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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事?”
羅克敵道:“羅某本中原人,離別家鄉久安,今楊大人自故鄉來,羅某思念故土故人,特置酒與大人飲宴,詢問一番家鄉風物,別無他圖,呵呵,大人儘管放心。”
二人並肩入廳坐下,打了家奴出去,楊浩便微微皺眉,低聲道:“你我如此堂皇相見,不怕惹人非議麼?”
羅克敵暖了一眼門口侍立的家奴,低聲道:“反正這兩日咱們就要離開,還怕什麼非議再說我是中原人,邀故鄉人見面飲酒,原也合乎情理,若是一味的避嫌,恐怕反而惹人懷疑了。”
楊浩搖頭苦笑:“你有你的道理,那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
羅克敵道:“冬兒自宮中傳來消怠,說今晚蕭後不會去她那裡。”
楊浩臉上一紅,咳嗽一聲道:“就為這點事兒,還勞你把我請來才說麼?再說……這個……,如今情形,還是小心一些,以免一時大意漏了馬腳。以後終要長相廝守的,也不差在這一時半刻……”
楊浩說的冠冕堂皇,羅克敵聽的直翻白眼:“得得得,你們兩夫妻那點破事兒,莫要跟我說。邀你來呢,確實有點私事想要向你請教……”
他剛說到割匕,總管紐碌割走進門來,畢恭畢敬地行禮道:“大人,酒宴已經準備好了。”
羅克敵起身,暢然一笑道:“楊大人,請吧……”
酒宴上,羅克敵吞吐半晌,方才說道:“這個……楊兄,你我是生死之交,彼此之間,沒啥不能說的,我就開門見山吧……”,
楊浩心中隱隱已猜出幾分,卻佯做不知地笑道:“你這門兒開了很久了,山可一直沒見著,到底什麼事?”
羅克敵臉色微赧,扭捏道:楊兄,實不相瞞,羅某長這麼大,從未對一個女子動情,如人……如今卻真心喜歡了令妹……”
楊浩默然,見他神色,羅克敵忙道:“羅某對令妹……的確是一見鍾情,羅某迄今尚未娶妻,論起家世身份,自忖與令妹也算般配。本來,我想搏得令妹的歡心,再想楊兄當面提親,可是說來奇怪,前幾天令妹對我還是有說有笑,這兩天卻是心事重重,對我若即若離,羅某百思不解,不知道做了什麼失禮的事情,說了什麼不得體的話兒惹惱了她,楊兄是她兄長,我想她有什麼心事或許會對你說,如果楊兄知道,還望不吝見告……“
這一番說完,羅克敵已是面紅耳赤,窘出一臉汗來。
楊浩不置可否地拍碎酒罈泥封,為他斟上碗酒,打個哈哈道:“女人心,海底針,雖說我是她的哥哥,卻也不見得了解她的心事啊,來來來,咱們喝酒,先喝酒……”
羅克敵急不可耐,端起碗來一口喝乾,抹抹嘴巴,都沒品出來灌進去的是什麼,就央求道:“楊老兄,楊大人,兄弟待你可不薄啊,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呀,這個時候你不拉兄弟一把,那兄弟可就死定了。我就是納悶,令妹怎麼突然對我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這個結鬱在心裡,我寢食不安吶。”
楊浩給自己也倒了一碗酒,只見碗中酒液色如琥珀,濃香撲鼻,不由雙眼一亮,讚道:“啊呀,葡萄酒?自打到了……唔,我還從來沒有喝過葡萄酒呢。”
他端起碗來抿了一口,品評道:“入口芬芳,回味無窮,果然是好酒,羅兄你……羅兄已經喝光乒”
羅克敵微怒道:“楊兄。我在說正經事。”
楊浩又喝了。酒,愁眉苦臉地放下了酒碗。
如果不是自己的特殊身份給他們的關係造成了阻礙,自己那情路坎坷劈跑至今的妹妹,能有羅克敵這樣的良配,楊浩是非常樂見其成的。可是如今不行,政治聯姻最是敏感,如果他們結合,恐怕不是好事,反而會釀成悲劇a
宋國朝廷會坐視朝中大員與西北一藩結為姻親麼?羅公明會因為一個媳婦毀了他羅家前程麼?正所謂長痛不如短痛,既然如此,不如早早了斷。可是內中苦衷,他卻不能對羅克敵直言。他也拿捏不定,就算羅克敵把他視為生死之交,如果獲悉真相,知道他欲自立於西北,會不會大義滅親,一到宋境就把他斬殺於馬上?
羅克敵見他神情猶豫,情知必有緣故,急得口乾舌燥,也不用楊浩相勸,他提過酒罈為自己倒了一碗,然後一口喝乾,全當做潤喉的涼水,眼巴巴地等著楊浩解釋。
楊浩猶豫再三,方沉吟說道:“這個……其中確實有一個緣故…………”
羅克敵急問道:“什麼緣故?”
楊浩苦笑道:“問題是……不可說……”
羅克敵瞪起了眼睛,楊浩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