮披散,小臉半籠青絲之間,惹人憐愛:“老爺,可是發了惡夢麼?”
“好……好厲害!”楊浩痛得滿頭大汗,如今他總算知道師傅為何說的那般慎重了。原來在築基的前幾個階段中,本身就是對身體和意志的一種錘鍊,到了“幻影練劍”這一步時,神意的凝聚,較之常人已不知強大了多少倍。
然而意念的集中既比常人強了十數倍,因此他腦海的幻像便也隨之放大了十數倍,不是修道之人如何知道它的玄奧。正是意志越堅,道行越深,這心魔也就越強,這種神交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