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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變化的,官家討伐唐國在即,這長江天塹唯有強攻一途,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咱們現在只能在軍隊駐防方面多掌握些資
。
我要這江南圖經,李煜輕易也不會答應。幸好,有官家這封詔書在,本官先宣讀詔書,料他必定拒絕,然後再呈上“盧相公,的書信,李煜便不好再次拒絕了。當然,李煜不會蠢到把軍隊駐防、兵力多寡標註其上,可是各處城池大人口多寡、糧賦數目、地理形勢卻可一目瞭然。據此地理圖經,我們便可以挑選出可能駐兵的所在,使人前去打探
焦海濤才要說話。楊浩做個斷他道:“我知道,我們的探子是很難摸得進去的。可我根本沒指望他們能摸進去,讓他們去,就是為了讓人擋回來的。但凡他們可以輕易闖得進去的地方,必然不是重要的所在,但凡重兵把守不得進入的地方,不看也知道那裡必是兵家要地了。”
焦海濤點點頭。又搖搖頭:“可是,縱然知道那裡是兵營,我們還是不能確定那裡的兵力多寡,這樣的話,一個百十人的小兵寨也有可能被咱們誤當作數萬大軍的所在,不但對我主調兵遣將毫無幫助,恐怕還會讓官家有無所適從之感。”
楊浩道:“卻又不然,那時這圖經的第二個作用就出來了,察明有駐軍的所在後,我們便可按圖索驟,根據各處城池的大人口多寡、糧賦數目來反推一下。人口數目與糧賦的多少是相關的,唐國與我宋國不同,他們的駐軍仍仿唐制,駐軍所需糧草是由地方直接撥付的。我們只要對比人口數目和實際上繳金陵的稅賦,從其中應繳而未繳的稅賦數目就可以測算出這處駐軍的兵力多少
說到這兒,他微微一笑,問道:“你明白了麼?”
焦海濤聽到這兒兩眼直,半晌才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讚道:“難怪大人年紀輕輕佻居如此高位,大人竟有如此奇思異想,下官對大人這一次真的是心服口服了
楊浩笑道:“李煜詩詞歌賦堪稱一絕,這些方面卻是一竊不通,內史館的那些書呆子,也只會注意這些圖經所代表的榮譽與尊嚴,寶貝在手,卻不識其珍貴用處的,所以此計才能得售,若換一個心思機敏的。恐怕就會猜到我的用心工。
焦海濤一聽。擔心地道:“那,此事不會被唐國眾臣知曉嗎?其中難免會有幾個聰彗機敏之士
楊浩淡淡一笑。反問道:“你道李煜喜歡張揚此事麼?”
楊浩一面說,一面將念珠捻得叮噹作響,焦海濤詫異地道:“大人袖藏何物?響聲每每不同,好生奇怪
楊浩笑道:“這是一串七寶佛珠,你看,此乃江南國主所贈,確是價值連城之物。”他說的興起,掏出自己那副檀香珠子遞與焦海濤:“我有了這珠子,這串檀木的便沒了用處,送於大一…三雖說泣串念珠不及泣副七寶念珠珍貴,卻也是雞鳴莽統大師親自開過光的,能辟邪的。”
焦海濤苦笑著接過,訕笑道:“大人幾時如此誠信佛道了?”
不見楊浩回答。焦海濤微微有些奇怪,抬頭一看。就見楊浩望著窗外出神,焦海濤順他目光望去,就見街上一位姑娘正在款款而行,玄衣一襲,纖腰一束,膚白如豔陽新雪,眩人二目。楊浩把念珠往他手中一放,興沖沖地道:“焦寺承且先回館驛,本官遇見一位故人。回頭獨自回去便是。”
焦海濤急忙勸道:“大人,契丹人對他人深懷怨尤,獨自而行,恐生卓端,還是
楊浩不以為然地笑道:“本官是宋國使節,契丹人縱懷恨意,光天化日之下敢把本官怎樣,這麼些日子,他們不是安份的很麼,不必擔心,我去了。”說完一掀轎簾,也不讓人停下車子,便飛身躍到了地
。
焦海濤喃喃地道:“江南信佛的人,都好女色如事我佛麼?”
低頭一看手中念珠,焦海濤忙稽身謝罪:“焦某妄言,罪過,罪過,阿彌……陀佛
摺子渝正行於路,忽覺路邊車上躍下一人,下意識地便疾退一步,手掌微抬,做了個防備的姿勢,待看清是楊浩,這才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扭頭便往回走。
楊浩不以為意。笑吟吟地追上去與她同行,說道:“莫姑娘穿的有些單薄啊,雖說江南冬季不冷,天氣卻是潮溼,莫姑娘還要注意玉體才
“今兒怎麼這麼閒?”
“這正是楊某想要問莫姑娘的話。”
摺子渝小嘴一撇:“這些日子不見契丹人對你有什麼動作,又開始大意了是麼?”
“呵呵,原來姑娘你擔心的是在下的安危,楊某何德何能,能得美人兒如此垂青。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