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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大軍護著二三十輛囚車。藉著夜色的掩護,急匆匆沿河而下,行出裡許,就見遠處山嶺上一條火把長龍正急急奔向百花塢,那是營盤嶺的守軍看到了百花塢上燃起的烽火。急急趕來馳援,蕭晨見了,不禁冷冷一笑。
折家四太爺、五太爺、和老七、老九,還有折惟昌和折惟忠兩個輩困在同一輛囚車上,五太爺醉意未去,神色卻已清醒,他藉著月色環顧四周,喃喃自語道:“赤忠這個叛賊在搞什麼鬼,這是要把咱們運到哪兒去?”
沉吟有頃,摸不著頭腦,五太爺回過頭來,怒視九太爺道:“老九。以前,咱們的“隨風。一直是由你真責的,雖說如今交給了惟正,可他還年輕,許多事仍然是由你掌艙,你可倒好,你是怎麼管的,咱們折家被人家一窩端了,居然一點訊息都沒有。”
九爺苦笑道:“老五啊,咱們的“隨風”耳目眼線都排布在外面,難道是用來監視自家人的麼?誰想得到他赤忠吃了熊心豹膽,居然會窩裡反?”
老五怒不可遏地道:“他們困住聚會堂,喝令我折家的家將們放棄抵抗時,不是說過麼,朝廷已調安利軍、隆德軍控制了廣原的程世雄,王繼恩親率寧化軍、晉寧軍、平定軍、威勝軍進入府州,佞州刺使李不壽秘密北上,設伏截擊麟州楊繼業的援軍,叫咱們不要妄想,速速棄械投降麼?那些不是外面,還有那裡是外面?怎不見一點訊息傳回?”
老四這時也黯然道:“不錯,憑他一個赤忠。就算反了,哪能鎮的住整個府州。正因如此,才不慮他反。如今他真的反了,那話決非恫嚇,赤忠背後,一定有朝廷撐腰。所以他才甘冒天下之大不諱。老九啊,咱們折家這次算是徹底栽了,如果“隨風。能事先發現點什麼風吹草動,咱們何至於如此不濟?”
老四、老五都這麼說,一向淡定沉著的九爺急得臉色赤紅如豬血,他氣極敗壞地道:“我們折家的眼線雖不能打入宋國高層,但是宋軍若有什麼風吹草動,大軍調動間,聲息豈能小了?那樣的話,就絕不可能瞞過我的耳目!”
老四沉聲道:“事實是,他們已經瞞過了你的耳目,難道你想說。朝廷兵馬根本沒有接應赤忠。赤忠是發了失心瘋,才想憑他草城”傾巢而出也不過一萬八千的兵馬,就想來個改朝換代,佔據府州?”
九爺登時語塞,他失魂落魄地望向茫茫夜色中的層層山巒,聽著滾滾不息的黃河滔聲,百思不得其解地喃喃自語道:“怎麼可能?安利軍、隆德軍、寧化軍、晉寧軍、平定軍、威勝軍,但有一處調動兵馬,我怎麼可能一點訊息都沒有收到?難不成,,我的“隨風,也盡被收買叛變了不成?”
騎在馬上,橫槍行於囚車旁的蕭晨把他們的對話都聽在耳中,蕭晨抿了抿嘴唇,回頭望了眼已看不到一絲燈火的百花塢方向,臉上又露出了得意而陰險的笑容,,
以君伐臣,且無正當名義,實在不是一件正大光明的事情,因此即便大宋朝廷的高階官員們,對趙光義取府州的計戈也大多不曾與聞,只有一個在外帶兵,且與皇帝曾同謀過弒君大事的王繼恩,是這樁陰謀的全程參與者。因此從朝廷方面,即便他們的密探成功地在朝廷的要害部門潛伏下來,這一次事先也休想打聽到一點什麼訊息。
楊浩的“飛羽”秘探,除了一些固定的訊息站之外,已全部調往西域撥集戰爭情報,但是折家的根基就在此處,“隨風”的密探雖也時刻關注著河西走廊的戰事,但是他們的重點監察物件,仍然放在府州外圍。
正如折九爺所說,“隨風”秘諜雖不能打入朝廷的要害部門但是府州周邊的朝廷駐軍乃是重點監控物件,他們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根本無法瞞過折家練有素的秘探們的耳目,然而一個不爭的事實是:對這次內外勾結的兵變,折家事先的確一點異動都沒有發覺。其中緣由何在呢?
烽火臺烈焰衝宵,在夜色中異常的醒目,當百花塢的烽火臺上燃起卑宵的烈焰時,一座座山頭的烽火便相繼燃起,迅速向遠方傳去。
以建在高山上的麟州城為中心,長城綿延而去,探向四面八方,烏沉沉的夜色中,它們就像一條條沉睡的古蟒巨龍,一動不動,突然,其中自北方延伸過來的一條長城烽火臺上,突然相繼燃起了烽火,本已睡下的楊繼業聞訊匆匆披衣起身,登上箭樓向遠方眺望一陣,確認警訊來自府州,不由翟然一線
今天是折二太爺的大壽之期。他還著人送了一份厚禮去的,楊繼業實在難以想像府州這一晚會發生什麼樣的變故,難道是折二太爺喝的興起。要玩一出“烽火諸侯”?
楊繼業當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