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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陰陽怪氣地道:“劉無敵的事兒,我也聽說過。聽說他還是現任麟州節度使楊崇記的親大哥呢,你說以他的威名,還有大哥的身份,一旦回了麟州,那楊崇q怎麼辦?他讓不讓位?就算楊崇訓肯,如今扶保著楊崇訓的麟州將領可都是他的親信,一眨眼的功夫換了位主子,他們肯麼?依我看吶,劉無敵不是不想回去,而是回不去。”
“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噯,怎麼說話呢?我是小人?我是小人,大王卻沒疑心了我,他劉無敵忠肝義膽、俠義無雙是吧?被人賣出的人在被出賣以前沒一個會以為出賣他的人居心叵測,小心盯著點兒,劉繼業要真的沒事,那當我白說,要是他真的吃裡扒外,私通敵營,嘿嘿”就在他們不遠處,一棵大樹的枝丫上忽然出現了一雙眼睛,只是夜色昏暗,再加土幾個人一邊吃東西一邊聊天,只顧盯著劉繼業的住處,根本不曾發現。
那雙眼睛就象憑空長在樹幹上似的,它眨了眨,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然後便突然消失了蹤影。
“噯,好象有人。”
一個人正吃著東西,忽然看到有點異樣,他趕緊把一塊牛肉乾塞進嘴巴,用胳膊肘兒拐了拐旁邊一個士卒。那人往營帳口看了看,不見什麼動靜,正要扭頭問他,忽地瞧見門口暗影下悄悄閃出一個人來,左右看了看,便急急走開了。
這人十分機敏,走幾步停一停,不時停下四處打量一番,然後藉著建築物的陰影快行幾步,身影兒便鬼魅般地出現在另一處地方。幾個監視劉繼業的人精神一振,立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那人對城中情形似乎十分的瞭解,哪裡有兵丁巡戈、哪裡有軍營駐紮都一清二楚,他避開緊要之處,漸漸到了南城與西城交界的夾角處。這是一處死角,蘆州軍營至此已至邊緣,這個夾角由於城外地勢不易排兵佈陣,很少受到攻擊,城上守卒也有限。
那人悄悄爬到城頭,鬼鬼祟祟地四處張望一番,忽然快步奔去,從地上搬開一塊大石,然後抄起一團什麼東西,便快速閃向煤牆。
有一名侍衛眼尖,一眼看出端倪,失聲道:“是繩索,那人要攀援出城!”
另一名侍衛迅捷無比的取下弓矢,彎弓搭箭,對準了城頭那人的背影,旁人有人小聲提醒道:“儘量抓活的。”
那人對自己的箭術顯然甚有信心,他把弓往下壓了壓,嘴角噙著一絲冷笑,傲然道:“你放心,只要還有一絲光亮,我蔑兒乾的箭就不會有一絲偏差。”
蔑兒幹在契丹語中就是神箭手的意思,此人在隆興翼麾下箭術第一,向來以此自傲,想來是想用他的箭術來證明自己的說法,一語未了,弓弦錚鳴,箭已離弦而出。
城頭那人將繩索系在牆上,剡剛拋下城去,蔑兒幹一箭飛去,他已應聲而倒,摔進城頭暗影之中。蔑兒幹怕他走脫,大喝:“快,捉住他。”
幾個人拔出腰刀,迅速衝向城頭,這番舉動驚動了城牆周圍的守卒,他們睡眼惺鬆地跳起來,慌慌張張地抓起兵器,大叫道:甚麼人?”
“我們是隆興翼大人麾下侍衛,有人要溜出城去,火把,燃起火把來。”
幾個人大聲通報著身份,撲上城頭圍住例地那人,有城頭守卒舉著火把走近,往地上一照,只見那人仆倒在地,一枝狼牙箭端端正正射在他的後心,把他翻過來一看,這人二目圓睜,已然氣絕身亡。
蔑兒豐臉土有些掛不住,恨恨地道:“怎麼會射死了?我蔑兒幹一身箭術……”
旁邊侍衛忙寬慰道:“月色昏暗,能射得這般準已殊為不易,蔑兒幹不要辦責了。”
那死者穿著一身青色夜行衣,有人奪過城頭守軍的火把往他臉上照了照,失聲道:“果真是劉”的人,我見過這人。
“幾名侍衛交頭接耳幾句,對聞訊趕來的一員守城的佐將囑咐一番,叫他嚴密封丄鎖訊息,不得對任何人聲張出去,便抬著那具死屍,飛也似的跑去向隆興翼報訊了。
竹韻潛在暗處,輕輕一笑,鬼魅般地消失在夜色當中。今晚,她還有很多事做呢。
“惟正賢侄,吾於蘆州遍撒入城的傳單中驚見我麟州楊家二十年前所用軍中秘語,驚訝不勝,依之聯絡,不想竟是賢侄到了兩軍陣前,我於城中苦苦思慮守城之法,竟不知蘆州楊浩已與我折楊兩家締結同盟,且由賢侄代之掌軍,親人相見,如此場面,不勝唏噓,慶王耶律盛,亂臣賊子耳,如非得已,我主實不願觸怒契丹,與之結盟互助口惟正賢侄信中所言,正可解我主之困,唯侄年少,難為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