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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明天就要回來了麼?”劉夫人痴痴呆呆的說著,還是不接那秀兒的話,因為劉家的人害得丈夫身陷目固,劉夫人對自己痛恨不已,早已心力憔悴。再聽丈夫已死,整個人都已崩潰。神志都已有些不清楚了。
那秀兒用低低的、清晰的聲音道:“女兒是一介弱女子小沒有證據指認兇手,可是女兒如今也不需要證據來指認兇手了,兇手不會是旁人,必是楊浩、程羽、程德玄這班晉王的爪牙,而楊浩,十有**就是逼死爹爹的第一元兇,女兒一定要殺了他!他們能不需證據逼死爹爹,我就能不需證據而殺了他們,殺掉一個。就是替爹爹抵命,殺掉兩個,算是女兒賺的。”
“官人明天就要回來了麼?官人終於回來了。終於回來了,”兩行熱淚自劉夫人頰上撲簌簌落下,對女兒的話她置若罔聞,只顧念叼著這一句話。
一見母親如此模樣,鄧秀兒心中一慘,幾乎又要掉下淚來,她紅著眼睛對母親道:“娘,爹爹已經去了,你不要太過傷心了。且好生歇歇。女兒去,去張羅出殯之事。”
鄧秀兒說完。伸手摘下自己頭上的金釵鳳珠,將之棄之地上,又盈盈起身,解去翠衣錦帶,換了一件素羅衫子穿上,又將一條白綢系在細細腰間,就像一朵悽豔迷離的斷腸花,姍姍冉冉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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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章節目錄 第319章 薤上露
鄧秀兒從未操辦過喪事,對這種事情如何張羅也是一頭霧水,離開房間後喚來幾個年老的家人,凝淚含悲地向他們問起,幾個老家人倒是瞭然,連忙應承下來,接了銀錢便自動操辦,府上人手不足,又自去聘了些婚喪幫閒,很快就有了些眉ao鄧府裡也做了番佈置,好在能賣的都已變賣,披紅掛綵的地方本就不多,幾個老家人取了白綾,把各處佈置起來,花廳做了靈堂,一切佈置妥當後,暮色已至,鄧秀兒這才拖著疲憊的身子趕回內宅稟告母親。
到了母親房間,輕輕叩門不見回答,鄧秀兒推門而入,藉著夕陽餘暉往室內一影,雙腿騰空,披頭散,。鄧秀兒驚得魂飛魄散,尖叫一聲撲進房去,一時唬得手軟腳軟,哪裡還能將母親解下。
虧得兩個老家人聞聲趕來,見此光景也是駭得面無人色,連忙上前幫著鄧秀兒把劉夫人放了下來,抬到床上一看,面色淤紫,凸目吐舌,身子冰涼,早已氣絕多時了。尤其可怖的是,劉夫人的臉被什麼利器橫七豎八劃得會是傷痕,一道道傷痕翻起,滿臉汙血,直如厲鬼,鄧秀兒只叫了一聲“娘”,一口氣上不來,整個人就暈厥過去。
那兩個老家人見此情景也是悽悽惶惶,忙不迭掐人中、灌涼茶,好半晌兒救醒了鄧秀兒,鄧秀兒抱起母親屍體,又叫一聲娘,終於放聲大哭起來。兩個老家人見她哭出聲來,這才稍稍放心。
“小姐千萬不要過於悲傷,鄧家……鄧家現在可全賴小姐主事了,要是小姐悲傷過度,有個好歹,老奴……老奴……”一個老家人說著忍不住拭起淚來。
“我沒事,你們下去吧,這件事且不要聲張出去。”鄧秀兒擦擦眼淚,眼中露出凌厲的光來,向他們沉聲吩咐道。
“是,小妞千萬保重。”兩個老家人惶惶然欲退下,鄧秀兒又道:“忠伯,麻煩你,麻煩你再去訂下兩具棺木。”
“兩具棺木?”老家人忠伯有些茫然,心道:“小姐是不是傷心過度了,老爺的棺槨已然置辦回來了呀,加上夫人再買一具棺槨也就是了,怎麼還要買兩具?”
“不錯,兩具棺木,還有什麼疑問麼?”
鄧秀兒霍然回,忠伯見地可怕的臉色,不禁哆嗦了一下,不敢再多詢問,連忙答應一聲,唯唯喏喏地退了出去。
鄧秀兒痴坐半晌,緩緩扭頭看往地上,就見地上翻倒一張錦墩,旁邊還有一把剪子,剪子上全是已經凝固了的血液,鄧秀兒的眼淚忍不住又是簌簌流下,她走過去撿起那把帶血的剪刀,緊緊握在手裡,半晌才從腰間白綾上剪下一幅,顫抖著雙手將那幅白綾輕輕覆在母親血肉模糊、醜如鬼怪的臉上,然後將那把剪刀小心地揣入懷中,隔衣握住,仰天悲鳴:“爹爹是昏官?他是昏官,該死!你們假公濟私,為逞一己私慾,逼死我爹孃,該不該死?該不該死!”
薤上露,何易B露B蒲明朝更復落,人死一去不復歸。鄧秀兒就這麼靜靜地坐在那兒,直到夜色將她的身子與整個房間的黑暗融為一體。
慕容求醉停下筆,仔細看看寫下的書信,自得地一笑,回說道:“方兄且來看看,慕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