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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她忽又記起潘將軍、況夫人,那可都是幫著她們的丈夫。不由頰上一熱。
楊浩走到她面前,誠懇地道:“子渝,以前有些對不住你的地方,都是楊浩一人的罪過,如今我蘆州、府州禍福與共,同進同退。這是大義。些許私怨,就放開了吧。如果”你仍對楊浩往昔過錯耿耿於懷。那”你可析我三刀,只要你肯相助我一臂之力,這也算不了什麼。你出了氣就好!”
“誰稀罕析你三刀,我,我,嗯?”
摺子渝望著楊浩拔出來的刀不禁傻了眼,那把刀很鋒利,很小巧,是用來吃肉時切割肉塊的餐具,如果用它在人身上捅一下,或許還能造成一定的傷害,用它來研”摺子渝絞盡腦汁,也想像不出,用兩根纖纖玉指拈著一支小刀的刀柄。如何所得下去。
她忍俊不禁,噗哧一笑,趕緊又忍住,嬌嗔道:“你怎麼這般無賴。”
楊浩一本正經地道:“如果用大刀砍,傷勢嚴重,我可遮掩不住,恐怕會傷了折楊兩家的和氣,你用這把刀子出出氣就好,認真說起來,咱們有什麼深仇大恨吧,”
摺子鼻怒道:“油嘴滑舌,越來越不是東西!”
嘴裡這般說,可她的目光卻更柔和了起來。她膘了眼那把讓人啼笑皆非的所人刀,板起臉道:“這三刀暫具寄下,本姑娘幾時想砍你,你都乖乖遞過你的頭來就好。”
楊浩展顏笑道:“成,咱們一言為定。”
摺子渝心中舒服了許多,說道:“銀州城中必有一位擅長城池攻守的能人,我這幾日細心觀察,仔細揣摩他的戰法,略略有些心得,不過我也沒有把握勝他,頂多比你現在混亂的指揮略略高明一點。也就強那麼七分八分的,至於能否陷城,你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們還須等待戰機”
高明一點,”就強了七分八分?
楊浩知道這小丫頭對他一肚子怨氣。本錢是要不在去了,一找著機會,總要向他討些利息,只得苦笑道:“這我自然明白,只要能充分揮我方的戰力,壓制住城中守軍的囂張氣焰,就會有更多的機會顯現出來的。”
摺子渝這才轉嗔為喜,嫣然道:“總算你楊太尉識趣,好吧,我答應幫你,不過”我是不會拋頭露面的,楊太尉想要拜將掌兵。我另薦一人。”
“誰?”
“當然是你楊太尉的大侄子,我折家小字輩裡的夫公子。”
她頓了頓,一字一句地道:“折、惟、正!”
折惟正捧了一大碗飯菜掀帳走入,茫然道:“姑姑喚我?”
“欲攻先守,扎穩根本。才好進退自如,否則的話,城中軍士還可歇息,你們夜夜遭襲,舉營戒備,人困馬乏,先被拖死的,就是你們的。你們不通紮營佈陣之法,那位大名鼎鼎的南院大王耶律斜鈴,更是善攻不善守,根本不曾在紮營上好生下一番功夫。你與耶律斜拎相商一下,暫停攻城三日,我要重新佈置一番。西城守軍撤軍,集中攻打三面。”
“網開一面?”
“不錯,網開一面。繞城三匝。水洩不通,你們是要逼著守軍誓死抵抗麼?城開一面,不管是守軍還是城中百姓,有了一線生機,都不會再如現在這般堅決,就算他們明知是計,必死的信念也會動搖。”
“這個,”蕭後是絕不容慶王再有機會西竄的,恐怕耶律斜特寧肯損兵折將,圍上一年半載,也不肯”
“放開西城,可不是縱他西去。哼!你那兩個義弟,可比你那兩位盟兄與你關係親密的多,這次攻銀州,你不會未請他們相助吧?”
“呃好,我去說服耶律大王。”
楊浩親自趕去契丹人的營盤,與耶律斜憐整整計議了一個上午,耶律斜槍終於從他之計,暫緩攻城,放開西城,收攏大軍,準備按
很快,楊浩就派人給他送去了詳細的計利,依託床弩、拋石機等遠端攻擊武器壓制著城頭的火力。三面大軍開始重築營盤。
楊浩營前開始大興土木。一個營塞。絕不只是一個歇息睡覺的地方。設計完美的營盤,不止可以防止敵人襲擊,甚至可以做為進攻失敗時反攻為守的屏障,一個修建良好的工事體系是很難攻破的,就像面前那座並不十分險峻的銀州城,卻如銅牆鐵壁一般的強大防禦力,楊浩和耶律斜輸正是對此有了極大的體會。所以才毫不猶豫地接受了這項建議。
寬近七米的第一道壕溝,五米寬的第二道和第三道壕溝,壕溝中置尖樁,然後引水灌注,再後面是護堤,加胸牆和睢堞,牆上向外斜列著削尖的木樁。護堤上每隔二十妾步修設一座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