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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韶齡,卻是經歷過男女之事的,這一碰到,立即曉得那是什麼物事,小臉刷地一下變得通紅,忙慌慌張張移開,便去搬他大腿。
楊浩強忍腹痛,讓她搬平了自己身子躺臥下去,這一來那處地方更是無法掩飾,高高地矗著,把個姆依可看得心慌意亂,一雙眼睛都不知該往哪裡瞅。楊浩也不免尷尬,輕聲道:“息了燈,你去睡吧。老爺沒事,休息一下就好。”
“唔……”姆依可從鼻腔裡輕輕地應了一聲,倒退著爬下床去,站在榻邊偷偷瞄他下體一眼,臉紅心跳,揪著衣襟欲行還止,吃吃半晌,才紅著臉蛋結結巴巴地叫:“老……老爺……”
“嗯?”楊浩閉著雙眼正在調息,只是應了一聲。姆依可偷偷瞟他一眼,膽子大了些,小聲地道:“老爺……若是……若是想要…………,婢子…………婢子可以侍奉老爺枕蓆……”
楊浩嚇了一跳,霍地張開眼睛,就見姆依可稚嫩的小臉脹得通紅,結結巴巴說完,哪裡還敢看他,站在榻邊不敢抬頭,只將雙眼盯著足尖,小衣下纖弱的身子卻在情不自禁地發抖。稚體童顏,稍具綽約,那種青澀中帶些嫵媚的神韻很是考驗人的安力。
楊浩心頭砰地一跳,急忙斥道:“胡鬧,亂說些甚麼?”
“婢子……婢子沒有亂說。”姆依可豁出去了,理直氣壯地道:“婢子是老爺的貼身丫環,什麼……什麼都該是老爺的,侍候老爺,本就是婢子份內之事呀。”
楊浩有些怒氣,問道:“是誰教你這些東西的,唐姑娘麼?”
“不是不是,“姆依可連連擺手,結結巴巴地道:“是……是姑娘身邊侍候的幾位姐姐說的,她們說……她們說……我們是姑娘的貼身丫環,一輩子都要跟在姑娘身邊,姑娘嫁了誰,我們也就跟了誰,侍候官人,也就是我們的份內之事……”
草原上的女孩兒家,地位較之中原的女子還要低上一籌,她從小所聞所見便是如此,也難怪她這麼快便接受了唐焰焰身邊那些貼身侍女的言傳身教。
楊浩聽了她的話,卻不禁想起了楊氏,一時黯然神傷,楊氏當初就是這麼想的吧?如果丁夫人不是那麼好妒,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孃家對丁庭玉助益太大,所以能約束他的行為,自己的孃親現在就是丁庭訓的一個婢妾,而且還會心滿意足。她心中那紙燒不掉的賣身契啊……
情緒一激,楊浩腹中又是一陣刺痛,便咬著牙擺手道:“全是歪理邪說,你……不要聽她們胡說八道,小小年紀,盡聽這些胡扯,快去睡了吧,不要胡思亂想。”
姆依可瞟他一眼,眼睛裡已蓄滿了淚水:“婢子……婢子知道自己的身子已不乾淨,不配討老爺的歡心,只是……只是看老爺忍得難受,想用這卑賤的身子侍候老爺,婢子不會依此邀龐,也不會……也不會有什麼非份之想的,始終都是……都是老爺身前的使喚丫頭。”
“胡說什麼,婢女下人就不是人了?不拿下人當人,簡直就不是人!你怎麼能自輕自賤?”楊浩憤憤說罷,也知這時代人的理念亦由環境促成,絕非自己三言兩語就能改變,反倒是自己的許多想法不合時宜,便無奈地一嘆,放緩了聲音道:“老爺是在練一門上乘功夫,不慎岔了氣,稍一動作就腹痛難忍,需要慢慢調息,你不要多想,快去睡了吧。”
“喔。”姆依可似懂非懂,她這樣年紀,還不知男女之事的情趣,只是當初若非楊浩為她主持公道,自己清白被辱、老父被人殺死的大仇斷難得報,對楊浩的感激刻骨銘心,如今又被轉贈了楊浩做貼身侍婢,在她心中只知自己一生一世都要侍候楊浩做自己的主人。故而見他身體異樣,懵懂之間,也知女兒家身子會讓男人快活,這才含羞自薦。
如今知道他不是嫌棄自己,心下便歡喜起來,倒也沒有旁的雜念,可是聽他說的鄭重,又不免有些擔心,退到桌旁想要吹熄了燈火,又放心不下,便在墩上悄悄坐了下來,捻著衣帶,眨著一雙大眼睛瞬也不瞬地盯著他看。
楊浩知道她未離開,這時也顧不得再理她,如果不及時調息,氣息鬱結太久,對身體是大有損害的,他忙靜臥調息,調理身體。呂洞賓曾說過這門功法不虞有走火入魔的危險,只是指不致於有極嚴重的內傷,其實任何一種內息功法,如果行功不當,多少都會於身體有害。呂洞賓只知自己這徒弟很有定力,當初被他暗中戲弄,點中**道促生**,面對著一個嬌美少女也能不及於亂,所以才大言不慚安撫他說毫無風險,怎知自己這徒弟情根深種,而情與欲是相連的,心魔生起,一樣會練岔了氣。
好在楊浩前幾式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