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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行清淚控制不住地滾下臉頰……
趙光義不明所以,心中焦急,可他又知道內宦不得干政,所以他縱然問起,顧若離也絕對不可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軍國大事,所以一離開如雪坊,他立即飛身上馬,連轎也不坐 了,便在明暗各路侍衛的護送下急急返回皇宮。
齒十千金一笑”西行不遠再向右一拐,就是汴橋。這石橋寬敞,橋上橋下盡是做生意的百姓,不過就這片刻的功夫,已被如 狼似虎的衙差侍衛們清了個乾乾淨淨,那橋頭現在乾淨得就像一根狗啃過的骨頭。
本來正在橋上做生意的百姓都被趕得遠遠的,橋下兩側博彩棚還在,貨物井然,不過那店鋪的掌櫃也全被趕開了,每隔三步,站著一個佩刀的開封府衙役,至於人群中有沒有皇城司的秘諜那就不為人所知了,帝王出巡,自然戒備森嚴。
趙光義一身 宋國官紳都喜歡穿的圓領公服,軟腳幞頭,急急策馬西行,那遠遠觀望這般陣仗的百姓縱然看見了他,也不曉得他就是宋國的皇帝。雖說前邊不遠就是皇宮,可是皇帝趙炅豈是他們見得到的?就算是當初的開封府尹趙光義,你跑到開封府告大狀,也未必就由他親自出面審理。
趙光義策馬上橋,馬速便緩了下來,這時忽聽一陣如雷般的喝彩聲,他閃 目一看,自橋頭望去,就見遠處岸上高搭綵棚,有許多人正聚攏在那兒,鼓譟高聲。不由勒住了搔繩,舉馬鞭一指,喝問道:“那些人在做甚麼?”
那地方離得還遠,這些侍衛和開封府的衙差能在片刻功夫內清出一座橋頭已屬難得,哪裡來得及把目光所及全部清理,不過開封府的衙役對這周邊有什麼風吹草動還是知道的,樁子似的立在橋頭的一個班頭兒扭頭一望,立即回稟道:“官家,那是汴河幫幫主正在向大弟子傳授幫主之位。”
趙光jL見那岸上船上算起來怕不有上千條漢子,心中不由冷笑一聲:“區區一夥跑船的苦力賤漢子,也搞什麼傳位儀式,哼 !早晚把你們清個乾淨 !”
趙光義此時無暇理會那些跑船漢子,只是一路疾馳,趕回了皇宮,過嘉肅門,登集英殿,就見盧多遜、張洎、曹彬三個人正低著頭「像走馬燈一般在大殿上繞著囹圄,趙光義立即喝問道:“甚麼大事,急看見朕?”
三人一抬頭,看見趙光義,張洎立刻舉起手中一個卷軸,急叫道:“官家,十萬火急啊,官家快看看這份詔書。”趙光義奇道:“你這是發的什麼怔?朕在這裡,誰能發詔?”盧多遜搶過來道:“官家,這是大夏皇帝立國詔書 !”
第十三卷 衝冠一 第042章 二王一後
第十三卷 衝冠一 第042章 二王一後
趙光義端坐龍書案後,展開那封所謂的大夏國使臣送來的立國詔書,仔細地看 了起來。盧多遜、張洎、曹彬三人已經看過了這封詔書,對其內容瞭如指掌,此刻只是小心地觀察著趙光義的神色。臣子做了友邦,太尉成了皇帝,如此大逆不道,聖上肯答應才怪。
古語有云:天子一怒,伏屍百萬,流血千里。這位大宋天子,癔怕馬上就要雷霆大發,風未為之變色了。
“臣本布衣,起於微末。先帝親征漢國時,臣受命於兩軍陣前,危難時S1,攜離民五萬,輾轉千里,駐牧河西。先帝知臣謹慎,故臨崩寄臣以大事,授河西隴右元帥職,臣受命以來,夙夜憂嘆,恐託付不效,以傷先帝之明,故興我 蘆州、兵伐銀州,驅逐遼國逆亂之兵,交好於麟府,撫濟於西域,始有建樹。
未幾,今上再伐漢國,臣於岌岌險境之中盡起銀州之兵勤王。不意,定難軍節度使李光睿藐記朝廷,驟然發難,襲我腹背,臣憂心忡忡,歸心似箭,猶待漢國事畢,方始回師。李光睿明臣而實王,奸佞也。臣手掌兵符,誅奸除惡,一番鏖戰,得取夏州,盡敗李光睿諸軍,盡復定難五州之地,受我義父衣缽,繼承定難之主,始納党項八氏於麾下。
定難既定,兵甲充足,臣之忠心不敢稍減,遂興師西征,深入不毛,庶竭駑鈍,攘除奸兇,一舉踏平河西諸州,悉降諸部,兵鋒直指玉門關下,西北淪落兩百年,今日始復漢土,此臣所以報先帝而忠陛下之職分也。
不意陛下受殘閹之讒,塗汙潑垢,驟然發難,興兵於麟府,伐臣之忠屬。當是時也,西域于闐乞援於臣。於閶者,向以中原宗屬自居,臣驚聞陛下之舉,豈不如山之傾?然大義所至,不敢悖也!臣以天下為重,莫敢負先帝隆恩,遂秉先帝遺志,以貫徹天下為己任,兵援於閶,恩濟撫遠,所行所為,豈有與陛下為敵之意耶 !
惟陛下兵鋒