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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綽莞爾一笑,說道:“貴使謙虛了,何妨說來聽聽?”
她這一笑,如雲開見月,嬌豔嫵媚,楊浩心頭枰然一跳:“好厲害,這一笑,風情萬種,娃兒自幼練,笑得如此嬌豔並不奇怪,若是讓她見了這種嫵媚天成的女子,怕是也要羨慕不已。”
蕭綽沒看出這小子就是當初在廣原程世雄府上被自己一腳踢暈的那個廢物,子午谷兩軍陣前他單騎救人的時候,鬍子拉碴、蓬頭垢面,手中揮舞一件袈裟,遠遠只那一見,哪曉得這竟已是兩人第三次相逢了。
她可沒想到這位衣冠楚楚的禽獸一肚子齷齪,竟把她堂堂一國皇后和一位風月魁比來比去,見他謙遜更生好感,便笑道:“呵呵,我國中人物也常好作詩,只因漢學淺薄。平厭不通、押韻不對,那是常見的事,貴使既是武人出身,能吟得出詩來,吟出神韻便難能可貴了,誰會笑你?”
一旁文武大臣紛紛點頭稱是,楊浩這詩是昨夜興奮難眠,苦苦想來的,早已倒背如流,這時還裝模做樣,略一沉吟,才道:“那麼見笑了。”
他咳嗽一聲,吟道:”
我持旌節赴北國,鳥道雄關穹如蓋。
想必塞外多豪傑,因具飛沙卷鏑來。
冬去春來草青青,馬蹄方毒上京城,
兒童談笑張角弓,竟然射鵰向長空
楊浩吟罷,摸摸鼻子,乾笑道:“外臣這詩,如何?”
“好!好啊!”兩旁書讀得少的官員率先稱好,尤其那不認識字的,喊的比誰都大聲,搖頭晃腦的,好像比誰都聽的明白。他們雖聽不出好賴,但是對中原文化有種盲目的崇拜,絕不相信楊浩的自謙,方才那一番致辭之乎者也的聽得他們頭暈,顯然這是個有大學問的,吟的詩能不好?
蕭綽展顏笑道:“好詩,的確是好詩
她聽楊浩這詩,果然對仗不通,韻腳也不十分的連和,他說自己是武人出身,看來不假。不過其神韻倒是不錯,鳥道雄關,蒼穹如蓋,那是形容塞北地形險絕,易守難攻,讚揚北國多出英雄豪傑,人人都識武藝,卻不正面描述,而是用飛沙走石中會不經意地捲來幾枝利箭,在上京城外看到小孩子竟然張弓搭箭去射大雕來側面表現。還有那去冬去春來方至上京,那是讚揚北國地域廣闊了。
蕭後一讚,懂詩的官兒忙也拍手稱讚,不懂詩的官兒洋洋得意,只覺自己實在是眼光獨到,更是喝彩聲如雷,蕭後微微一笑,伸手自腰間解下一柄佩刀,滿面春風地道:“此詩聯很是喜歡,冬兒,把聯這柄刀,送與宋國使者做為賞賜。”
那刀是隨身小刀,用來切割牛羊肉食的,並非隨身武器。蕭後這柄刀,金鞘銀刀,寶石飾為七星,的確是珍貴之物。冬兒登階接刀,來到楊浩面前,只望他一眼,便覺心如鼓擂,急忙低下頭去。
楊浩伸手接刀,大聲道:“謝皇后陛下兩人手指一碰,楊浩忽地伸出小指在她掌心輕輕一撓,冬兒嬌軀一顫,急忙握緊拳頭,妙眸似嗔還喜,輕輕瞪他一眼。
這一眼就瞪酥了楊浩的骨頭,他又大聲道:“謝羅尚官。”聲音放,低低跟了一句!“官人紋詩。做給你的。
冬兒芳心亂跳,退回班中站公心中卻想:“這詩明明是讚揚北國風光,片言隻語都不曾提及我,怎麼是做給我的了?”
她反反覆覆默誦幾遍,忽地恍然大悟,心花怒放中再看楊浩一眼,淚光瑩然。
蕭後道:“冬兒,代聯親送宋國使節回館驛,明日,聯與宮中設宴,款待宋使。退朝!”
“遵旨!”
謝陛下。”
楊浩與羅冬兒四目相望,脈脈含情,剎那之間,比若永恆。
“楊大人,本官告辭了。
“羅尚官,既已到了,何妨入內小坐。明日要赴皇后娘娘國宴,楊某還有些禮儀方面的事要就教。”
“這個,”羅冬兒回眸望一眼隨行的八名女兵,冷淡地道:”如此,楊大人,請。”
“羅尚官,請。”
進入室內,雙方謙讓一番,隔桌分主賓就坐,楊浩咳嗽一聲道:“爾等退下,本官有事要與羅尚官秘談。”
穆羽等人躬身退下,羅冬兒“不情不願”地向自己的侍衛女兵擺擺手,幾名女兵也魚貫而出。
“浩哥哥
“冬兒!”
兩個人飛快地離開座位,忘蔣地擁抱到一起。
“浩哥哥,人家以為這一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冬兒,我還以為你已被李家沉了河,天可憐見,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