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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幸之至!”
蕭綽莞爾,她款款走近,紅襖內潔白的衣領,襯得她細膩的肌膚如瓷般細潤,使得她就像新錄了皮的蛋清一般別透、乾淨。
“楊郎,你能讓我蕭綽鍾情於你,讓你的兒子成為一國之君,旁人百世千秋都不可能的到的幸運,你都擁有了,縱然早死幾十年,這個代價和獲得的回報。難道不值得嗎?”
她說著,淺笑嫣然地自袖中摸出了一把鋒寒的尖刀。
楊浩目光一閃。忽地說道:“慶王還在西北,你想一統契丹,留給你的兒子一座大大的江山,這個心腹大患,卻不是輕易可以剷除的。”
蕭綽舉著尖刀緩緩走近,唇角仍帶著淺淺的笑意。可是眸中已凝起了兩痕淚光:“傻瓜。難道你還不明白?你的故事。到今夜就已講究了麼,”
“慶王之勢。可不比朝中百官那麼好對付,或許”我們可以聯手,置之於死地。你保證了朝廷上下再沒有一個敵人。而我 ,則擁有銀州。”
蕭綽充耳不聞。帶著淡淡感傷地道:“你很聰明,知道花言巧語打動不了我,男女之情更無法阻礙我下定的決心。於是用軍國大事來打動我,可惜”,沒有用的,今天,你必須死!”
兩行清淚順著她清水瑩潤的臉兒輕輕淌下來,她微帶哽咽地道:“謝謝你陪我的日日夜夜,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兒子,讓我成為一個完整的女人。我會把你當成我的夫君,剪下你一綹頭永遠帶在身上,當我死,去的時候,它會陪著我一同入葬”
楊浩仍然在說話:“就像你”也有數不清的秘密,不可示人的秘密一樣,我是宋國的使臣,但是,同時我還有另外一個秘密的身份。我是 ,党項七氏秘奉的共主,在西北擁有龐大的力量,正在醞釀對付夏州李氏的一場兵變…”
很奇異的場面。一個就像一個柔婉多情的妻子,在脈脈含情地傾訴,含淚與深愛的丈夫訣別,另一個卻在正氣凜然地縱橫夭下大事。
蕭綽的刀已然舉起,在聽到這一句時,終於在空中凝住,痴立半晌,她輕輕地嘆了口氣:“我蕭綽一旦拿定了主意。就如箭已離弦,任集天下所有人來,也休想再阻攔得住,這已是我第二次為你改變主意
她緩緩放下手中利刃,目光閃動著道:“這個故事,似乎更吸引人,你不妨說說看。看它能不能打動我。”
“這事兒,的從趙官家兵伐北漢國開始說起了。當時。我是廣原程世雄將軍身邊一個。校尉,因為向趙官家獻計,遷北漢百姓入宋境,以收釜底抽薪之效,於是奉命以三千鐵騎,護五萬百姓東行”
蕭綽注意聽著,心中隱隱有種不安。這種不安來自於楊浩的神情,他的神情不再是第一次決意赴死時的安詳坦然。也不是明白自己的借種計劃時的憤怒屈辱,更沒有反抗無效之後的自暴自棄。此時的他,侃侃而談,神態從容,充滿了一種勝券在握的強大自信,似乎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蕭綽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她直覺地感到,攻守之勢,似乎正在悄悄改變,楊浩似乎掌握了主動,可是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他是自己的階下囚,生死都在她一言之間,昨日似乎還自暴自棄。沉溺肉慾的他,怎麼會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難道”能道他一直以來的表現根本就是一個圈套?可是,他的陷阱究竟是什麼?
楊浩把結識李光奉,被他認為義子,得到党項七氏擁戴,秘密計謀對付夏州的一切合盤托出,然後坦然望向蕭綽,說道:“如果你我聯你說會不會比現在這種情形對契丹更為有利呢?我知道,男女之情與江山社稷比較起來,敦輕敦重,你心中自有一本帳,所以”我今天不和你談男女之情,只談國家大事。”
蕭綽目光閃動。凝神想了許久,遺憾地向他搖搖頭:“你的提議很誘人,但是”如果是在你剛剛來到上京的時候就提出來,聯或許會考慮。可是很顯然。那時你並沒有與聯合作的意圖。或者說如非萬不得已,你沒有靠向契丹,與宋國為敵的意思。那是你唯一的機會,但是你錯過了。”
楊浩敏銳地注意到,她又開始自稱聯了,也就是說,個人情感的波動,現在已經不能再左右她的決定,她現在重又變成了契丹的最高統治者,在用一個政治家的思維在考慮問題,於是,他的眸中悄然閃過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笑意。
蕭綽仍在很誠懇地表白:“當你被聯抓進這裡的時候,你再提出來這個計劃,已經不合時宜了。就憑你汙辱了聯、就憑聯需要你們的消失來誘使德王自露馬腳,權衡之間,聯還是會要你們死。而現在”
她長長地吸了口氣,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