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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御勳有苦難言,欲言有止。
他的確遇上了為難之事,可這事兒卻是和楊浩無法啟齒的。自剷除死對頭李光睿,府州外無戰事,著實安泰了一陣,也有了些興旺的意思,可是這種因為和平而換來的發展契機,卻遠不及同樣處於和平之中,卻大力革新的楊浩。
楊浩興工商,重文教,扶農牧,給各行各業製造了大量的盈利機會。商人逐利,這就使得各種社會資源必然向他的轄地流動,相應的,近在咫尺的府州競爭力不足,便成了資源流出方。府州只有一州數縣之地,無論是農耕還是蓄牧的底子都很薄,商業賦稅是他的一塊重要收入,然而楊浩得了麟州,使得他這一塊收入也銳減。
因為商人往來,許多品種的稅賦,在一個統治者的轄地內只可能繳一次,而不會每至一城都重複繳納,這樣一來,麟州成了楊浩的轄區,西域來的商人在夏州繳了稅,就會選擇鱗州做為北!、上契丹或南下宋國的出入口,而不必跑到州府去再繳一次稅,從契丹和中原的客商自然也是如此選擇。
商人獲得了利益,繁榮了他們經營、流通區域內的地方經濟,然而政權獨立的府州卻因此在經濟上遭受了重創,這是誰事先也沒有預料到的口折御勳能對楊浩怎麼說?楊浩沒有使用任何不正當的競爭手段,更無心對府州進行挾制,只不過當一大片區域成為一個政治、經濟共同體的時候,被包圍其中的某片自治區域,必然是這樣一種結局,而當時的這些地方統治者們,誰有這種經濟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